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教主有特殊的追妻技巧_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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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钰险些被秦玉暴揍一顿,如果不是秦玉伤重,动辄浑身疼得不行,那谢灵钰就惨了。

而事实上秦玉也只能木然躺在床上看着小神医给他换药。

这个小神医据说是青州常神医的小师弟,还给皇帝看过病,御赐神医名号,但看着年纪尚小,最多不到弱冠之年。

谢灵钰私底下解释过,他在山崖下的湖里捞起秦玉后躲过了一个黑衣人的追踪,又十分艰险的将人背到了十里之外的村庄,这才偶遇了出门采药路过村庄歇脚的小神医。

此间为小神医的一个落脚点,在山脚上的一处木屋。

应该是对方常来之地,这里很多生活用品都布置得很精细。

秦玉看着这个小神医总觉得对方有所图谋,谢灵钰告诉他,小神医不收取分文诊金,可谓是非常的视钱财如粪土了,但求他救秦玉,小神医先开出了条件——

让谢灵钰剃掉满脸胡子。

谢灵钰不从,小神医捂眼睛一脸痛苦,“我看见你满脸胡茬就觉得眼睛好疼浑身发麻!”

寄人篱下,谢灵钰拿着铜镜缅怀了一阵自己英武的相貌,不大情愿的剃掉了胡子。

然后待秦玉醒来,秦玉认不出来他时,谢灵钰骗他说我是你爹……

换完药后,秦玉安静躺在榻上,看了眼边上熬着药的谢灵钰,又看向长着包子脸一脸无辜的小神医。

“多谢小神医救命之恩,不知道神医如何称呼?”

小神医见他态度不差,起码起粗鲁的谢灵钰好,才收起一脸不高兴,抿唇一笑,嘴角旋即露出两个小酒窝来,看着很是单纯。

“我姓赵,字长亭,大家都叫我小神医。”

小神医说话时咬字清晰,眸光伶俐,姿态落落大方,不卑不亢,单从外表来看并不平凡。秦玉见过的人不少,自也明白有些人生来喜欢伪装平凡,男子二十冠而字,小神医的年龄看来并不似表面上那般稚嫩。

赵长亭这个名字秦玉未曾听说过,只知道常神医的师父似乎是姓赵来着。

“阁下怎么称呼?”

小神医一边动作娴熟地给秦玉包扎着手臂上的划伤,一边问他。

“秦玉。”

小神医一听,没什么反应,点头道:“秦公子,你身上的伤挺严重的,又昏迷了三日才醒来,现在正是虚弱的时候,应该静心养伤,只是这山上条件不大好……”

秦玉注视着小神医的神色,对方只是认真说着医嘱,并无异常,可能真的不认识他。

但是江湖上不认识他名字的人应该不多,武林盟这几年一直在抓他来着。

怀疑也无用功,小神医看起来滴水不漏的,若非是生性纯良,那便是演技超群了。

秦玉分心瞥了眼门前煎药的谢灵钰,忽然听小神医道:“若非是你来之前服下了雪漱丹,护住心脉,我也不能跟谢灵钰保证你一定能醒过来……”

“雪漱丹?”秦玉皱起眉头。

小神医笑了笑,双眼发光亮晶晶的看着秦玉。

“对啊,这可是宫廷秘药,听说是百年前一位医术超凡的御医炼制的灵药,虽然不能起死回生,但就算是大限已至,依靠这灵药也可多撑几个时辰,也不失为一味极好的灵丹妙药,唯有皇族手里才有雪漱丹。”

秦玉不记得他吃过这种东西,于是目光幽幽望向丝毫没有察觉到他们话题已经到了自己身上的谢灵钰。

小神医想了下,微红了脸眨着眼睛问:“秦公子,你还有没有这个药……我的意思是,我只是想借雪漱丹研究一下,我没有其他意思。”

秦玉面色一沉,“……没有。”

难怪小神医会救他,原来是为了药方。

小神医张嘴啊了一声,满脸失望。

钟仪箫睡了一觉觉得好多了,身边一直守着的小孩很细心的送上一杯温水,钟仪箫感动得心都要化了。

却还有些遗憾,或者是因为那位莫先生来了一趟救了他又走,承诺帮他解蛊的事却没做到。

钟仪箫对莫骄脸上的伤很好奇,但莫骄总是带着面纱,他看不出来那伤口如何,毁容到了哪个程度,只隐约见到一抹红褐色,心里猜测大抵伤得不轻。

休养一日后,钟仪箫已经能跑能跳了,又恢复了元气,恰逢苏靖川与庄飞羽打听消息回来。

听他们说姬清河估计带着慕容灵正欲回北疆,有人在路上见到了他们。

钟仪箫打算同去,与那二人商量好时,房门突然打开,瞧见戴着面纱的小孩目光不善地盯着他看,手上还端着一碗正在蒸腾热气散发着浓浓药香的褐色汤药,在烛火照映下,竟有几分血红之色闪烁。

庄飞羽二人见了莫骄俱是惊奇。

“咦,莫少爷何时回来的?”

庄飞羽疑惑看向钟仪箫,这几日莫骄失踪,钟仪箫心情非常差,但现在莫骄回来了,还戴着面纱神神秘秘的样子,是在惹人好奇。

不过阿箫应该能安心了吧,庄飞羽心想。

果然钟仪箫今日的神色都仿佛洋溢着温暖气息,看似心情很好,但见到莫骄手上的汤药时,猝不及防的皱了眉。

“昨日小左送回来的……不过娇娇,怎么又要喝药啊?”

莫骄都听到钟仪箫他们商量的话了,自己出去打听到了莫长老的近况,正准备找个理由带钟仪箫上路,让略通蛊毒之术的莫长老替钟仪箫解蛊,顺道查看自己的身体。

可没想到钟仪箫一点没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明知道蛊毒未解,非要去跟苏靖川、庄飞羽他们一起去救慕容灵!

那可是招惹姬清河的事情,莫骄也无意去做这种事情,就他们几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想要作死。

莫骄只气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端着药进屋,重重将碗放到他面前,一扫前几日乖巧柔和,冷眼看着钟仪箫。

“喝。”

临近了,钟仪箫被那腥臭药香一熏,眉头更紧,商量着说:“我觉得我已经没事了,不需要喝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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