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是聪明人。”拿出之前拟好的契约和印泥,“画押吧,现在就给我把南方产业的帐目和契书给我,我会派人跟着你,不要耍什么花样。”
飞快的出手点了贺兰允之的哑穴,“不说话做这些事情我相信也没有问题。”其实贺兰允之也会些拳脚功夫,但是和贺兰恺之比起来就完全不够看了。
不多时贺兰允之把东西给贺兰恺之拿了过来,贺兰恺之反复核对,确认和之前陈问荆在南方哪里调查的商铺情况没有出入,这才收入怀中,拿起贺兰允之画押好的契约,含笑对他说,“就此别过。”
悠哉的起身,贺兰恺之一跃翻上围墙,“祝你和大嫂新婚愉快!”戏谑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转眼间贺兰恺之就消失在视线之中。
贺兰允之发狠的捏着拳头,却说不出一句话,贺兰恺之没有给他解哑穴。
回到药厢,看到坐在书案前等着他的楚紫苏,贺兰恺之的神色柔和起来,绕过椅子揽住他,抬眼,就看到了补完后半句诗的那幅画,笑着说,“都办妥了。紫苏,我们去南方生活吧。”
回应他的是楚紫苏的唇,黏腻的嗯字,在纠缠的唇舌间不甚明晰的传出。
怀拥着这缕药香,贺兰恺之觉得自己之后的日子一定会很幸福。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春来若是花开早,关于这句诗还有多少亲记得呢,因为这句诗是我自己写的,他的下半句自然是要我自己写出来,这句诗本意是贺兰恺之对楚紫苏隐晦的期许,怎样的下句比较好听呢,于是我大胆的征求了可爱的室友们的意见,于是有了如下诡异的承接:词到用时方很少;情到浓时愁大头;拉手去看合欢花……真是无法直视啊……
终于完结了,老实说我真的很舍不得,但是又因为有新文的期待,所以才不至于那么难受,回顾这文从开始完结的点点滴滴,我只能说,有你们真的是太好了,没有你们可能这文完结不了,我也不会这么用心,兔子一直是一个很好满足的人,有几个回复,有一些期待,就足够支持我向前走,这篇文章很多地方还有不成熟和幼稚的问题,我现在在从头回顾,进行小幅修改,尽量让前后更加通顺,大家也能感觉出来,之后写的比前面越来越有看头了。之后还有番外陆续放出来,希望喜欢
最后,谢谢你们一路走来,愿你们陪我走的更远。
☆、正文番外之命定
正文番外之命定
古话说得好,人各有命。这不是迷信,只是人的身份是与生俱来的命定,但是最终成为怎样的人确实取决在人们自己,所以才会有一事无成的败家子,才会有出身草莽的新帝王,这命虽不由自己,可运确是自己决定的。
楚紫苏其实出身在江南的大户人家,不过他只是一个小妾的孩子,那个女人虽然地位卑微,却很爱这个孩子,屡屡的明枪暗箭让她意识到自己保不了这个孩子,所以在一个晨光微曦的早晨,她和自己信任的丫鬟偷偷把这个孩子放在了一位善良的医者的门口,因着他的名声很好,所以想着或许能好好待这个孩子,这已经是她所能给这个孩子最大的保护了,无论心里有多痛苦,她仍压抑着躲在暗中看着这个孩子,直到他被那个医者抱走,心中默默为孩子祈福,擦干泪水转身离去。
那一年楚紫苏刚刚十个月。
之后楚紫苏的日子虽然颠沛但却充实,师父对他很好,因为是医者,就比旁人多了分细心和耐心,对他来说亦师亦父,见他心思纯净又有心学医,便倾囊相授;他的生辰就被师父定在捡到他的那天,每年师父会在那天给他去做身新的衣服,还会亲手煮一碗长寿面给他。所以即使楚紫苏从小没了父母,生活也并不辛苦,只是生活坎坷了些,心理上却没染上多少沧桑。
同样是出生在富家子弟的公子,贺兰恺之的命运比楚紫苏显然要好了很多。至少他娘从不用担心他的生命安危问题,毕竟他娘是明媒正娶的夫人,大娘已经不在了,即使娘对他不闻不问,一心只在他父亲身上,他父亲对他不闻不问,一心只在他大哥身上,他依然可以享受着少爷式的物质生活。
没人亲近的贺兰恺之便养成了溜出府外的习惯,因为无聊所以喜欢涂涂画画出门也就习惯带上纸笔,一般看见喜欢的景色就会画下来,尽管没有专人指导,凭着自己的兴趣也有些长进。
那日贺兰恺之无意来到一条小河边,百无聊赖下靠着河岸的一棵大树,正巧看见一只往河岸上爬的乌龟,一时来了兴趣,便铺开画纸对着乌龟画了起来。
正专注着,一个略带嘲笑的声音突然从头顶冒出来,“小孩儿瞎画什么,一点也不像。”
抬眼是一个五官端正,相貌并不出众的中年人,两只眼睛很有神,从贺兰恺之靠着的树上跳了下来,很轻松的样子,贺兰恺之微微眯起眼睛盯了他一会儿,什么都没说而是继续动笔画了起来,那人饶有兴趣的凑过来,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喂喂,你这小孩不讲究,凭什么随便丑化我!”那人嚷嚷起来。
画上一个男人被贺兰恺之笔下那只被批评的乌龟绊倒,一副要掉到河里的惨样子,画上的人和眼前的男人虽说不上十分相似,但是贺兰恺之把他的特点把握很好,很是神似,看见这画的人只要有正常的辨别能力就一定会觉得画的就是眼前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