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似是惧怕从“鸣人”口中听到自己从一开始就在猜想的“事实”,鸣人情绪十分激动,甚至没等“鸣人”说完,便解散了分身。
一瞬间,分身脑袋里存在的一切都投影回了本体。
“佐助,你真的抹杀了......不,不会的!”
鸣人一面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一面却又忍不住为佐助辩驳,一时间只觉得头痛欲裂,原本盘坐的身子承受不住的开始蜷曲。随着头痛的加剧,仅剩的清明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熄灭,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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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贰卷 第伍章
明明一直都能看到,可是一直沉睡在床上的你,又怎么比得上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活生生的你。
——漩涡鸣人
“鸣人......”
“......”
“鸣人......”
飘渺的的声音不断地在鸣人的意识中响起,鸣人想要抓住声音的来源,却发现此刻四周一片黑暗。
“谁......谁在叫我?”鸣人大声的问道,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开不了口,可是声音却在自己的意识中响彻。
“鸣人,记住......佐助......坚定......带回来......”
“谁.....谁在说话,为什么我听不清楚?”
“鸣人,不管你进去后看到的是什么......足够的坚定......佐助......把他带回来......”
“小九!小九,是你吗?为什么我听不清楚你说话”
“鸣人,不要害怕,不管你进去后看到的是什么,你只要记住,佐助就是佐助就好了。只有你决心足够的坚定,对佐助足够的了解,你才能把他带回来!鸣人,你要坚强!”
“佐助,佐助......就是佐助......嗯?”
头痛终于开始缓解,可是脑海中小九说过的话还在不停的盘旋。想到刚刚自己差一点就陷入幻境不可自拔,鸣人不禁道了一声庆幸:“小九,你又救了我一次!我差点就忘了,这只是幻境,也差点忘了,佐助......就是佐助。我一定会把他带出去!。
说做就做,鸣人很快盘腿坐好,平复因为刚刚心神失守而乱窜的查克拉。专心致志的鸣人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人,即将出现,却是以他永远也想不到的方式。
“报告大人,之前前方的能量波动是因为一个金色头发的少年,属下不认识此人,可是他带着木叶的护额是千真万确的。”说话的男人低着头,单膝跪地,不敢看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十分恭敬,甚至,畏惧。
“木叶么?”开口的正是之前回禀的男人口中的大人。
只见此人黑发黑瞳,皮肤白皙,五官精致,身穿立领、有拉链的浅灰色短袖衬衫,手臂则佩戴深蓝色护腕,背后赫然是红白二色构成的操纵火焰的团扇的族徽。而那个男人额上所佩戴的护额上的,正是鸣人之前所见的那些忍者护额上的图案——九条起于一点的粗细不一的线条胡乱交错着。听到属下的回禀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这被称作大人的人的唇角微微勾起,犹如冰雕雪刻的脸上霎时染上一丝邪异。
而那大人身后左边橙色头发的男人却是一副担忧的表情看着他,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嘴唇微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像是预料到自己旁边的男人的反应,站在大人身后右边的红发红瞳,戴着眼镜看起来很知性的女人却只是瘪了瘪嘴,闭上很好看的眼睛,打开心眼为大人搜索更为详细的资料,一息过后,她睁开眼睛,就那么站在原地直接说道:“前方五百公尺内只有一个人,能量A级,没有埋伏。我去?”
大人没有任何反应,或者说,如果不是所有人都听到他说了三个字,只怕他更像是一座精致的雕像,美好,可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寒冷却让人知道,他,只可远观。
即使这样,毕竟是跟随已久,红发女人和橙发男人却明白他的意思——大人只怕也在疑惑,明明很确定木叶的人无一幸免,那么这个所谓的带着木叶护额的人又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一阵风过,三人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依旧跪在那的男人。
这边毫不知情的鸣人勉强控制住情况,不禁苦笑,‘鸣人啊鸣人,仅仅是想到佐助就已经能让你失控至此了么?’
鸣人挥去自己脑海中盘旋的感慨,便起身准备再去“鸣人”打探过的宇智波宅看看,不料睁开眼却看到自己下前方站了两男一女三个人。
为首的男人面无表情的双手插兜站在那里,后面的那个女人十分玩味的看着自己,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对,是在看死人,而剩下的男人却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身前的男人身上。
突然出现的正是之前消失的三人。
可是这一切鸣人都没有注意到,他在看到那个黑发男人的那一刻便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东西了。
“佐助,佐助,我终于找到你了......”鸣人激动的直起身,还没等站稳便一个前跃刚好落在黑发男人面前,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那张彷佛印入灵魂的面孔。
☆、第贰卷 第陆章
呐,佐助,原来我之于你,是即使在灵魂深处,也想要从来不曾认识的存在。——漩涡鸣人
原来那所谓的大人正是鸣人千辛万苦寻找的佐助。
可是还没等鸣人更进一步动作,佐助身后那橙色头发的男人很自然的挡在鸣人身前,阻断了所有鸣人更靠近佐助的可能,沉默依旧。
鸣人这才看到除了佐助外的另外两个人,本来看到佐助后变得流光溢彩的湛蓝色眸子变得更加璀璨,兴奋的喊道:“香磷,重吾,你们也在啊!”
可是不管鸣人怎样的激动都好,对面三人却全然一副对此无动于衷的样子。佐助更是对身边的一切都好像完全没有感知一般的没有任何的变化,而重吾则是重新站回佐助后面,彷佛他刚刚只是随意移动了下位置的样子。
知道佐助不可能突然就大发慈悲开口说什么,香磷嗤笑了一声,对明显激动过头,已经没有了观察能力的鸣人说道:“木叶的?你居然能探听到大人和我们的名字,本事不小啊,难怪能逃过一劫,活到现在。”
原本激动万分的鸣人听了香磷的话后愣住了,大脑接受了香磷的话,却一时之间怎么都理解不了其中的含义,只是循着本能看向佐助,因为过度震惊而显得茫然:“哈?”
可是佐助没有回应鸣人的期待,倒是香磷看到鸣人的反应后,嘴角的嘲讽更深了:“诶?小家伙,你是在向佐助求救么?真是可怜啊!”
这时香磷之前说的那句话才终于在鸣人的脑袋里组成了能够被很好理解的句子,而其中鸣人所能理解的明显的含义犹如一盆冰水,浇了鸣人一个透心凉。鸣人小心翼翼的问道:“香磷,你......什么意思?”
即使还是没有完全的搞清楚情况,但是超强的直觉传达给鸣人的不好的预感已经足够让鸣人心慌意乱,语无伦次了。
佐助抬手往后一挥阻止了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的香磷,看着激动后又突然面露惊慌的鸣人,眸色更黯,偏偏头,眼睛里闪过一丝厉色,嘴角微微向上勾起,却全无一丝笑意,就连说出口的话都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你一个?”
鸣人很是认真的想了想,这个样子的佐助,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佐助明明是那个即使已经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胸膛,浑身沾满自己的鲜血,看向自己的眼神也还是会有着温暖的人。可是眼前这个人又明明就是佐助,不管性情再怎么变化也好,佐助的气息,鸣人是怎么也不会认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