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要你。”
他鼓足勇气,终于说出这句话来。一颗心砰砰直跳,好似随时都要蹦出来。明明那么大个人了,却好像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般,紧张的不行。
她不答,只是在他的抚弄下低声哼哼着,听得太宗血脉喷张。他拨开她的上衣,埋头其中,含糊地催问她,“行吗?”
徐慧冰凉的小手,轻轻勾住太宗的颈,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他兴奋地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在半明半寐的寝帐里,像是条眼冒绿光的狼。
这样的架势,难免有几分吓人。徐慧有几分退缩,本能地将双手护在胸前。
春光正好,太宗自是不依。双手拉开徐慧的腕子,满含柔情蜜意地同她说:“慧儿,你这样美,又何须遮掩。”
几个月来,她的身体在他的调教下愈发敏感起来。相比于头一回亲密接触,徐慧胸前的两只小馒头鼓起许多,像是即将成熟的蜜桃,犹然带着几分青涩,对男人而言,却已是致命的诱惑。
在得到徐慧的许可后,太宗这一回大着胆子,将手伸进她的睡裤。
她羞涩地扭动起双腿,不肯叫他轻易得逞。
带着剥茧的大手在光滑如丝的大腿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着,带着几分强硬,却叫人讨厌不起来。反倒隐隐……有些期待?
徐慧被自己这个想法羞红了脸。难怪出嫁前母亲不让看那种书,当真是看不得的,好好儿的姑娘家,都被教得生了绮念。
但说到底,此时此刻,徐慧心里还是害怕占了多数。听说女子破身时会很疼,年纪小的女孩子尤甚。她一方面希望成为真正的宫妃,另一方面,心底却隐隐有些担忧。
她太小了,不仅年纪小,身子也柔软娇弱。她……当真承受得了高大健壮的陛下吗?
好在太宗对徐慧十分耐心,左右已经等了那么久,其实他并不急于这一时。他对待女人,向来不喜欢强迫,你情我愿才好。既然抱着和徐慧做长久夫妻的打算,那便更是如此。在床榻上,不能只急着解决自己的需求,要让她也开心才好。
既然喜欢她,就该尊重她。
太宗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徐慧心里害怕,太宗心里也隐有担忧。他那物什有多大,他自是再清楚不过,只怕会伤了徐慧。他只得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在她敏感处轻探着,让她习惯些才好。
可是头一次发展到这一步,徐慧事到临头就后悔了,夹着腿不让他再进去。异物侵入的感觉,不但不好受,而且十分羞耻。即使那人是朝夕相处的陛下,她现在……还是做不到。
“你这坏丫头……”他被她折磨得不上不下,身体某个部位简直要裂开一般。赤裸的上身难受的冒出一层薄汗,在黑暗中有种雄性健硕的美。
徐慧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太宗心中一软,掰开她的腿,柔声哄道:“你别动……朕不会伤害你的。”
说着便撑在她身子上,将那羞人的东西塞到她两腿之间,前后磨蹭。
徐慧羞红了脸,只觉自己就像那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他摆布。原本冰凉的双手,早已灼热得隐隐冒出汗来……
等到他终于结束,轻轻趴在她身上时,徐慧长长地松了口气。可与此同时,身体里竟有种空虚失落的感觉,好像方才的激情,还远远不够……
经过晚上这么一茬,徐慧早就把什么生日礼物的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还是第二天王掌史和杜掌膳她们说起,徐慧才想起这么件事儿来。
几个宫女里头,有个叫玉荇的,性子活络些,在宫里头结交了不少兄弟姐妹,消息最是灵通。徐慧用完早膳,在看秋装的花样儿时,就听玉荇在旁说:“昨儿个婕妤生辰,各宫都送了好些东西过来,唯独不见陛下送什么,当真奇怪。”
各处送来的珍宝如流水一般,都是要在门口唱了名才能登记入库的。可徐慧身为陛下的宠妃,唯独没有受到陛下的赏赐,此事的确透露着古怪。
“好几个宫的姐妹都瞧瞧地向我打听,问我陛下赏了婕妤什么呢!我说不知道,她们还不信,说我藏奸。”
杜掌膳“嗤”了一声,挑眉道:“她们懂什么呀?陛下送咱们婕妤的,是心意。”
心意?
徐慧看着她,忽然心里发虚。
昨儿晚上,床铺被他搅合得一片狼藉……早上收拾的时候,该不会是被她们发觉了吧?
徐慧脸上发烫,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什么心意呀?”
☆、第67话
杜掌膳哈哈笑道:“婕妤糊涂了不成,落进自个儿肚子里的东西,倒问起我们来!”
徐慧被她说得一头雾水,一脸惊讶不似作伪,“杜掌膳,你在说什么呢?”
“啊?”杜掌膳也懵了,“您还真不知道?”
见徐慧轻轻摇头,杜掌膳的神色变了一变,好像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样子,特别无语地说:“昨日您吃的那碟糕,那可是陛下亲手做的。诶……?难道陛下没有告诉婕妤吗?”
徐慧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低声道:“不好了。”
“怎么了?!”杜掌膳紧张道:“莫不是陛下没做熟,让婕妤吃坏了肚子?”
徐慧抬起眼睛,后悔地说:“昨天……我好像同陛下说,那个糕特别难吃来着……”
“什么?!”此言一出,在场的宫人们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陛下乃是九五之尊,真龙天子,平日里都是被人伺候惯了的。难得亲自下厨讨一个小女子欢心,得到的回报不是以身相许也就罢了,竟然是——特、别、难、吃?!
“陛下是不是生气了?”王掌史最怕太宗生气,头一个问的就是这个。
徐慧回忆了一下,他昨晚好像是有点反常,不过生气啊、闹别扭什么的倒谈不上。
“应该没有吧……”
就算是有气,经过床帐间的那么一磨合,早也都消的烟消云散了。
今早上收拾床铺的玉蓉自认为最有发言权了,不过见徐慧一直给她使眼色,玉蓉非常识相地没有参与到这场八卦中来。
徐慧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昨天她吃到那么难吃的糕,就应该想到是他做的才对。陛下一番苦心,却叫她辜负了个彻底,实在是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