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掌柜的好意了。”卿砚潋滟的桃花眼中笑意更深:“黄芩、黄连、乌药、板蓝根、连翘、元参、五倍子、生石膏(先煎)、知母、薄荷、赤芍、柏子仁、大贝母、夏枯草、生地、红景天、马勃,生甘草各要24钱。”
为了防止有心人察觉到之后盗取药方,卿砚刻意在里面多加了几味药材,就连数量也是统一的。
杂役的动作很快,一杯茶的时间不到,就抱着包好了的药包出来了。
“小哥儿给你打包好了,你看看还需要点什么吗?”掌柜接过杂役送来的药包转手递给卿砚,忐忑着问道。
92.被下药毒害的嫡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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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狠狠地震了一下, 仿佛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碎了, 那是捆绑了萧尘整整二十五年的枷锁,是将他心中的真实欲望都紧紧关上的牢笼。顷刻间这些都被凿的粉碎化为齑粉,深埋在心底深处的欲念猛兽再无羁绊的冲了出来……
他眼里是卿砚放荡不羁的神色, 脑子里徘徊的是卿砚刻意引诱的话语, 他突然间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被对方诱惑了。
卿砚的身上, 有一种随心所欲,不受凡事所累的性格, 那恰恰是他自己死死压抑不敢表露出来真实的自己。
正如对方所说, 做自己想做的, 何必要死死压抑自己?
想通之后, 萧尘只觉得身上经年累月的沉郁顿时像是烟消云散了一般, 他压抑内心太多年, 背负重任太多年,一朝解脱, 身上便再无那种压的人喘不过气的沉重感。
胸前珍珠刺痛了一下, 萧尘闷哼一声,回过神来发现其中一颗竟在对方的指间被肆意玩弄, 红艳艳的像要滴血。小坏蛋像是察觉到了自己的疼痛, 坏坏的笑着,伸出粉粉嫩嫩的舌尖安抚性的将之含进嘴里细细舔/弄, 一脸无辜却又邪恶的表情。
置身于温热的口腔里, 被灵巧的软舌吸允, 疼痛过后是更加酥/麻的快/感……
萧尘的眼神沉了沉,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倾身覆了上去,将还想乱动的小坏蛋牢牢的桎梏在身下,他略低下头凑向对方的耳畔,嘶哑着声音出口:“别动。”
卿砚感觉耳朵有点痒,挠了挠又撇撇嘴,不以为意,坏心眼儿的扭动的愈发厉害。
“嗯?”
伴随着这声性感中带着几分威胁的沉吟,大腿内侧被某根坚硬的棍子给顶住,卿砚讪讪的笑了笑,立马就老实了,一脸无辜的眨巴眨巴眼,再不敢乱动。
妈个叽,诅咒这货早日不举!
卿砚恶狠狠的想着。
*
朝廷那边很快就有了回信,银子也拨了下来,萧尘下令把这些银子都拿去大量购买药方上的药材并派发到隔离区之中,鼠疫很快便得到了有效的控制,百姓们也渐渐的开始相信卿砚的话,讲究卫生,大规模的除蚤,并一改入土为安的传统理念,将尸体一一火葬。
如此一月后,鼠疫总算是被解决的差不多了了,善后之事自有相关官员处理,而来此呆了一个多月的萧尘、云流二人也该是时候回朝了,同行的,还有云流看上的双儿关暮雪,以及因供献了药方而被皇上宣见的卿砚。
这一个月来,卿砚对萧尘的屁股惦记了不知道多少回,可偏偏每次都能被对方惦记回去,然后两人就这样反反复复的站了又软,软了又站……
至于萧尘,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居然正被一个双儿整天整夜的惦记着屁股,更没想到惦记他屁股的家伙正是他也正惦记着的对象……总是被对方撩的满身是火,可只要一到了关键时刻对方又跑的远远的了,真是可气又诱人。可萧尘没有强迫人的理念,就这样硬生生的忍了一个多月……
至于云流、关暮雪那边,云流虽然好哄烂哄的总算是得到了关暮雪的点头,抱得了美人归,但是最近的心情却不见得好。
因为在原剧情里,萧尘是个和卿砚一样的炮灰,也是云流关暮雪两位主角成功道路上的垫脚石。他为了建立功绩跋山涉水来到络城处理灾荒,却不料被云流所暗算,患了鼠疫不治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