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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弃妇_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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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房门被合拢,嘭的一声响,簌簌的浮尘在金色的光柱之中悬浮,明媚的光透过薄纱窗黯淡了颜色,锦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孟若婷看到了赵梓学的那双满是血丝的眼,羞恼之意退却,心中多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声音颤颤,“你在发什么疯,放我出去。我只是在外应酬。”

赵梓学的一只手已经隔着肚兜拢住了女子胸前的柔软,“你放开我。”孟若婷的尖叫声音最终被一方素净的手帕塞住。

赵梓学这一段时间过的太过于不顺,娘亲的中风、二夫人的病危还有大大小小的事情夹在一块儿,成了挣脱不开的束缚,强硬地把孟若婷的大腿分开,他的背上也被孟若婷激烈的反抗之中抓住了一条血痕。被疼痛刺激,用帕子固定了孟若婷的手。

女子剧烈的挣扎,面上的泪水,赵梓学虽然荒唐还从未在青天白日里做过这样的事情,刚一进入女子柔软的□□,就品味出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快·感。动作越发狂野,手也用力捏压着孟若婷,“婊·子,让你打扮的光鲜去见你的表哥。”“贱·人,爷干你干得爽不爽?”“操·他·妈,我就知道赵梓晏不是个好东西,秦氏也是个贱·人,害我娘亲,害我的二夫人。”“都·他·妈是贱人,都他·妈去死。”

在女子的身躯上,他肆意发泄出了自己的愤懑与不爽,等到最后伏在孟若婷的身上,终于是泄了出来。这一场可以说是虐待的**发泄出了他心中所有的憋屈。并且孟若婷也终于不可能出门,“这段时间府里头的事情多,就别想着打扮的招蜂引蝶,出去勾人。”

孟若婷从未受过如此的羞辱,等到赵梓学离开了她的身子,整个人仍是失神地看着上方的连帐,红艳艳的百子千孙图成了对她莫大的讽刺,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浸润了枕巾。

“夫人。”墨香进入到了屋子里,见到了孟若婷的样子吓了一跳,“你没事吧。”她取下了孟若婷口中的手帕,解开了禁锢她手的帕子。

“我要让他们鸡犬不宁。”

“你说什么?”孟若婷的声音太小,墨香并没有挺清楚。

“出去。”孟若婷的眸色猛地凌厉了起来。

“可是夫人?”

“我使唤不动你了对吗?”不顾身上的疼痛,赤足站起了身子,足下冰凉凉的地面,让她觉得是从未有过的清醒。

丝被从她的身上滑落,露出了身上的红痕,夫人的一双腿颤颤,流出了血和羞人的东西,墨香涨红了脸,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孟若婷厉声呵斥,“你是我家丫鬟,还是他们赵府的丫鬟!”声音是歇斯底里的沙哑。

“夫人,你别恼,你现在这样,我先帮你收拾,我去让人打水。”墨香慌慌张张地说道。

“……”孟若婷没有说话,低头看得到自己满身的狼藉,忽然心中一阵疲惫,闭上了眼,掩住了眼底的厉色。

墨香松了一口气,刚刚夫人的模样当真是可怖,“夫人你现在床上坐着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

孟若婷只是站着,墨香并没有和孟若婷僵持,绕过了屏风,吩咐了侯在外面的两个二等丫鬟去打水,自个儿拢了床榻,取下了沾着血渍的床单。

孟若婷最终浸润在了水中,下·身是难以言说的疼苦,身上的疼痛倒是被热水这般一润,觉得松快了不少,墨香想要让夫人少泡一会儿,但是想到了刚刚夫人让自己出去的怒火,只是在孟若婷表示水凉了的时候给浴桶里添加一些热水。

孟若婷闭上了眼,想到了前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其实钱若涵已经被秦锦然治好了,为什么那一日会血崩,是因为她得了一味迷烟,让其他人昏睡过去。孟若婷既然央求不动秦锦然,无法让钱若涵落得终生不孕,便想要自个儿动手,谁知道在药铺里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番邦人,卖给她了那迷烟。之后,她自己重重碾压在了钱若涵的小腹上。钱若涵落了胎,这般重压之下,当即就是血流不止。孟若婷没有想到效果居然那么好,现在钱若涵仍然半死不活。

想到了钱若涵的惨状,她生不出一丁点的同情,如果不是那个贱人,她的宝宝现在恐怕已经周岁!那可是一个成型了的男婴。

原本不打算对赵梓学动手,但是赵梓学居然敢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孟若婷的眼里划过了一丝疯狂!

