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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是只猫_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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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会怕一个女人不成?!

“据说这位长公主手上都是花样儿,大哥哥别着了道儿。”阿慧便劝道。

林萧微微颔首,笑了。

嘉靖侯世子虽然心慈手软,然而弄死一个两个对自己心怀叵测的女子,还是没有什么心理压力的,只是想到庆德如今有孕受不得委屈,还有同川的种种做派,他便敛目。

看起来同川没安好心,日后,还是不要将她放入公主府了。

因说到这个,林萧难免就问了阿慧几句亲事如何,又问乔姐儿道,“我听说,你识得的那家儿,也想提早入京?”

这问的,就是乔姐儿定亲的那户人家了。

“因九月圣人圣寿,他来信说想着贵人很多的,没准儿还能叫人青眼有些个前程,早来也是来晚来也是来的……”

“京中宅子赁一间极贵的。”阿慧便劝道,“况正经的读书人,科举才是正道,难道叫贵人看中,去做个师爷么?”

“我也去信儿说了,也是这个意思,叫他安心读书别管别的,三年一次的科举,误了这一科,就又要蹉跎三年了。”乔姐儿便叹息道,“只是我到底与他没有什么亲近,不好说的多了,只觉得这人……有些功利。”许是两家都叫人抄过家,乔姐儿能明白那人拼命往上爬的想法,然而明白,却不代表理解,低声说道,“读书人去巴结贵人,虽能显贵,却使了风骨,我……”

“世间男子不同,他许功利,待你好就行。”阿慧见乔姐儿黯然,便劝了一句。

阿眸却觉得这人不大好。

若这人在外头使劲儿巴结贵人,难道日后乔姐儿嫁过去,在后院儿也得这样巴结贵人的妻妾?

乔姐儿仿佛不是能舍出这样脸面的人。

“男子都有自己的道理,愿意入京,有银子就叫他来,你只问他是否囊中空虚就是。”林策不以为然地说道,“没银子还进什么京?难道睡城门?”

乔姐儿听了这话瞠目结舌,满腔的忧愁顿时都没了。

“二表哥……”

“行了,与其担心这个,不如担心这人心里有没有你。”林策没有兄长的耐心,听小姑娘们的话脑仁儿都疼,挥着手说道,“不说绣花儿去么?都去吧!”

胖猫仔儿鄙夷地看着这个一点儿对美女们的耐心都没有的哥哥,瘪着嘴儿呸了一声。

阿素姑娘真够可怜的。

“你放心,对你二嫂,我就有耐心了。”林策弹了妹妹的大脑门儿一记,见它气得伸爪子挠自己,使劲儿够也够不着的模样,笑了。

这话还算句人话,胖猫仔儿满意地点了点头,拱了拱温柔的林萧,觉得这样儿也挺好。

虽然它是一只猫,可是爱它的人都没有改变,就足够了。

阿眸觉得够了,可是显然,面对着絮絮叨叨与自己抱怨广宁王狠戾的太夫人,嘉靖侯却觉得,一点儿都不够。

“儿子今日来,是想与母亲,说说阿眸。”嘉靖侯坐在了太夫人的面前,温声道,“有些事儿,想与母亲问问。”

☆、第177章

“你还有时间说阿眸?!”太夫人都要气死了,就算嘉靖侯不来,她也是要寻儿子过来的。

过来做什么?

主持公道!

广宁王纵狼行凶,将阿琇如花儿一样的美人儿给咬得一瘸一拐的,这就这么算了?

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杀人偿命,天子与庶人同罪!

因这一次元湛竟这样冷酷,太夫人只觉得从前对这王爷的看好都没了,此时见嘉靖侯一脸不疼不痒地,不由怒道,“你就是这么给人做伯父的么?!”

“您可别这么说,”嘉靖侯顿时笑了,看着面前气得浑身发抖的母亲,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不喜欢温和妥帖的谭氏与阿眸。

明明这日子能过得很好,婆媳相得,偏偏母亲不肯叫家中消停,宠着二房也就罢了,他媳妇闺女的也不缺那份儿宠爱,可是算计着阿眸去给阿琇垫脚,还想夺阿眸的姻缘,这就太过分了,见太夫人面上依旧带着怒色,仿佛一点儿都没有悔意,嘉靖侯便冷冷地说道,“我又不是她爹,生死,难道还归我管么?”

“一家人……”

“儿子可不敢有这种一家人。”嘉靖侯显然不耐烦与太夫人说狗屁阿琇了,瘸了又如何?有口气儿就得嫁出去,此时抬眼,声音冰冷地说道,“咱们说阿眸!”

“那丫头有什么好说的,不是床上躺着呢?”太夫人很不喜欢阿眸,冷淡地说道。

她算是看出来了,想叫嘉靖侯给阿琇做主是不能够的了,顿时恨得牙根儿都痒痒。

广宁王无情无义,枉费阿琇那样心仪他,竟无动于衷,她还不肯将心爱的孙女儿给嫁给这样的狼心狗肺之徒呢!

就叫这等禽兽,与阿眸作伴去吧!

“躺着?您就这么一句话?”嘉靖侯喃喃地问道,“母亲不心疼那孩子?”

能心疼阿琇,为什么不来心疼他的阿眸?

难道这不是亲孙女儿?!

太夫人见嘉靖侯神情不对,微微一怔,却转头没有说话。

她当然不心疼。

见母亲如此,嘉靖侯也不想跟个叫人辜负的怨妇一样问个“为什么!”了,只默默地看着面前华衣富态,进补得显然很不错的母亲,低声说道,“阿眸的事,是不是母亲做的?”

“什么事?”太夫人叫儿子看的很不自在,怔了怔,想明白了这话中含义,顿时大怒。

“你怀疑是我?!”这还是她的儿子么?为了媳妇儿与闺女,来质问自己的生母?!

“只要母亲说一句不是,我立时就走,”嘉靖侯慢吞吞地说道,“寻常儿子就是来问一句,叫自己心里踏实些。”见太夫人目光闪烁地看着自己,他便敛目说道,“您说不是,儿子就信,只是还有一事,高僧有话儿留下来,这魇镇之事八成是亲近人所为,来日,若是叫儿子抑或是广宁王查出什么来……”他笑了笑,手中的茶杯轻轻地往桌上一放,却叫太夫人身上一颤,轻声道,“儿子也保不准生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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