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对了。”端木腹黑慢慢地放下笔,取过一旁的手绢擦了擦手,皱了皱眉,也给朕擦了几下,“这奏折积累几日了。”
“你为什么不批示回去。”
“不批,”端木腹黑取过朕手里的奏折,好像是看到了朕画的乌龟,笑了出声,“你的乌龟还未画完,我不批回去。”
哦去,你这样耽误国事真的可以么!
“能有什么国事,”端木腹黑寥寥地翻了几页,“这些个奏折讲的都是些废话,无趣,随便给你画乌龟,但你记得,”他忽而凑到了朕的面前,“你的乌龟别画得太难看,让人家丢了面子。”
“你嘲讽朕的画技难看么!”朕恼火了。
端木腹黑笑笑:“我说什么,你自己知晓,少装傻,你画的乌龟,都是在那些毫无用处的废话上,不便是想告知那些大臣少说废话,言简意赅么。当时我还以为你玩闹乱画,后来一经发现,方知你真正的意图。天下就你会装傻。”
纳尼?朕惊悚地看向朕手里的奏折,朕竟然乱画都能画对地方,朕怎么不造,这什么狗屎运?
端木腹黑把一堆奏折捧了过来:“来,我同你一块儿画,瞧瞧谁画得好。”
朕的兴趣就点了起来,同朕比画乌龟,你绝逼输!
……才怪。
当夕阳西下时,我们俩都收笔了,朕很得意地将朕画出来的乌龟排成一排,给他看,然后对比一看,朕泪奔了,朕的乌龟是这样的:☉¤他的乌龟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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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高大上了,而朕的却是一个逗比样的。
看他这嘚瑟的模样,朕哼哧了一声,一巴掌拍了过去:“朕的比你简单。”
端木腹黑抓下朕的手:“懒得同你计较,走,收拾一下,今夜我们出外吃。”
“出外吃饭?要去五星级酒店么。”
朕的口水都流了,整日里待在皇宫,吃的菜都腻歪了,就等着能好好尝尝民间美食。
端木腹黑把奏折都收拾好放了起来,锁入柜子里,可偏偏就是账簿不锁。
“你的账簿不放么。”
朕好意地提醒了一句,端木腹黑笑得别有深意:“你去放罢,随意放,放在引人注目的地方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