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多制造些好的气氛,我特意在温泉池子的边儿上点了一个巴掌大的小炉,里面,燃上会让人起兴的熏香,不想,长卿在闻了一下儿这味儿之后,就本能的屏住了呼吸,脸色也变得苍白了起来,对他的反应,我不禁一愣,继而,便想起来西陵跟我说过,那日,长卿被救回来的时候,是被人下了情药的。
我可真是糊涂!怎就没想到,曾被人下药伤害过的人,会对这些东西厌恶不喜!
你不喜欢,就不点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池子里的木勺舀了些水,头也不回的浇在了熏香的小炉上面,然后弃了木勺,继续解他的衣裳,“别这般的绷紧着身子,放松些,别怕,我会让你觉得快活的,恩,来,胳膊抬起来一点儿。”
长卿的衣裳,被我三下五除二的剥了个精光,他身上的那些,被他自己洗澡搓破了皮子的地方已经好了利索,白皙无瑕的皮肤,在宫灯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光,很是好看,难怪,那些原本只是想吓唬他的人,在看了他赤着的身子之后,会禁不住当真对他下了手,莫说是那些人,便是我,这个见惯了西陵他们美好身子的人,在看了他这样赤着身子样子之后,也忍不住咽起了口水。
长卿,你可真好看。
我垫起脚,吻了吻他的喉结,然后,牵着他的手,一起下到了温泉池子里面,动手帮他擦洗起了身子来,“让我只是这么看上一看,就忍不住想要吃掉你了!”
长卿伺候主子。
长卿有些受宠若惊的往后退了退,不想,背后已经是堆砌温泉池子的石头,退无可退,而我也由着力气往前,压在了他的身上,“主,主子……唔……”
你这般的躲着我,我如何能帮你洗的干净?
我欠着身子,吻上了长卿的唇瓣,把他准备拒绝的话堵了回去,手上却是不停,半是擦洗,半是占便宜,原本拿在手上的布巾,早已不知丢去了哪里,“恩,真滑,就像是上好的绸缎,摸起来,总也不会腻。”
主,主子,那里不,不行,那里……别,别……
长卿脸色绯红,想推开我的手,却是执拗不过我的脾气,又怕太过用力,弄伤了我,我趁着他一阵失神儿的工夫,低头吮吸上了他一边儿的朱果,舔(和谐)弄挑逗了起来,直惹得他的身子一阵颤抖,声音,也更勾人了起来,“不……不……”
这可真是美味!那些人有没有舔吃过你的这里?
我深知,有些事儿,逃避不是法子,直面了才是解决之道,就像我,曾为了江若渺给我的伤害而失了记忆,一心求死,如今想开了,还不是一样活的好好儿的?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人,是离了另一个人就不能活的,差别的,只是活得开心与否而已。
有,有吃,吃过。
熏香虽已是被我用水浇灭了,可,烟气却不会立刻就消失,长卿没了防范,不自觉的吸进去一些,再经了我的这一番调戏挑逗,自然,意识便不那么清醒了,恩,人一旦失了清醒,自然,也就会比清醒的时候大胆一些,至少,长卿就是这样。
恩,他们是怎么吃的?比我弄得你更舒服么?
我继续在长卿的身上点火,虽然,知道别人占他便宜的细节,会让我很是不舒服,但,为了他能彻底的消了心底阴影,我还是继续问了出来。
不,不记得了,长卿当时,长卿当时只,只觉得恶心想吐,恨不能死了才好,哪里记得清楚,他们都,都到底做了些什,什么……
长卿的眼里蕴了水雾,我知道,是那时的记忆,让他觉得痛苦了,可,我半点儿都不嫌弃他的举动,又让他觉得舒服和感动,一时忍不住,便是要哭了,“主子,主子弄得长卿好舒服,哪里,哪里是他们那些混蛋能比的……主子,恩,别,别……”
真是不诚实。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右手滑到了他的股间,将右手的中指慢慢的探进他的身子,慢慢的进进出出了起来,“瞧,你的身子都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就差我进去里面了,还跟我说‘别’,恩?我可是最容易被骗,最容易把旁人说的话当真了的,你这般的说,万一,我当了真去,不再继续了,怎么办?”
