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永明擦了擦额上的汗,替自己辩解道:“陆总,senwell在欧洲的项目出了问题,必须您出面主持大局,我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陆皓谦冷声道:“我说过无论有什么事,都不要来打扰我现在的生活,你把我的话当做什么了?”
叶永明知道他是惹到了陆皓谦,说话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紧张,打扰到陆皓谦这种事,找人查陆皓谦的行踪在senwell也只有他大着胆子做了,现在看来这无疑是自找死路。
“可是…陆总,我”
陆皓谦打断了叶永明的话,开口道:“如果你解决不好,我要你做什么?别让我再知道一次,你查我的行踪,懂了?”
叶永明对陆皓谦永远都是敬畏钦佩,现在陆皓谦明知道senwell欧洲的项目出了问题,他却还是很有自信的不多问一句,好像senwell已经和他毫无关系。
叶永明开口道:“陆总,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您在上海的事情,我更不会透露给谁。”
叶永明心里悔极了今晚的多此一举,不仅没能让陆皓谦出面,还惹他的眉头。
陆皓谦开口道:“这是你应该做的,不用跟我讲的这么详细。”
手里提着夜宵的顾烟,没想到在这条小路上能遇到陆皓谦,她看到陆皓谦时,他正抽着烟和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说话,旁边停着的车像是玛莎拉蒂。
“陆皓谦,你怎么还没回酒店?”
叶永明和陆皓谦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同时一怔。
陆皓谦将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手势。
叶永明马上领悟,顿时安静下来。
陆皓谦发现顾烟只穿了一件很薄的卫衣出门,责怪道:“这么晚了怎么又跑出来?还穿的这么少。”
话落,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到了顾烟的身上。
顾烟看着叶永明,又看了看陆皓谦,“这是你朋友?”
陆皓谦当着叶永明的面搂着顾烟的肩道:“问路的,你还没告诉我,你出来干嘛。”
叶永明这才反应过来,他用最快的速度打开车门,开着车绝尘而去。
陆皓谦身边有女人,看上去年龄还不大,最关键的是,他亲眼所见陆皓谦替那个女人披上自己的外套,此时叶永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奇这个凭空出现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能被陆皓谦关心,冷虞欢又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顾烟有些不确定的问,“刚才那辆是玛莎拉蒂吗?”她对车没有研究,怕自己会认错。
陆皓谦告诉顾烟道:“那款是玛莎拉蒂abrio。”
顾烟不懂车,很实在的开口说:“我知道很贵的,开着一辆房子出来,奢侈。”
陆皓谦笑了笑道:“钱其实不重要,以后你就会懂了,你还没回答我,这么晚跑出来干嘛?”
顾烟这才想起正事,她将手里的袋子半举着:“我怕你对这里不熟,肚子饿没有地方吃饭,给你买了外卖想要送去,谁知道你才走了这么远。”
陆皓谦抬腕看了看表,略微不悦道:“十二点多你一个女孩走夜路,难道不怕出事吗?”
顾烟安全意识一直都很差,她很有信心的开口道:“上海的治安很好的,不会出事。”
陆皓谦握住顾烟的手,“你别让我担心,出了事,什么都晚了。”
陆皓谦不理解,他究竟何德何能,在这样的境况下,还能够让顾烟这么真心待对,这么晚了还会跑过来送宵夜。
顾烟装作很轻松的样子,问陆皓谦说:“你真的在乎我吗?”
“当然在乎了,你是我的,怎么会不在乎。”
陆皓谦拿出手机点开了自己的通讯录,让顾烟去看。
顾烟看到,陆皓谦为她备注的是宝贝,前面还带着一个a,是为了让她的名字显示在最前面。
Chapter 33
叶永明和陈炜的牙关紧闭不同,陈炜愚忠可以做到什么都不跟冷虞欢讲,他却不行。
冷虞欢是叶永明的表姐,他们感情很好,叶永明把冷虞欢一直当恩人看待。
冷虞欢也对叶永明提点照顾,可以说没有冷虞欢,也是没有叶永明如今在senwell的地位。
当年要不是冷虞欢让陆皓谦把叶永明留在身边,用陆皓谦判断人的眼光,以叶永明的能力和资质,是一定不能让他多看一眼的,更别提是负责senwell在欧洲的项目。
叶永明对冷虞欢还是信得过的,他知道自己对冷虞欢通风报信,把陆皓谦的近况告诉给冷虞欢,如果被陆皓谦知道了,他一定会大怒。
却也还是很确定,以冷虞欢的心智和处理问题的方式,她是绝对不会把他架在她和陆皓谦中间尴尬的位置。
冷虞欢也理解,他惹不起陆皓谦,也怕得要死,通风报信这种事,做出来需要很大的勇气。
叶永明将车停在路边,掏出手机,长抒了一口气平复一下心跳,这才拨电话给冷虞欢,想把今晚所见到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冷虞欢,不清楚冷虞欢知不知道陆皓谦身边有个女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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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虞欢接到叶永明的电话,从叶永明口中知道现在陆皓谦身边有女人的事情,叶永明这个奸细当的很称职,就连陆皓谦为那个女人披外套的事,也都告诉了她。
挂断电话冷虞欢,进到卧房。
她从床头的矮身柜抽屉里找出文件袋,这些都是几年前香港周刊的报导,文件袋里的杂志封面也只是一小部分,那几年,她和陆皓谦的婚姻就是被这些周刊报道的支离破碎。
《kevin老婆宫斗小三,kevin一夫多妻日子很*》
《senwell总裁偏爱小三,正室冷虞欢携子离家》
这些文章的标题,在冷虞欢的眼里,也都算是含蓄的,更夸张的比比皆是。
她和陆皓谦结婚的第一年,这些花边新闻从没有断过,她在香港媒体面前,上流社会眼里,就是一个被丈夫放在冷宫的正牌夫人而已,靠着儿子母凭子贵,这才勉强维持了五年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