“主上为此感到遗憾吗?”
“略有些遗憾。”她回答:“后人提起烛台切光忠,也只会想到你那类魔王的前主公,而不会提及我这个在正史野籍之外的召唤者。”
“那确实颇有几分遗憾。”
“不过,这倒是与我的作风很吻合。如果我也能成为一把刀的话,大抵也是佚名所锻的无铭刀吧。从不知何人手中流入草野,又很快消失在历史里的那种刀。”
“怎么会呢?主上必然会是一把极为美丽的刀。”
莲沼没有再言,烛台切又把话题绕回了原位:“主上到底对长谷部君做了什么?”
莲沼淡淡瞥他一眼,说:“烛台切也想要我对你做同样的事吗?”
烛台切面色复杂。
他沉默半晌,说:“也许……吧。”
莲沼伸出手,摸了一把烛台切修长的腿,隔着布料在肌肉紧实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做完这个动作,她极其拔叼无情地、面色平淡地转身就走。
未走几步,男人的手臂就拢了过来,将她置于了自己的控制之中。
这样的以下犯上,却并不令人觉得冒犯,反而有着软和的亲昵感。
“主上……不再喜爱我了吗?”
烛台切环住她的双手愈发缩紧。
明明本体是冰冷的、只会伤人的刀,化成人形后却拥有了令不谙世事之少女面红心跳的魅力。又温情、又暧昧、又令人忍不住沉溺其中——说的大概便是烛台切这样的性格吧。
“我一直想要保证外形的完美,即使在休憩之时也不能不修边幅。……但是,果然,只是形貌上的昳丽,是无法留住主上的吗?”
“怎么会呢。”她淡定地回答。
这家伙抱着她还挺舒服的,她就先不走了。
“那么……主上,容我冒犯您了。”烛台切在她的耳边轻声一笑,随即握紧了她的手腕。
“嗯?”她疑惑。
迟疑之声还未得到回答,她便觉得手腕上一阵热烫。随即,她白皙的小臂上浮现出了一枚暗红色的图案——形如印章,圆圈合围,内有交错的太刀、船只与竹叶纹样,很是精细小巧。
她问:“……这是?”
烛台切的声音愈轻了,带着难以琢磨的笑意:“我的刀纹。”
顿了顿,他又将手不安分地搭在了她的腹部,并且悄悄地向下滑去,伴随着口中低哑的声音:“下一次……会打在这里,只有我能看见的地方。”
莲沼:!!
这是在宣示所有权吗?
要是全家的刀都在她身上打上属于自己的刀纹,那还了得?
“别担心。”烛台切继续说:“主上的胸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
“喂!”她忍不住有些恼怒:“好好好,你最大,你胸最大了,烛台切光忠!”
说完,她反手一摸烛台切的胸口。
莲沼:……
——真的,好大……
这家伙的胸怎么这么几把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