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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爷与X皇帝_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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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白先是皱眉看一会儿,确定这两货谁也干不掉谁后就赶着满院子尖叫疯跑的猫猫狗狗进屋子。

打吧打吧,死不了。

院子里动静太大,甄宓自厨房探出头来,发丝微乱,眸光在两人身上流转而过:“要多做一人的食物?”

秀白望天:“大概吧。”应该会活着的吧?他有点犹豫。

甄宓“哦”一声,缩回脖子,厨房里丁丁咚咚一阵乱响。

秀白放开猫咪,猫躲在一边舔爪子,舔一舔再抬头好奇看他。

反手拔剑,鹊踏枝,人冲到中间,一剑一个,隔开两人,双剑上力度惊人,脚下一沉,陷入地中半尺,裹着泥土的雪脏乱冰冷。

“阿白!”

“阿白!”

两人同时收枪,欺身上前,一人拽一边胳膊,上下打量:“阿白,没事吧?有没有伤到?”

说罢,又瞪对方。

吕布和刘协都惨兮兮,刘协玉冠破碎,脸上有火灼伤的痕迹,衣服焦黑。吕布的盔甲剩一半挂身上,胳膊往外冒血,头发割去半截。

秀白叹气,火气瞬间下去一半,握住治疗橙武开始转圈圈。

粉色花瓣落在身上暖洋洋,肉眼可见伤口逐渐愈合,直到毫无痕迹,人的精神看起来恢复不少。

花瓣中间,美人如玉,修长柔软,衣袂旋转,眸光流动,清冷透彻,他停下脚步,凝视两人,带着无奈,他想说些什么,可那些话说出来只会压制他们的本性,哈士奇是二,可他们也是最接近狼的存在,话到嘴边,只能说道:“吃饭了,莫要辜负甄宓的心意。”

他先离开。

吕布和刘协对视一眼,又撇开目光。刘协仗着年纪小跑上去叭叽一口亲在秀白脸上,偷袭成功,得意洋洋耍无赖:“我看见他亲了,消消毒,再说你不能厚此薄彼欺负我年纪小。”

秀白脸上残留他的触感,唇上有吕布的气息,望天翻个白眼,这两无赖。

吕布眯着眸子,森冷暴虐,看着两人纠缠的背影怎么看怎么碍眼,陡然气势一收,快步赶上去。

屋子里温暖如春,甄宓做了一大桌子菜,满满当当琳琅满目。

“见过温侯。”甄宓姑娘敛襟行半礼。

吕布避开,拱手:“该是我感谢姑娘,若不是姑娘救了阿白,只怕我会后悔终生,姑娘一连救了两条人命,他死,我也不会独活。”

趁机表白一番。

刘协鼻子发出“哼”声,以示不屑。吕布给他个眼角,不屑?你都近水楼台还得不了月,没用的家伙。

你说谁?

刘协顿时乍毛。

吕布带兵丁进城,一万兵马交由郭嘉与孙策进行交接,赵子龙压阵。他率先一步赶过来,吃过饭,被秀白赶去洗澡,又强行压着小睡。他说一不二行事狠辣果决,可秀白的目光和每一句话都让他无法拒绝,从心底泛着柔软和愉悦。

睡醒之后披着大衣站在回廊下,雪天天色总是模糊,分不清时辰,再有两天就是年关,能与他一起过年关总是求之不得。

雪地里少年在教少女练剑,长剑清辉,青丝如瀑,回眸间冷光乍现,看的温侯心扑通扑通小鹿乱跳撞。脸红心跳,目光不知往哪里看。

王允让貂蝉诱惑时他都不曾变过脸色,眉毛丝毫不动。

果然只有遇上对的人心才会跳动,不能自已。

“你不可能独占他。”

“我不会放手,他是我的。”

他头也不回,垂下目光凶狠如狼,薄薄的嘴角抿成锋利的线,冰冷无情。

“是吗?”对方轻笑一声,满是挑衅:“你就是我,我即是你,在他走之前我不会对你动手,他走之后,你我不死不休。”

吕布重复:“不死不休。”

他们之间,只能有一人存活,活着那人能拥有秀白。

吕布身体浮现出金属半球,刘协身后同样有一个,两者同样冰冷无情,相互纠缠又分开。

秀白练完剑,甄宓接着在雪地挥剑,婉若游龙翩若惊鸿,洛神赋本就是为她而作,其本身,自然是上上之资,学起七秀剑法如鱼得水,得心应手。

“你下午有事没?”

秀白高声问道。

回廊下两人异口同声:“无事。”

说完,又瞪彼此一眼,心意相通莫过于此,可惜,他们是敌人。

秀爷微微一笑,柔和轻缓:“下午无事谁陪我去买东西?要过年关,好些东西都差着,甄宓一个女儿家,重活粗活不适合。”

吕布和刘协一前一后奔过来,打算两人一起去,秀白不推迟,三人收拾一下带着钱币出发,正值年关,街上没什么人,在这里可以见到大胡子红眼睛的胡人还有跳着胡旋舞的胡姬,胡姬美艳,肌肤蜜色诱人,大冷天的腰肢轻盈可见,胡人也不容易,在中原讨生活,几年都难得回去一次,西凉那边有马腾守着,安全可靠,又碰上刘协这么个皇帝,等中原收拾完,估计立刻向胡人蛮夷进军,三国时代群雄并起鬼才人杰如春后韭菜,割完一茬又长一茬,不一统天下枉他穿越忽必烈。

天色渐黑,买齐东西,秀白在前面走,身后传来嘎吱嘎吱的脚步声,踩在雪地上发出声响,踏雪无痕,他们故意发出声音让他心安。眼前一亮,两个半圆的金属小球漂浮空中,散发柔和光芒,照亮道路。

秀白抱着毛毯头也不回,闷声道:“我希望你们都活着……哪怕你们注定不死不休……”

身后呼吸一顿,他们下午的话秀白都听见,练剑时耳朵一直紧紧盯着这边,生怕他们打起来。他忽然觉得自己挺搞笑,明明希望他们都活着,可一方面有明白,他们一日不融合二哈就没有回来的一天,二哈其实无辜?也不算无辜,二哈害他一条命,在元朝的时候早就还清,可现在他却有愧疚感。

左右为难。

是不是不捅他就不会落到如今地步?

他微微叹息。

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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