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清羽正想点头,她忽然低下头,伸出丁香小舌在他口中勾了一下,清甜入口,宫清羽神魂为之一震,更是本能的与她勾缠,想要吸取她更多甜美。
紫凌没让他多尝,很快的离开他的口腔,唇瓣似初晨沾露的粉莲,勾得宫清羽眼神几乎不能自已。
紫凌身子里本就有蛊虫骚动,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比起两人滚床单,她更喜欢看宫清羽徘徊在欲色边缘的样子。
她确实邪恶了…
“本能的想要反攻?嗯?”紫凌嘴角勾起一抹笑,见他静默的眸子沉浮着欲色,她仿佛只要伸出一个手指就能将他眸中欲色捏碎。
这种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好。
宫清羽觉得自己快要被眼前的小妖货玩死了,他后悔死了当初答应她的那什么,不挣扎,不反抗,不反攻。
现在,他想要挣扎,反抗,反攻…
宫清羽闭了闭眼睛,叹了一口气:“凌,我究竟哪里得罪过你?你要这般折磨我?”
紫凌噗的一声笑了,虎口松开他的脸颊,小手又开始解他衣服,他不挣扎,也不反抗的顺从模样让她满意极了。
“我有折磨你么?我这是在疼爱你。”就如你当初“疼爱”我一般。
这种滋味用在别人身上真他么的爽,难怪当初尉迟胤洛喜欢那些变态的压迫法子,让她心中恨的牙痒痒也不能反抗。
如今风水轮流转,小妖精殿下,你也有今天?
她一直都知道眼前这男人的身子是极美的,就如同上乘的子玉,雪白的没有一点瑕疵,每一次看到,她都有此感叹。
紫凌从不觉得自己有多好色,但看到宫清羽的身子,她却心跳如雷,莫名的想要想要触摸,亲吻。
而她也这么做了,一枚枚的吻落在他的身上,他双手捏出一把汗来,身子有些不受控制的轻颤。
“凌…”他的声音低哑到不行,这小妖货真是太磨人了。
“嗯?”紫凌抬起小脸,解开自己的衣带,趴在他美如玉色的胸前。
宫清羽猛的倒抽一口气,瞳孔有些扩散,这究竟是怎样一种欲仙欲死的折磨?
有了他身体温度和男子气息的灌入,紫凌身子里的春蛊安分不少,这也就是紫凌为什么会肆无忌惮调戏他的原因。
其实,在雪暗香那里,她就已经有点发现体内的春蛊并不一定要和男子做才能压制,因为雪暗香亲她的时候,她明显的感觉到春蛊的在体内安静下来,这也就是为什么她被雪暗香带走,能控制住自己行为的原因。
若这春蛊是那种非男人不入不可的烈性春物,恐怕她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和行为,与雪暗香做出那种出格的事儿了。
若真是那样,她恐怕就无脸面对眼前这男人了。
“凌,能疼爱我更多些么?”他想要了…
紫凌窝在他怀中,舒适的轻哼一声,手指卷着他散乱在胸前的青丝,有趣的把玩着:“嗯,能,不过今天我累了,下次罢!”
下次?
这么笼统的回答不是摆明的忽悠他?
宫清羽嘴角苦笑,额角流下一滴汗水,凤眼上浓密的睫毛颤了颤,似洒了一层薄雾,瞳孔中的难捱和无奈那么清楚。
可…某女就是看不见。
片刻之后…
宫清羽幽怨的声音传来:“男人憋久了…不是好事…”
紫凌挑眉,拍拍他胸脯:“放心吧!你不会阳痿的。”
这话的潜台词是:你不是神医么?憋坏了也有神药治。
“…。”宫清羽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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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一个隐秘的山洞里。
两个男子,一个儒雅青衫,绝冠天下之姿,一个妖红血袍,银发三千,桃花碧波似血染的妖异之姿。
青衫男子安静的站在一旁,仿佛一尊雕像,若仔细看你会发现他的眼神没有任何焦距,就像空洞没有思想的活死人。
红袍男子坐在石凳上,手中拎着酒坛,人已有几分醉意,一仰头,抬起酒坛,往嘴里灌着酒水,一些酒水从他嘴角边流了下来,顺着他脖子流进衣服里。
但他毫无所知,又或许是根本不在意。
一坛饮尽,他把酒坛朝一边石墙上砸去,眸中血红一片,充满愤恨。
“杀了他?哈哈…杀了他…”他大声的笑回荡在石洞中,几分癫狂。
片刻之后,笑声渐止,又传来咕噜咕噜灌酒的声音。
灌了大半的酒水,雪暗香拎着酒坛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又摇晃着走到蓝重楼面前,单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凶残的小畜生,陪本座喝一坛如何?”
蓝重楼没有任何反应,像似根本没有听到他说话。
雪暗香也不管蓝重楼愿意否,抬起手中的酒坛就往蓝重楼嘴里灌酒,边灌边笑道:“凶残的小畜生,你真是好运,有人愿意用放我一条生路来换你的平安呢。”
酒灌完,他把酒坛丢到一边,捏着蓝重楼的脸,左右看了看:“你到底哪里比我吸引她呢?她要你活,却要我死。”
“难道是这张脸?”雪暗香疑惑的看着蓝重楼绝冠天下的脸。
研究了片刻,他又道:“凶残的小畜生,你的这张脸真的是不错呢,本座今天才发现竟是这么的好看。”
“难怪那狠毒冷血的女人会喜欢。”
“若是这张脸,还真的可以与尉迟胤洛争上一争,只可惜…你终究只是一个凶残的小畜生,争来也是没有用的。”
雪暗香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来,血红的眸盯着蓝重楼那张完美到极致的脸阴森森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