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世盛世江山[嫡子身份]_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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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衡被他气得笑了,“你还难受,那谁不难受。”他一天还愁得很呢,在宫里什么时候不是谨慎着的,许七郎在家里一天到晚地乱来,还为赋新词强说愁,被自己骂了一句,就跑到这种地方来买醉,真是让他气得要吐血。

  许七郎从榻上坐起来,看着季衡,“你根本就不明白。”

  季衡气得大声回他,“我的确是不明白,而且,我一点也不想明白。你跟我回去,母亲还在等。”

  许七郎突然疯了一样,将季衡抓住了,季衡十分惊讶,还没有反应过来,许七郎用他的牛脾气和大力气就将他压在了榻上,季衡气得朝他骂道,“你又发什么疯,赶紧回家了。”

  许七郎压在季衡身上,因为喝多了酒,刚才又哭了一场,于是一双眼睛甚至透着血色,还带着一股狠劲儿,嘴里却说,“衡弟,我喜欢你,一直喜欢,喜欢很久了。”

  季衡愣了一下,“你怎么感性起来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你不喜欢我,是讨厌我吗。”

  许七郎将脸拱到了他的脸上去,“是爱慕之情,不是兄弟之情。”

  季衡被许七郎一嘴酒气熏得想给他一巴掌,但是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许七郎这话给震惊得怔愣住了,许七郎也许只是半醉,所以就那么借机耍疯,吻上了季衡的嘴,说不上是吻,就是又舔又啃,像只小狗一样,亲完了嘴,又在他的脸上胡乱亲着。

  季衡从震惊里回过神来,要将许七郎推开,许七郎却占据着姿势上的优势把他压着,让他很难动弹,而且许七郎□的小兽早就立起来紧紧地贴着季衡了。

  季衡的脑子里简直是炸了一个大炸雷,他非常用力地将许七郎掀开了,许七郎触不及防,被掀得摔到了地上去,发出砰地一声。

  季衡满脸通红,衣衫凌乱,头发也乱了,坐起身来后,无所适从,这还是第一次,他这么狼狈。

  而许七郎被摔在地上,一时太痛根本动弹不得。

104、第八十六章

  屋里动静闹得太大,加上里间和外间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差,许七郎那么一番胡言乱语,外面几个人都听到了。

  甚至包括跑来打探消息的李家小厮。

  抱琴的脸色发了白,朝房间里的流香、白芷、白蔹他们横道,“管住你们的耳朵和嘴巴。”

  他又尖着耳朵听了里面的动静,里面却没有动静了。

  抱琴担心出事,只好赶紧去掀开门帘子,唤道,“大少爷?”

  季衡正半跪在地上,给被撞了脑袋的许七郎揉着脑袋,许七郎一言不发,紧闭着眼睛,眼泪又在流了。

  季衡朝抱琴看了一眼,说,“让刘吉进来,将他背回去。”

  抱琴应了后就赶紧出去了。

  这时候许七郎才发出了一点声音,“我自己能走。”

  季衡叹了一声,“别发疯了。”

  看来是自动无视了许七郎的那孩子气的告白。

  许七郎突然睁开了眼睛,红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季衡,手也抓住了季衡的手,“衡弟,我知道我这么爱慕着你不对,但是,我是真心的,你会喜欢我吗。”

  季衡叹道,“你才多大啊,爱慕,爱慕,就放在嘴边,等你及冠了,再来说这句话吧。你是每日里都和我在一起,所以胡思乱想罢了。你没到二十岁,所说的这些,我是不会当真的。”

  许七郎愣了愣,又说,“你是怕我的感情不会长久吗。不会的,衡弟,我知道我的心意。”

  季衡这时候伸了手捂住了他的嘴,“别乱想了,咱们还小呢。”

  许七郎皱着眉头,只好忍住了,他有点茫然,季衡这话也不算是彻底拒绝,他又心生了希望。

  刘吉进来背许七郎,许七郎不让,只是让季衡扶着他了。

  抱琴过来对季衡说了一声悄悄话,“付了二百两银票。”

  他觉得这是够多了,但也不知道这里的行情到底是多少。

  季衡自然也是不知道的,他扶着许七郎要出门时,流香上前来相送,季衡就又让抱琴给了流香一百两,然后给了跑路的白芷五两银子。

  白芷得到这么多,高兴得要不知所措,虽然这是个销金窝,但是对下仆出手这么大方的也很少。

  季衡说,“有劳流香公子带我们出去,只是今日之事,还请不要传出去了。”

  流香赶紧点头应了,送他们出门。

  但是在要下楼梯时,老鸨妈妈却上来了,在楼梯口将他们堵上了,妈妈看到季衡,眼睛就是一亮,说,“这是要走了吗?时辰还早着呢。”

  流香上前对妈妈耳语了两句,妈妈笑呵呵地要帮忙扶许七郎,季衡没有让,冷淡地谢绝了。

  等季衡带着许七郎上了马车,刘吉前去牵了许七郎的汗血宝马,妈妈还在车外说,“公子若是喜欢这里,请以后一定再来光顾。”

  抱琴道,“妈妈请回,今日多谢你们对我家表少爷的照顾。”

  妈妈笑着挥着手巾看他们的马车走了。

  在马车里,许七郎靠在马车壁上,季衡又摸了摸他的脑袋,“还疼吗?”

  许七郎点了点头,“摔出个包了。”

  季衡没好气地说:“那是你活该。”

  许七郎看向他,想到亲季衡时候软软嫩嫩的感觉,又有些心旌荡漾。而且季衡并没有因为此事骂他,让他不由觉得那么做季衡其实没有生气。

  那其实是季衡已经气无可气,把他当成一条狗了。

  季衡从小抽屉里拿了药油出来,给许七郎撞的地方抹了药油,马车里便弥漫了一股药油的味道。

  许七郎闹了一场,痛了一场,酒几乎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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