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我睡不着。”
“客厅电视机下面的抽屉里有安定,你塞一把就着了。”
“我……”
房门猛地打开,项翔欣喜的仰起头,却见虞斯言一脸的阴沉,“项翔,你再这样儿我就搬出去了!”
项翔狠戾的目光射在虞斯言脸上,突然站起身,把虞斯言直接扛到了肩上,转身就往楼下走。
“你他妈放老子下来!”虞斯言大声喝道。
项翔绷着脸,一声不吭,脚步也没有任何的停顿。
虞斯言抬起攥紧的拳头,可看着项翔终于长结实的后背,他怎么都下不去手。
正当他犹豫着是不是用膝盖顶压项翔的胸膛时,项翔已经把他扛到了主卧里,房门一关,就将他重重的摔进床里。
在床上上下弹动了几下,他就猝不及防的被项翔压了个正着。
项翔死死的箍住推搡着他的虞斯言,不容忤逆的低喝道:“再闹我就直接上了你,你可以试试!”
虞斯言抬起脸,一手卡住项翔的下颚,龇着牙说:“你来试啊!”
项翔抿着嘴角,二话不说,双手扯开虞斯言的睡衣,‘刺啦’一声,好好的睡衣就成了块破布。
当虞斯言被震住时,项翔俯下身,一口咬上了虞斯言的身体。
232 死憋的二位
虞斯言来不及发火,他惊恐的推着项翔的头,吼道:“项翔!”
项翔强势的一手攥住虞斯言的两个手腕儿,长臂一伸,将虞斯言的双手紧压在床上,另一只手扯住虞斯言的睡裤就往下扒。
虞斯言条件反射的拱膝一顶,项翔生生受了下来,然后威胁道:“我病才好,你要是舍得揍我,你就揍吧。”
虞斯言用力的挣脱了几下手,但他现在瘦了二十多斤,根本抵不住项翔这蛮力,他憋着怒火,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我说过,你要是敢,我就搬出去!”
项翔冷哼一声,抬起膝盖抵上虞斯言的脆弱,碾压了几下说:“你要是敢走,我就陪你耗,你走哪儿,我就追到哪儿,你不是怕我身体恢复不好么,那我就舍命陪君子。”
“我要得不多,你老实的睡在这儿,我答应你,禁欲六个月,不过,只能六个月!”
虞斯言气得瞪大了眼,鼻子喷洒的滚滚的怒气,牙齿磨得霍霍直响,身体异常的暗火更是烧着他的心,他咬牙切齿地说:“你逼我!”
项翔一脸的奸诈,亲吻着虞斯言的刀疤,不点不担心地说:“你可以不接受。”
虞斯言忍下脾气,说:“一年。”
项翔跟着耍无赖的地痞一样,“不行,就半年,蓝擎宇都说半年就行了!”
虞斯言一副恨不得吃了项翔的表情,喷着热气,说:“姓项的,这笔账咱们记下了,等你病好了,咱们慢慢算!”
项翔笑得奸猾,松开了对虞斯言的桎梏,轻声说:“好的,那咱们是不是可以睡觉了?”
虞斯言恨恨的瞪了项翔一眼,一把将身上的人推开,然后背对着项翔,睡到了床的最边儿上。
项翔也不在乎,厚着脸皮就贴了上去,从身后将虞斯言抱住。
虞斯言心火还没下去,冷喝道:“滚一边儿去。”
项翔就跟没听见一样,轻啄了一口虞斯言的后脖子,闭上眼,小声道:“好像蓝擎宇说过,我每天一定的早睡早起,现在挺晚的了,我先睡了,晚安,言言。”
虞斯言差点吐出一口老血,他攥了攥拳头,又慢慢松开,最后深吸了几口气,狠狠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虞斯言习惯性的四点就醒了,他拉开项翔拦在他腰上的手臂就准备起床。
项翔伸出手,一把拽住虞斯言,睡意朦胧的说:“去哪儿?”
虞斯言这才想起,项翔停药了,也不忌口了,他没什么必要再早起。
他挠了挠头,转身准备接着睡,可一看,却发现自个儿睡的地儿还不足半米宽,整整五米宽的床愣是晾着三米多没用。
他想起昨晚上的事儿,顿时脸色一沉,抬脚踢了床上的项翔一脚。
项翔毫无防备的在床上滚了两圈才停下,他睁开眼,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虞斯言。
虞斯言别了项翔一眼,什么也没说,躺倒在床,睡成个舒坦的大字。
项翔眨了眨眼,笑了一下,撑着身体直接睡到虞斯言身边,脖子枕在虞斯言胳膊底下。
虞斯言无奈的喷了一鼻子气,另一只手在项翔脸上掐了一把就接着睡了。
七点生物钟让虞斯言再次醒来,他把项翔轰了出去,接着窝在床上独自睡起了懒觉。
项翔出去跑了几圈,回来正好撞上项昊天下楼来吃早餐,他漫不经心地对项昊天说:“我休息半年,协信和翔飞的事儿你来处理,我一会儿把高尚叫过来,你和他谈谈。”
项昊天盯着项翔看了几眼,没什么表情的答应了。
项翔径直上了楼,虞斯言还睡着,他放轻了动作,免得惊扰了几个月来第一次睡个好觉的人。
虞斯言这一觉睡到了十来点,精神抖擞的醒来,睁眼就瞧见了坐在窗边的项翔,“你干嘛呢?”
项翔拿着画板和木炭,严肃地说:“你躺回去,马上就好了。”
虞斯言是睡饱了就不愿在床上呆的人,但想到项翔现在也没其他的事儿可干,他心一软,又躺了回去。
半个小时后,虞斯言呆不住的催到:“你不说马上就好么,这都多少个马上了。”
项翔宽慰着,“再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