别……别停……
长卿红着脸别过了头去,本能的绷紧了身子,紧致亦因为这番动作收紧了一些,我的手指被他裹紧在里面,挤压所产生的愉悦,让我忍不住兴奋了起来,“主,主子,长,长卿想,想要……”
这还差不多!
我满意的收回了手,如愿以偿的听到了他的一声低吟,然后,让他站起身来,背转过去趴在了温泉池子的水台上,双腿分开,“来,把阻碍分开来,我要清楚的看到,你准备用来接纳我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贺礼
请,请主子御……御览……
因为害羞,长卿的身子都泛起了淡淡的红,但,却依旧是照着我的要求做出了我希望的动作,腿分开,脚尖垫起,使得腰身比肩膀略高,双手向后,掰开自己的股瓣,露出了纹理分布极匀称的紧致来。
虽然,之前时候,他曾被那些恶人们用强,但,那里,却依然是好看的粉红色,并没有变得阴沉晦暗,惹人讨厌,我满意的贴近他,俯身舔吻上了他的背脊,依旧如刚才般得,把右手的中指,刺进了他的紧致,半点儿也不着急的帮我继续做起了放松来。
别紧张,放松些,不然,一会儿我进去的时候,会疼的。
我看得出来,长卿很是紧张,哪怕是我已经这般小心翼翼的对待他,他也还是对那事儿有着不少畏惧,“别怕,这事儿没你想的那么可怕,那一回我要你的时候,你是第一次,所以是有些疼的,这一回,就该觉得快活了。”
恩——
长卿发出了一声愉悦舒服的吟哦,被我握在手里的冲动像是稍稍有了些变化,被我放进了一根手指的紧致,也渗出了些许的汁液。
很好,就是这样,放松些。
我添了一根手指进他的紧致,撤了狎玩他冲动的手,揉捏上了他胸口一边的朱果,“我封你当我的妃子,好不好,长卿?”
不,不行,主子,长卿身份低微,做,做不得主子的妃,妃子,不,不然会,会被人质疑主,主子的,恩,长卿,长卿只要能蒙主子不弃,永远,永远留在主子的身边儿伺候,就,就满,满足了……
长卿喘息着应答,声音因为我的挑逗而显得有些破碎,不过,却是比之前时候,更加的惹人怜爱了,“主子终究是,是一国的帝,帝王,感情用,用事,是最,最要不得的,恩,主子,再,再深一点儿,对,就,就是那里,好,好舒服,恩,主子弄得长卿好舒服,啊,恩,啊——”
我在温泉的池子里要了长卿一次,又跟他回了寝殿的床榻上,跟他玩了不少时候,前前后后加起来,他应是被我弄得倾泻出来了七八次,开始的时候,他的冲动都是还不曾完全的挺立起来,就倾泻疲软了下去,倾泻出来的汁液,也只是一星半点儿泛着黄色的水渍,到了后来,就慢慢变得正常了起来,跟寻常人无异了。
主,主子,长卿不敢了,饶,饶了长卿罢。
长卿被我玩了大半夜,试过了十几种姿势,末了,累倦的爬都爬不起来了,只得跟我求饶,“长卿,长卿不行了,真,真的,主子,主子饶了长卿,饶了长卿……”
这一回,且饶了你。
我满意的亲了长卿一口,钻进了他的怀里,揽着他的腰,闭上了眼睛,唔,也就只有跟他和长白在一起的时候,我能有这种征服旁人,让旁人给我求饶的快活感觉,虽然,累了点儿,但,偶尔的试上一把,也还是不错的,“睡罢,今儿的奏折还没批呢,明儿得早些起来,在上朝之前批完。”
一夜无梦,天大亮了,我才醒了过来,长卿已经起身,在一旁整理被我丢了一地的衣裳毯子,见我醒了,脸色蓦地一红,像个刚刚过了新婚之夜的羞怯小媳妇,可爱的不行。
让人去准备一下,我要沐浴。
我在床榻上坐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肩膀,故意使坏的盯着长卿看个不停,眼见着他的脸越来越红,连颈子的根儿都红透了,才忍不住笑了出来,跟他吩咐了一句,“你什么时候起的?怎不多睡儿了?”
长卿也是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