☆、第157章 番外——孟若婷(下)

被赵梓学折腾成了这般的模样,孟若婷也不想出门去丢人,等到两三日身上好些了,就迫不及待出了门,上次既然得了那迷药,她要再去买一些。她还记得那个番邦人说过,若是再想要迷药,便去客栈的天子一号去取。

孟若婷便叩响了天字一号的房门,跟着侍女入了屋内,绕过屏风,便见着慵懒蜷缩在软榻上的异域风情美人儿。手里细长的竹竿灵巧地在指尖飞旋,上升的气流如同春风一般萦绕在指间。最后单手一收,看着站着的孟若婷微微一笑,“你想要?”

孟若婷深吸一口气,往前走了一步,看着这个满是异域风情的女子,“是,先前我买迷烟的时候,那人告诉我,要是还需要,就来这家客栈。需要多少银子?出个价。”孟若婷没有想到进入到了这个天字一号的房间,竟是能够见到如此贵气与妩媚并存的女人。

阿依古丽轻笑一声,开口说道:“你可知道这其中的成分?”不等着孟若婷就回答,手指点着空心的竹竿,“里头最为重要的一味便是蝉蚕香,千金难得。”

孟若婷出身世家,当然是知道蝉蚕香的,这可是西域进贡的圣品,千金难求。据说蝉蚕香的香气清香隽永,萦绕在鼻尖不断。这种从竹筒之中拆开两个时辰就会失去效用的迷香,居然是蝉蚕香制成的?孟若婷的眉头深深皱起,只当做是眼前的人想要多讹诈自己些银子,“多少银子,你说就行了。”第一次买迷药的时候明明顺利,早知道那些时候就多买一些了。

阿依古丽看到了孟若婷的眼神里的鄙视,面上笑容越发甜美,若是熟悉她的人,便知道这是她发怒的前兆。“不要你的银子。”阿依古丽笑盈盈地站起了身子,赤足立在白色的绒毯上,脚踝上的铃铛随着她的走动叮咚作响,她拉住了孟若婷的手,把那根空心,塞了千金难买的蝉蚕香的竹竿放入到了孟若婷的手里,“你想要杀谁?赵梓学?”细长的指甲掐在了她的眼睑之下,拉出了一道细小的血痕。

手像是触了电一样地收回,啪的一声,手中的竹竿就落在了地上,弹跳一下便咕噜噜滚到了太师椅的椅脚边。孟若婷结结巴巴说道:“你在说什么?”

“赵大夫人。”阿依古丽的唇瓣扬起,手指点在了唇上,“看来真的是赵公子了,如此,这药便先缓缓给你。”便有侍女轻巧上前,拾取了那根装了迷药的竹竿往后退了一步。

孟若婷的眼里难免划过一丝失望,回过头看到阿依古丽了然的神色,心中就有了离开的想法,她只是觉得这迷香用起来方便罢了,若是真的惹上了官司就好了。“既然不卖,我也就先走了。”刚刚阿依古丽的动作太快,她还未感觉到疼痛,此时便用手压在了眼睑,准备离开了。

“夫人请留步。”素白的手拦住了孟若婷,似笑非笑。

此时已经有侍卫拦在了门口,单手握在了腰间的刀柄上,孟若婷又惊又怕,“你想要干什么?!救……”还没有呼出声,就被人用手捂住了口,孟若婷心跳骤急,就听着阿依古丽说道,“你呀,当真是没有心的,赵老夫人卧病在床,还全靠了我,怎么,不能杀了赵梓学,你就说翻脸就翻脸?!”

说完之后松开了孟若婷的口,孟若婷如遭雷劈,整个人呆呆地立在原处,“你说是你?”

