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弄过这个吃?”
狗剩走的时候,给花伢也留了几个红薯,在仅有的一点儿向阳的地方密密的种了一小片,现在已经长出了老长的藤。
“没呢,大哥不让动。”花伢挤了挤眼睛,已有所指的说道。
狗剩心里动了动,“他就是事多,种了不是吃的是做什么的!”
花伢就欢快的笑了起来,进厨房去烧热水,好给狗剩和鸡蛋洗澡。
“我去帮忙。”鸡蛋也跟了进去。
“唔。”
狗剩拿起最后包袱,踱进屋安放自己的衣物。
一进房间,那个已经算男人的特有气息扑面而来,狗剩深吸一口气,困意突然就涌了上来,上下眼皮几乎粘到了一起。
也等不得水烧开了,狗剩胡乱的舀了点儿热水,草草的洗了个澡,一上炕就睡得天昏地暗。
山官回来的时候,狗剩正睡得人事不知。
脱了鞋袜和外衣,山官小心的躺到狗剩身边,鼻子凑过去在人脖颈处嗅来嗅去。
狗剩大小就爱干净,先时用水洗还不够,非得自己在山上找了皂角搓洗,衣服也是,身上时常就有一股皂角的青气味儿,现在有了银钱买味道更好的香胰子,身上反倒不是那些个胰子的香味儿……
山官欲罢不能的不停吸气,不是香味,这气味无法道明,但是却仿佛迷药一般。
最后,狗剩是被脖子上麻麻的痛感生生弄醒的。
“啾——”
山官嘴巴离开后,眼前白皙的皮肤上又多了一个紫红色的小印子。
就好像吃自己最爱的东西一样,山官根本不舍得大口一点,所以虽然已经有了七八个印子,脖子上却还不至于无处下口。
“啪!”
狗剩一巴掌挥了过去,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山官头上挨了一下,半点儿反应液无,慢慢的掰着人的肩膀,把狗剩又翻了过来搂在怀里。
“乖,再睡会儿。”
狗剩挣扎了两下,山官力气不大却也没松手。
“让我睡会儿……”狗剩喃喃道。
“你睡呀!”山官轻声应道,嘴巴却油凑了过去。
“唔……走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