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洁癖的思维果然是正常人跟不上的节奏,虞斯言忽然一皱眉,“按你这意思,你俩跟那屋呆了这么些天?”
拐子第一反应就是这大床,“老大,你别误会啊,我绝对不可能和断背那孙子睡一张床上,我俩都是轮班守着的。”
虞斯言对他俩睡不处在一起没什么兴趣,关键是那床!
“你俩睡没睡过那床?不是,那打扫房间的有没有天天儿来做卫生啊?”
拐子终于想起虞斯言有点小洁癖这茬来了,“老大啊,咱们跟这儿守着卫星跟踪仪,难不成还光明正大,的放做清洁的进来?!”
虞斯言脸色一垮,这么多天没做卫生,他才不跟那儿睡呢。
“你现在快去再订了房间。”
“知道了,我这就去。”
见虞斯言挂了电话,项翔说,“把断背和拐子叫出来吧,咱们先吃饭,你不是饿得慌么。”
虞斯言瞥了项翔一眼,“不行,先去酒店。”
项翔有点疑惑,难不成还有什么正事儿没办?居然能让虞斯言忍住馋虫。
还好局势酒店就在高速路口,为虞斯言省下不少时间。
项翔轻车熟路的开进酒店停车坪,虞斯言提着一包行李就下了车。
断背和拐子都等在了酒店门口,一见虞斯言,断背就迎了上来,接过行李,“老大,我俩的身份证已经都订了房了,我只能用你的身份证号在网上订了一个。”
虞斯言点点头,走到前台,掏出身份证,一抬头,居然值班的又是那天那姑娘。
“先生,您好,今天还是大术房么?”前台笑得脸都快劈开了。
虞斯言把身份证推过去,有点艰难地说,“已经订好了。”
前台刷了一下,顿时亮出‘果然是这样的’奸笑,“先生,请稍等。”
虞斯言特想抹一把脸,可为了不更丢人,还是忍住了。
这时候,项翔走了进来,提着包站到虞斯言身后,伸手摸进了虞斯言的裤兜里。
“你干嘛!”虞斯言扭脸喝道。
项翔淡定的掏出烟和打火机,“开了几个小时的车了,你还不准我抽根儿烟提提神么。”
“你没嘴么,不会跟我说,让我拿么!”
项翔疑惑地瞅着虞斯言问,“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说完,他把嘴里点上的烟塞进虞斯言嘴里,再埋头点上一根,然后顺手搭上虞斯言的肩膀说,“你这一饿了就暴脾气,看来以后我得随身准备点零食备着。”
“先生,您 的大床房好了。”
这时候周围还有一两个订房的客人,一听大床房,都将暧昧的眼神儿抽了过来,结果一瞧,俩勾肩搭背、身材健硕,外表一流的大男人,顿时纷纷傻眼。
虞斯言瞅着前台小姐那灿烂得过分的笑容,再瞄了一眼周围各种眼神儿的客人,勾唇一笑,接过房卡,说,“承蒙你吉言,我和他真搞上了,谢了啊。”
说完,虞斯言搂住项翔的腰,目不斜视的走到了电梯口。
项翔埋头盯着腰上的那只手,深吸了一口烟,眼神深邃得骇人。
进了电梯,虞斯言撒开爪子,清咳了两声,“拐子,断背,那个……我和项翔……我俩……”
断背神经大条地接了一句,“搞上了。”
拐子一巴掌扇在断背那驴脑子上,对虞斯言笑道,“老大,我们早知道了,你不用顾忌我们,不管你喜欢的是女人还是男人,你都是我们的都有,,这点永远都不会变的。”
这么煽情的一句话,倒把虞斯言搞懵了,“我和他还没好上24个小时呢,你俩咋知道的?”
断背脑子不好使,嘴还倍儿快,“就是上回咱们跟这儿住,我俩在隔壁……”
拐子用好使的一条腿踢了断背一脚,笑道,“这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么,估计是老大你当时自个儿都没察觉呢。”
虞斯言脸色一垮,“你这意思是说老子眼瞎呗。”
项翔项翔环住虞斯言的肩膀,叼着烟笑道,“可不眼瞎么。”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项翔突然想起中午那话题,“对了,你还没说呢,我不是你情人,那是你什么?”
虞斯言拧着眉头思考了许久,各种称呼想了一遍,都觉得不太对,走到门口,他眼睛一亮,突冒出一句,“姘头!”
拐子和断背惊愣的张大了眼看着虞斯言,脖子都梗直了。
项翔脸色刷黑,尖牙都露了出来,“你说什么?”
虞斯言虎着脸喝道,“可就这最合适啊!”
项翔嘴唇有抿坚紧了,眼神儿也冷得掉渣。
断背这臭嘴在关键时刻总喷粪,“那,要不叫大嫂?”
这称呼让虞斯言都倒抽了一口凉气,果然,项翔浑身杀气都飚出来了。
拐子干笑了几声,鼓起勇气说,“傍家儿吧。”
虞斯言打了个响指,“这个好!”
项翔对这个称呼还是相当不满,一脸的风雨欲来,虞斯言用房卡打开门,把一身黑气的项翔拽进去,然后对拐子和断背说,“你俩回房等等,我们这儿收拾好咱们就出去吃饭。”
门一关,虞斯言就把项翔推进了浴室,“赶紧的,脱了。”
项翔满心的怒火被虞斯言这最后俩字儿给瞬间扑灭了,二话不说就脱光光。
虞斯言对项翔现在是毫无心理压力,原本以为是朵白莲花,他是一滩淤泥,结果这犊子就是一坨屎,比还臭还烂,这还有屁个负罪感啊!满满都是优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