“是啊,是不是帮夫人了一个大忙?”阿依古丽笑着说道。

孟若婷别过了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不坦诚一些?”阿依古丽幽幽叹一口气,“当日里我的人都看到了,你用了迷香之后,让小钱氏屋里的人都昏睡了过去,自个儿捂住了口鼻潜入到了屋内,你用一根擀面杖打了小钱氏一下,见着她没有醒过来,就用擀面杖反复的碾压在她的腹处。她才落了孩儿,根本经受不住你的动作,衣裙里的血就流了出来,你见着了血,犹自不解气,便用擀面杖再敲了她腹上三下,可有此事?”

眼前番邦女子的大齐语说得并不流利,却让孟若婷想到了那一夜的混乱与血气,用蘸了醋的手帕塞入到了鼻里,却也能够闻到浓厚的血腥之气,原本在自己面前傲气到不可一世的小钱氏面色惨白,气若游丝,心里头有些惧怕也有些说不出的敞开,仿佛心里头堵着的石头都被推开了。“是,”孟若婷的脊背挺直了,“是我对小钱氏下手又如何。你想要去将我告官?”

“姐姐误会了。”阿依古丽笑道,“我怎会如此去做,毕竟我手下的人,也对赵老夫人出手。说起来,我也知道你们中原人的夫妻一体之说,为何要对赵家老爷动手?”

孟若婷想到了那一日的折辱,便是羞辱交加,那一日的事情又不好同人说,涨红了脸不肯开口。

“其实,我一直觉得姐姐很可惜。”阿依古丽并没有同孟若婷过多的说赵梓学,话锋一转,竟是说起了秦锦然,“若是那个秦氏出手,怎会让姐姐脏了手?”

孟若婷想到了自己曾经求过秦锦然出手,忍不住冷笑一声,“若是靠她,还不如靠自己的好。”

“说起来你们也是妯娌。”阿依古丽缓缓地从孟若婷说起了秦锦然,说起了孟若婷在府中如何因为秦锦然被外人笑话,她还帮着秦锦然打圆场,现在只不过是求一个小小的忙,秦锦然便不肯答应,阿依古丽的话,听得孟若婷连连点头,交谈之中,也有意无意忽略了自己曾经对秦锦然做的错事,只把自己曾经对秦锦然的那点情分勾了起来。最后愤愤说道:“她才是该死……”说完之后又噤了声。

阿依古丽仿佛没有瞧见孟若婷的迟疑,单手绕着耳畔的一缕发丝,“说起来,这秦氏还当真是好命,有夫婿的恩爱,那曾经的赵将军回到京都,竟是为她,我还瞧见过两人在花灯夜的时候,曾携手江边游,看上去当真是一对璧人。虽然打了败仗,不过得承认,这赵梓晏当真是一表人才,俊秀的很。”

孟若婷也忍不住想到赵梓晏的卓然而立,说起来,第二日在赵家奉茶的时候,一见着赵梓晏,就难免有些心痒意动,觉得自个儿的丈夫比不过那二弟的好颜色。孟若婷不忿秦锦然,偏偏秦锦然现在有神医之名,又是夫妻和乐伉俪情深,眼神之中就露出了嫉羡之色。

阿依古丽侧眼看了孟若婷一眼,幽幽一叹,“她又有神医之名,说起来,若不是还有你夫婿卖力说着秦氏没本事,恐怕她这神医之名越发盛了。”

“她算什么?大字不识一个,还神医?”孟若婷啐了一口,“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或许得了一本神书,才有了现在的医术。让她帮个小忙,也不肯,就像是我刚刚说的,她这种人,当真是死了才好。”

阿依古丽心中一动,“神书?”若是能够得到这一本神书,也就不用秦锦然了。

孟若婷嗤之一笑,“谁知道呢?或许是神书,或许是梦中所得,前朝也有人梦游天姥,许是梦中有所得,得到了人的点化。要不然怎么一夜之间忽的就变了。”说到了这里,声音一顿,忽然想到了秦锦然那的变化一开始便是自从撞柱后清醒开始的,“阎王殿里走了一遭,就不一样了,恐怕还当真是有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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