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戎渡见她用白嫩的小手去指着自己面前盛满了酒的酒樽,不由得眉心微微一舒,伸手抚了抚北堂佳期身上的精致刻丝团凤花纹,好笑道:“……小丫头,你如今才多大一点儿年纪,这个你可不能让你乱喝。”身边牧倾萍悠悠抬眸,看向北堂佳期的目光当中有着几分疼爱之色,抿了一口自己面前的红提汁,认真尝了尝味道,然后才递到北堂佳期的眼前,双眸宛若流波,温言道:“……这个好喝,露儿尝一尝好不好?”北堂佳期想了想,嘟嘴轻轻‘嗯’了一声,双手捧过玉盏,慢慢喝着,旁边宋妃挽一挽自己臂上缠着的玫瑰色团纱海棠缀珠缠臂纱,微微颔首,笑道:“郡主向来脾气和王爷极像,倒难为肯听姐姐的话。”牧倾萍淡淡一笑,轻抚了一下怀中正喝红提汁的北堂佳期,道:“……想必是我与露儿有些缘份的关系罢。”
正说话间,北堂佳期已经喝完了果汁,却眼尖地瞧见不远处的嫔妃当中,于丹瑶正由宫人扶着,慢慢站起了身来,想来是孕妇坐得略久,就有些腿胀的缘故,直站了片刻,松泛了一下,才又重新坐了回去,北堂佳期见到于丹瑶肚子微微隆起,与当初宋妃怀着北堂润攸的时候一模一样,不由得就从牧倾萍身上‘哧溜’一下子滑了下去,一径跑到了于丹瑶那边,凝神盯着对方隆起的肚子去仔细瞧,在座众人虽没有几个见过北堂佳期,但只看她从北堂戎渡那一边过来,又生着一双与北堂尊越一个模样的眼睛,就知道这必是楚王家的小郡主无疑了,于是都笑吟吟地看她到底要做什么,座上北堂尊越亦是不置可否,只看着北堂佳期淡淡而笑。
北堂佳期好奇地对着于丹瑶左看右看,然后忽地‘咯咯’一声笑,然后便伸出了小手,一边作势就要去摸一摸于丹瑶隆起的肚子,一边面带稚气,口中兴致勃勃地问对方道:“……这里面也有我的弟弟吗?”周围的人听了这稚嫩童言,不由得都笑了,于丹瑶面上微微一动,不着痕迹地一手护住肚子,没有让北堂佳期的手摸到,语调却十分和气,口中只笑道:“郡主说笑了。”北堂佳期还待再说些什么,北堂尊越已招手示意她过去,道:“……丫头,来朕这里。”北堂佳期闻声扭过头,见祖父叫她,遂丢下于丹瑶,临走前还做了个鬼脸儿,于丹瑶见了,脸上红白不定,雪白的牙齿轻轻一咬唇,只低下头去,北堂佳期一转脸,直扑到北堂尊越身边,软软的小手牵住男人的衣摆,仰着小脸甜甜笑道:“……祖父!”北堂尊越伸手刮一刮女孩儿的小鼻子,嗤笑道:“那可不是什么弟弟,应该是你小叔叔,要么就是姑母。”
祖孙两人说话间,座中谢妃手内拈着一朵才掐下来的鲜花,舒手簪在自己漆黑的云鬓边,唇角含着一丝淡漠的笑意,轻哼一声,暗中撇了撇嘴,既而转首对身旁的二妃压低了声音,冷淡说道,“……这于容华也小心得忒过头了些罢,咱们家郡主不过是因为年纪小,才好奇想要摸她一下,可瞧她却好象是在防贼一样,莫非一个小女孩子,竟然还能把她的肚子给摸坏了不成?到底是眼下身怀龙裔,娇贵谨慎得很呢。”一旁的宋妃听了,亦蹙一蹙眉,也是心生不悦,北堂佳期乃是北堂戎渡的爱女,向来金尊玉贵的,她们楚王家的孩子,如今倒让人嫌弃防范着了,虽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毕竟也是庶母,岂能高兴?因此淡淡笑了一声,纤细的手指捏着一把绘有仕女图的素绢团扇,微微摇了一摇,眉目清淡,悠然说道:“郡主才三岁多的年纪,什么都不懂,况且又不是后宫女子,会做什么手脚,于容华也确实太小心了。”
