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文知打了个车去派出所,下了车就急忙跑进去。警察态度一般,不冷不热的,也没刻意刁难。凡文知算是比较顺利的见到周森。
周森一见凡文知,就低下了头。“你怎么来呢?”
“派出所通知我来的,你出了事,我自然要来。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其他人呢,难不成你左手打右手。”
“对方的人我不清楚,一直就我一个人在这里。”周森的声音有点沙哑,“我原本一直在一楼大堂服务的,今天领班找到我,说有人请假,要我代工,去三楼的包房服务。还一再叮嘱我要周到细心。一开始都挺好的,后来我去送酒。里面十几个男的,一个男的不知道是发酒疯还是为什么,趁我倒酒的时候,他摸我屁股。我一开始忍了,那人就越大胆。想脱我衣服,还想亲我,还说什么包养之类的话。我脑子一热,拿起酒瓶子就砸在他脑袋上,流血了。那人的朋友报了警。后来警察来了,那人也被送医院,我就到了这里,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
凡文知听后,怒极反笑,“你傻啊!领班叫你去包房你就去包房,你不会装肚子痛,不会说自己大姨妈来了,你是猪吗?”
“你才大姨妈来了。”
“你个王八蛋,还敢顶嘴。”凡文知气极了。“当时这事除了对方的人在场外,有没有其他人看见?”
“还有一个跟我一起的服务员,小杨。他都看见了。”
“他当时就没帮你一下?算了,问也是白问。你确定你只是打了他的头,没别的地方?警察来的时候,那人还清醒的吗?”
周森有点不在乎的说,“我好像还踢了他几脚,他当时还醒着,还骂了我几句。说什么要搞死我,让我到时候哭着跪着去求他。我听了,又想打他,被那些人给挡住了。”
凡文知真是被这人给气死了,“那你们经理了,你出了事,你们酒吧怎么没来个人?”
周森抬起头,有点不忿的说:“酒吧说我是零时工,他们不管。还要让我赔钱。”
“靠,找死。”凡文知狠狠的踢了一脚,“你放心,我会把你搞出去的。”
“小文,我不会有事吧。他们会不会告诉学校?”周森这回是真担心了,其实他一冷静下来的时候,就在担心这个问题。为了不给凡文知更多压力,他才一直忍着。可是现在真的没办法忍了,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不会的,我会帮你摆平。再说你们只是普通的斗殴,最多算是治安事件,不影响的。”
凡文知走后,周森整个人都焉了,看那帮人的样子,这事肯定没那么容易解决。周森懊恼,要是真的被学校知道了,会怎么样,自己到时候该怎么做。会不会影响到自己考大学?凡文知一个人怎么能搞定?他会不会也陷进来?若是害了凡文知,那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干爹?
凡文知来到办公室,咨询了一下周森的事情。却没想这时候警察告诉他,对方要追究周森的责任。伤者被打出脑震荡,如今还在住院。要告周森故意伤害。当然以他们的经验看来,这件事是构不成故意伤害的,一般都是私下解决。后来凡文知又花了点钱,被告知对方貌似来头比较大,如今上面已经通知他们,有结果之前周森暂时还不能出去。
大晚上的,凡文知站在街头,心里恨恨。先是到了酒吧,酒吧还没打烊,人还挺多的。凡文知在里面转了一圈,就感觉一个词,群魔乱舞。直接拉了一个服务员,说:“带我去找你们经理。”
服务员刚想说这人有病,就发现自己说不了话。凡文知拍拍他的脸颊,“你最好听话点,别逼我动手。答应带路就点点头。”
服务员赶紧点头,带着凡文知来到二楼最里间。
酒吧经理见有人突然闯进来,怒骂。话才刚出口,就说不出话了。凡文知关上门,坐在经理的对面,“我是周森的家属,他因为在你这里工作的原因被关进派出所,现在我要你将他保出来,并且不留案底。”
经理指指自己嘴巴,又摇摇头,一脸惊惧。凡文知打个响指,经理发现自己能说话了,赶紧说:“我们帮不了他啊,别人要找他麻烦,我们有什么办法。”
“少说废话,能在这里开酒吧,还开成这个规模的,别告诉我你们没后台。总之周森是在你这里出事的,你就要负责到底。否则,你可别怪我动手了。”说完,凡文知手一指,桌上的裁纸刀飞起来,直扑经理而去。经理吓得大叫,“妖怪啊!”
凡文知让裁纸刀就停在经理的眼睛前面一厘米,并且像是有生命一般,随着经理动而动。然后大声的说道:“老子是捉鬼的,信不信我现在就找几只小鬼来,让你酒吧天天闹鬼,生意做不下去。”
经理被这种超自然的力量吓怕了,赶紧作揖,说道:“道士手下留情,真的不是我们冷血,而是对方的来头比我们大,我们也没办法。人家是摆明要周森好看,我们插手也是无济于事啊!道士,道士,你能不能先把这刀收回去。我真没说谎啊!”裁纸刀就似一只眼睛盯着经理,偏偏那个刀尖貌似随时都能戳中他的眼睛,经理被吓得够呛。
“那人是谁,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