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星却丝毫不惧,飞了他一个亮晶晶地眼神,笑道:“阿真,我不是打岔,只不过这事没什麽好争的,一切凭实力说话。”
拓跋真反而笑了,深邃的双眸紧紧地盯著他,好似草原上的狼看到了心爱的猎物。
“那下次就让你看看我的实力。”
言子星耸耸肩,道:“不信你可以试试。不过这种事有什麽好争的,你又不是没享受到?再说当初我们结为契兄弟时,你就对山神起誓过於我为妻的。”
拓跋真狐疑地皱眉道:“我真的曾经这麽起誓?”
言子星道:“好了,过去的事别再讨论了。我们该回去了。”
拓跋真拉住他:“不行,你要说清楚。你对山神起誓,当初我与你结为契兄弟时确实是那麽说的?”
言子星抬抬眉,道:“你不信我的话?好,我可以对山神起誓,你当时说的话都是真的。”
反正山神也不是他们明国的神灵,言子星根本不在意。
拓跋真见他这麽说了,也不好再说什麽,只好起身与他准备回去。
上马的时候,言子星道:“我们共乘一匹吧。”
拓跋真一愣:“为什麽?”
言子星促狭地瞟瞟他的下身,道:“我怕你那里难受。”
拓跋真又羞又怒,定在原地瞪著他。
言子星搂住他精瘦的腰肢,柔声道:“好了,阿真,和我共乘一匹吧。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就是心疼你。你就当体谅我这份心意吧。”
他惯会见人说话,也有得是心机手段。一个失忆的拓跋真,岂能转出他的手心?
果然,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拓跋真对他的温声细语无法拒绝,而且眼前的青年俊美英武,又对自己关怀体贴,面对这麽优秀的契兄弟,他怎麽出口拒绝。
二人共骑著墨风,牵著额娜,慢慢悠悠地离开海莲娜湖,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用完晚膳,拓跋真累了,早早便歇下了。言子星却还十分兴奋。
他年轻气盛,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下午那场欢爱,激烈激情,让他意犹未尽。
他没想到拓跋真的身体尝起来味道竟然这麽好,颇有些食髓知味的意思。
转头看著枕畔酣睡的人,言子星忍不住凑过去抱住他。拓跋真睡得很沈,感觉到熟悉的怀抱,也没挣扎,反而顺著躺了过去。
二人依偎在一起,让言子星更是蠢蠢欲动。
他也知下午那场欢爱其实是拓跋真的第一次,虽然自己特意选了水中,还努力做足了前戏,不过毕竟是初次承欢,只怕这个健壮的男人受不了。
可是现在情人在怀,对於言子星这个身体健康,又正值男人一生中性欲最旺盛的人来说,不能不心动。
他将手伸进拓跋真的衣服里,在他胸膛上缓缓摩挲。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挑逗挑逗。
可是摸著摸著就觉得不对劲了。
怎麽这麽热?
再看拓跋真被他摸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言子星赶紧伸手往他额上探去。
好烫……言子星这才发现,拓跋真发烧了。
抱歉亲亲们,昨天晚上本来想给大家加餐的,可是下午突然有事出门了,回来的太晚,实在赶不出来了,泪:其实小星星骨子里还是像北堂傲的,虽然表现形式不一样,但骨子里的霸道和狠辣是一样的。後面会有小星星用鞭子‘疼爱’怀孕的小真真哦~~~太酷了,让俺想起了当初冷漠的小糖~~~~哦呵呵呵,俺这算剧透啦拓跋真病了一冬天,虽然好了,但体质和体力都还没有完全恢复。下午在微凉的海莲娜湖中随著言子星胡搅一下午,又是汗又是水,还光著身子,怎麽受得了激?这下子又发起烧来,颇有些来势汹涌。
言子星吓了一跳。好在当初拓跋真烧了一个多月,他早有经验,帐篷里也有还剩下的草药,便急急忙忙地深夜起床熬药。
拓跋真睡得身上难受,又沈又酸,还冷得厉害。感觉有人用清凉的布巾给自己擦拭,慢慢张开眼。
“阿星……”
“嘘──别说话,你发烧了。难受得厉害吗?”
“冷。”
“等一会儿,药马上就煎好了。喝完药我抱著你睡,就暖和了。”言子星说完,还冲他挤挤眼一笑。
拓跋真昏昏沈沈地想说话,又实在没有力气,便合上双眼。
过了一会儿,他还没有睡过去,言子星便扶著他坐起,让他喝药。
拓跋真皱著眉,撇过头去。
言子星奇道:“怎麽了?”
“我不喝。”
言子星道:“不喝药怎麽会好。”
“我身体好得很,睡一觉就好了。”
言子星微微一笑,道:“你不会是不敢喝药吗?”
拓跋真微弱地反驳:“胡说。”
“我早知道。你冬天生病时便是这样。越是迷迷糊糊的越是不爱喝药,清醒时反而好点。乖,快把药喝了,难道还要我喂你?”
“别把我当成小孩子!”拓跋真生气地接过药碗:“喝就喝。”
言子星还真觉得他现在有点像小孩子,不由低头轻笑。
拓跋真厌恶地喝了药,把碗丢给他,好似生气似的钻进被窝里,翻身背对著言子星。
言子星见他喝了药,放心了些,又用凉布给他擦了一遍额头,然後钻进了被窝里,从後面搂著他。
拓跋真动了动,似乎不悦地嘀咕了一句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