牧倾萍在一旁听着两人说话,自己倒是没有做声,只抬手扶一扶鬓边颤巍巍的七宝金钗,她既是已经心系沈韩烟,当然也就爱屋及乌,对待北堂佳期,与自己亲生的孩儿也没有什么不同了,此时心下自是对那于丹瑶生出了一股厌烦之意,而座中北堂戎渡原本见那于丹瑶防备自己还很年幼的女儿时,眼中的神色就已经微微沉了下来,于丹瑶那等防护的态度,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这个做长兄的,容不得有弟弟们出生,说不定还教唆了女儿如何,因此才连一个三岁多点儿的孩子也要提防着?此时再听了身旁几个侧妃的窃窃私语,更是心中冷笑,一时便拈过一枚干果,送进嘴里,淡淡说道:“……本王的女儿是御封的郡主,陛下的长孙女,岂是什么人能嫌弃的,一个小小的从五品容华,日后就是生了皇子,可惜生母位低,到底也是不中用的,莫说亲王,就是一个郡王也未必能到手,当心只捞个国公也就到头了……而若是个丫头的话,‘公主’一称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的,一旦运气不好的话,一辈子也就是个帝姬了。”
三女听了,俱自对视一眼,知道北堂戎渡既然这么说,则日后必是会有所打压于丹瑶所生的孩子,有北堂戎渡在,这孩子的前途,自是好不到哪里……那厢北堂佳期正黏在北堂尊越身边,从碟子里抓了蜜饯给北堂尊越,笑眯眯地道:“祖父,给你吃。”北堂尊越揉揉女孩儿的小脑袋,低头噙了蜜饯,嗤道:“……和你老子小时候一样,鬼精鬼灵的。”北堂佳期嘻嘻一笑,扭股儿糖似地就往北堂尊越身上贴,北堂尊越看得有趣,便抱了她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北堂佳期搂着男人的脖子,贴在对方耳边悄悄地问道:“祖父,那里真的是露儿的小叔叔吗?”北堂尊越嗤地一笑,在北堂佳期雪白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道:“……不错。”
北堂佳期听了这话,想了想,便似懂非懂地道说:“那么那个人,是露儿的祖母吗?……可是父亲早说过了,露儿的祖母已经去世了。”北堂尊越漫不经心地一笑,说道:“祖母?于氏算什么你的祖母,她如何会是朕的妻子……朕的妻子只有一个。”口中说着,目光已朝着北堂戎渡所在的方向扫了一眼,北堂佳期虽然年纪小,但小孩子才最知道谁是不是真心喜欢自己,因此在北堂尊越胸前扭了扭身子,小声道:“那个人不喜欢露儿……露儿刚才做了鬼脸吓她。”北堂尊越哈哈一笑,捏一把北堂佳期的脸蛋儿,道:“怎么跟你爹小时候一样滑头!”
透明的淡金色日光带着薄薄的暖意细碎洒在身上,正说话间,忽见北堂戎渡向这边招手,道:“佳期,别缠着你皇祖父,过来,到父王这里。”北堂佳期回头看了看,似是犹豫不决,不知道究竟应不应该过去,北堂尊越却是哂道:“……朕是老虎能吃了她不成,你过来,陪着朕喝酒,才准把你闺女换回去!”众人听罢,都轰然笑了起来,北堂戎渡一时措手不及,闹了个大红脸,只得站起身来,走了过去,在北堂尊越旁边略往下的椅子上坐了,北堂佳期孩子心性,见他来了,便从北堂尊越身上下去,回到牧倾萍那边,吃桌上喜欢的菜,北堂尊越命人新取了一只酒杯来,斟满了美酒,目光在北堂戎渡身上打量一下,见今日北堂戎渡穿了一件酡红的夹纱袍子,胸前挂着象牙、绿松石、白睛石三色挂珠,平添了几分活泛的俊俏之态,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揶揄笑道:“……你还是穿着颜色新鲜的衣裳,显得倒更好看些。”
北堂戎渡轻哂道:“托你的福,有了个好皮相,就算破衣烂衫的,反正也难看不到哪里去。”北堂尊越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百合香气,忽然间就低声笑着问道:“……怎么样,睡得还好?”北堂戎渡知道他所指,不过是借此调笑罢了,因此捻着胸前戴着的一条绿松石挂珠,头也不抬,压低了声音道:“……你这人,无聊不无聊?一丁点儿的事也要嚼来嚼去。”北堂尊越一绺黑发从玉冠中垂下,更增几分风致,见状,似笑非笑地道:“啧,害什么臊,又不是一回两回了,倒扭捏起来。”北堂戎渡精致的眉峰微微扬起,呷了一口酒,展颜道:“……谁扭捏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那么,我想要今晚空你一下,好不好?”北堂尊越哑然,面上是啼笑皆非的神色,既而说道:“……就凭你?有本事就来试试。”北堂戎渡但笑不语。
