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走向她。
确定女人已经累到熟睡后,抽出女人盘在头发上的簪子。
很漂亮的簪子,那是他曾经对她说过,盘起来很漂亮后,她就开始戴簪子了,这对她来说也是对患者需求的响应。
傅辰端详了一会,无声地对着她道:“谢谢。”
然后,猛地将簪子刺入胸口。
还有抱歉,死在这里……脏了这块地。
至少死的时候,我希望有个人,能陪在我身边,让我没有白来这世上。
傅辰无声地笑了,又缓缓倒在女人的脚下,至始至终他都控制着声音,不警醒女人。
邵华池本来很高兴邵颐然能留下来,总算每晚上的念叨起了作用。他还像之前一样,又是痴迷又是心疼地看着傅辰。
哪怕那么瘦了,傅辰在自己眼里都是最完美的。
直到看到傅辰去拿女人头发上的发簪,不祥的预感笼罩着邵华池。
他想阻止傅辰,但他的手碰不到人。
邵华池像个疯子一样,围绕着傅辰转了一圈又一圈。
想要变成实体,想要切切实实地碰到傅辰,阻止他!
眼睁睁看着傅辰倒下了,很快在那片地方,出现了一个小型血洼,傅辰在静静地等待死亡。
邵华池看向监视器的方位。
对了,这个叫监视器的东西今天被拆走了!
邵华池急得发疯。
邵华池突然对着虚空跪了下来,他空白的记忆中,似乎存在着一种认定。
他只跪天地君父,其他人绝不会跪,没人有资格!
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对任何人弯下。
但现在,他跪了下来,毫不犹豫,从未那么虔诚过。
………
…………
我不知道是什么把我送到这里,但现在我不在乎了。
既然我都能到这个奇怪的时代,那么还有什么不能理解的事?还有什么不能做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