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丽娘将这个称呼念叨了几次后,只觉得脑子有些转不过圈来。
谁曾想这就是哥哥说起过无数回的郦七姑娘?
柳平兰诧然道:“那么说,卫国公果然是西西夫君了?”
梅江婉笑得打跌,“那还有假?”
朱丽娘和柳平兰面面相觑。
朱丽娘看了看自己的手,嗫喏着对梅江婉道:“我刚才还摸过西西的脸颊。”
郦南溪的皮肤又细腻又润滑。她看着喜欢,就凑着郦南溪不注意的时候狠摸了一下。还惊得没有防备的郦南溪退了半步。
当时朱丽娘哈哈大笑。可现在……
她有些不确定的问梅江婉:“若卫国公知道了,我会怎么样?”
梅江婉笑着看她。
朱丽娘再次痛苦不堪的掩住了面。
郦南溪行至梅太太的跟前,有些疑惑又有些不确定的小声问道:“我当真是第一?”
“那还有假。”旁边一位圆脸白肤的太太和善的笑了笑,“我们自是不会唬人。”
郦南溪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梅太太就笑着抚慰道:“我们晓得。不过,确实是您没错。”
说着,她将决定性的一张字条摆在了郦南溪的跟前,“您看,这个怎么说的。”
郦南溪不用将字条拿过来,单看上面豪气万丈的两个大字,就知晓那是谁写的。顿时脸上刷的下浮上了红晕,讷讷不得言。
旁人最多都是全“优”。偏她得了“优”之外又比旁人突出了一个“甚优。”
怪道太太们都说她是第一。
“他这是怎么回事。”郦南溪苦笑道。
“先前还只当我们是看错了。而后问过了写字的人是谁,再知晓这花是谁插的,就也没甚疑惑的了。”又一位太太笑道:“六奶奶好福气。”
一句“好福气”,其中的千言万语虽未言明,但其中的意味已然十分明显。
梅太太取出了这一次比试的彩头,一支镶红蓝宝石金累丝簪,拿到了郦南溪的跟前。
郦南溪有些犹豫。
结果至此,是她完全没有料到的。
接还是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