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樊鼻尖好几次擦过她的高耸,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传来,尽管她如今已经穿上衣服,但肖樊的脑中却时不时想起方才她雪白滑腻的身子,还有那敞开的湿淋淋的洞口被姚尧的粗长cha入的一幕。
该当是如何的惊心动魄!美轮美奂的一副绝景!
“要给你松绑么?”她头一撇,嘴唇险险的擦过肖樊的耳朵,那温热且轻薄的喘息清晰异常的回荡在肖樊的耳内。
肖樊不着痕迹的撇过头,怕她那高耸的柔软再次接触到他脸颊,更怕腹部下的那团火压制不住,却没意识自己用力的攒紧的掌心变得越发青紫。
肖樊此时也唯有苦笑的份,这么个丫头片子居然会轻易撩拨出他隐忍了近乎一年多的邪火。
“没事,你要是给我松绑了,他们待会儿见了还得绑得更紧。”肖樊的尽量仰着脖子,薄唇翕动着,完全没有察觉出自己的声音比往时更喑哑。
“也是,就姚尧那个人,心眼比谁都要毒,那个变态绝对会把你折磨死的。”冯饕眯着眼恶狠狠的咕哝着,脸上的表情要多生动有多生动,似一头被激怒的小兽,獠牙露出来,却不敢下口。
肖樊促狭的看了她一眼,却见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又回到自己身上,继而颇以为然的说“你笑什么,你也是变态。”
“什么变态?你们两个倒是聊得挺起劲的啊。”陈弋推门进来,眼瞧着冯饕正跟肖樊似有说有笑的,眼神冷冷的划过这两人,尤其最后视线定格在肖樊身上,当下恨不得剥了他一层皮。
见这三个人进了屋,冯饕倒也识趣的不吭声了,一下子成了个闷嘴葫芦。
房内的固定电话铃声一连串的很急促,陈弋斜了肖樊一眼,从床头拿起电话。
一直到放下电话,陈弋对姚尧哼道:“监控的电话,说秦一臻那小子纠集了一干条子开始查房了。”
“你们两个先把她送回去,我去老头子那一趟。”姚尧拿起军帽拍了拍,很是漫不经心。
“那肖樊这孙子怎么处理?”重泉知道事已至此,怕是不好再藏下去了,只不过好不容易阴了肖樊一把,就这么放人,怎么呢都有点儿不甘心。
姚尧走上前,拍拍重泉跟陈弋的肩膀,笑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太久没玩了,忘记以前玩过那些玩意了?”一边说着一边却用眼神在肖樊身上刮了一轮。
陈弋这犊子立马领会,也跟着笑道:“确实,反正难得拍点照片,还不得伺候好人家么,想必他老子对自个儿子光腚子的照片也比较怀念的。”
姚尧点头。“抓紧时间了,秦一臻那小子速度可不慢,你们小心点。”
姚尧说完就离开了,径自驾着车赶至zhong南海。
房内重泉跟陈弋手段颇多,也无需给肖樊松绑,只把他那制服剥开,下边裤子拉链敞着,陈弋跟重泉只瞥了一眼。
“M的,这小子那活儿倒挺大的。”
却原来肖樊那根东西翘得老高,也不知什么时候bo起的。
冯饕在一边咬着牙,实在看不下去,想过要阻止那两人的,可却见肖樊抬起眼轻微的摇了摇头。
当然,这一幕落在了陈弋眼中,对这两人明目张胆的“眉目传情”心底涌出一阵反感。
见重泉收起手机,“工作”已经玩够后,陈弋一脚踹在肖樊那bo起的物体上。
重泉蹙着眉,却没阻止陈弋。
肖樊重重的哼了一声,整个人连同椅子摔在地上,侧着身,人虽然被绑着,却见他身子此时一半蜷缩的姿势,一张脸莫名惨白,额上汨汨渗出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