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李心水道:“我得维持高冷的形象。”
“滚一边儿去。”
两人说笑着出了通道,李心水比何牡丹高了几公分,视野也比她开阔了一点点,一眼就看见了很大的一抹蓝紫色,她知道那是勿忘我的颜色,心中惊喜。
她径直往那边走去,何牡丹还道:“我的姐,咱从那边的门走。”
“蒋渔。”李心水小声道。
“哪儿呢?”
“拿花挡脸的那个。”
何牡丹扫了一圈,看见那束超大的勿忘我时,瞪大了眼睛。
“你们家蒋渔也挺执拗的,送花只送一种。”
李心水道:“我对花香过敏,勿忘我基本没有香味。”
“我去。”何牡丹真是服了蒋渔,转头又道:“心心啊,我觉得你真得非他不嫁了。”
可不是,有一个这样的男友,还怎么能看的上其他的男人。
这个时候,李心水已经朝着移动的花束走了过去。
她走到了他的跟前,偏了头去看。
看见的是——
一边嘴角先上扬的蒋渔。
现在是下午的三点多钟,飞机场里人来人往,没有拥抱,没有热吻。
何牡丹看了一边脸上写着“克”,一边脸上写着“制”的蒋渔,连续看了好几次,眼神里的意思很分明“我就看看不说话”。
蒋渔开了车来,他让李心水和何牡丹先上车,他一个人给她们搬行李。
何牡丹坐在后排座上打趣:“心心,你们家蒋渔男友力max啊!我都有点儿动心了,要不要让他也给我介绍个运动员做男朋友。”
蒋渔开了车门,刚好听见这句,接道:“那容易,我师弟就是现成的单身狗一条,有八块腹肌,身材完美,这个全国人民已经提前帮你鉴定过了。”
何牡丹赶忙摆手:“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了?”蒋渔坐在了驾驶位上,回头道。
何牡丹已经红了脸,她说不出原因,支支吾吾道:“反正就是不行。”
“得,我回去就把你的答案告诉陆芒。”
“不行。”何牡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