席间不免有投壶、传花等等一类常有的宴会中游戏,以做取乐,其后有人提议拈花签,众人按照年纪从长到幼排行,或是拈到罚酒签,或是摸到了要求依题做诗之类,不一而足,待按年龄大小轮到北堂戎渡时,眼见着自己动手从中摸出一支签子,上面刻着一只青蛙,遂摆手道:“……罢了罢了,一向哪里做过什么诗,还是改罚酒罢。”北堂尊越似笑非笑,看了一眼那签子,道:“岂能让你混过去,还不给朕做了来!”北堂戎渡略略沉吟,蹙眉咕哝道:“这不是强人所难么……”说着,却已想起一首,说不得,也只得拿来一用,遂道:“有了。”既而朗声吟道:“……独坐池塘如虎踞,绿杨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此诗一出,字里行间顿时透射出睥睨天下、惟我独尊之气,龙虎之姿,霸道不凡,隐隐有肃荣之气掩映,蓄势待发,分明是帝王之句,众人暗中对视一眼,心下了然,既而轰然交口称好,北堂尊越眼中精光一闪,笑道:“……好,我儿戎渡,真乃北堂氏千里驹也,字字气势不凡,抱负远大。”北堂戎渡微微欠身道:“我大庆朝以武立国,走的是强兵强民之道,而诗词歌赋之道,不过小道而已,于国无益,于人无益,无非是聊以自娱罢了,不可屡登大雅之堂,不然,文人除却吟诗作对以为,其他一无是处,而诗词又岂能用来治国?天长日久,就是蚀政之道。”
二百四十二. 除了我,你还能爱谁
当下众人微微颔首,北堂尊越似乎不置可否,宴会仍旧继续,席间北堂尊越忽然招一名内侍近前,吩咐了几句,未几,那人取了一金壶的酒来,放在桌上,北堂尊越分别为自己与北堂戎渡此斟上,道:“……你尝尝这个如何?任你千杯不醉,这一整壶下去,也醉得死了。”
“哦?”一旁北堂戎渡饶有兴趣地拿起酒杯,仔细看去,就见那杯中的液体呈暗绿色,浓稠如浆,只闻那味道,就顿时有一股醺然欲醉之意,北堂戎渡笑道:“……真的这么厉害?有这好东西,也不见你早拿出来,小气。”北堂尊越笑了笑,没说话,之后父子两人便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
直待到酒宴散去之际,那一整壶的酒也早已喝得光了,北堂戎渡面红耳赤,双眸湿润,竟是足足有了八九分酒意,此时众人已经尽数离开,北堂尊越亦是眼角微微泛红,一指头弹在北堂戎渡后脑勺儿上,哂道:“……混帐,朕才喝了多少,一大半倒叫你抢了去……”北堂戎渡东倒西歪,趴在桌子上一声也不吭,北堂尊越用手推了推他,见北堂戎渡整个人仿佛烂泥也似,不肯动弹,因此只好将其拖起来,北堂戎渡顺势倒在男人身上,含糊不清地嘿嘿笑着,咕哝道:“赏花,赏……”北堂尊越好气又好笑:“赏个屁!”无奈北堂戎渡撒酒疯,只一味缠着他,北堂尊越被弄得不耐烦了,干脆把人抗上金舆,扔在上面,即刻吩咐摆驾回宫。
等到回了乾英宫,北堂尊越将软绵绵的北堂戎渡丢到床上,自己在窗边的书案前批折子,北堂戎渡独自在床上胡乱折腾了一会儿之后,慢慢地也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北堂尊越正新取了一张公文要看,却听见床上北堂戎渡嘟嘟囔囔地道:“来人,要溺……”北堂尊越啼笑皆非,只得起身去拿了夜壶,走到床前把北堂戎渡的腰带解了,掏出他裤子里面已经胀鼓鼓的分身,让他解了手,北堂戎渡轻轻喃了一声,显然是舒坦了,北堂尊越拿湿毛巾给他擦了擦那话儿,见其软绵绵地耷拉在胯间,色泽微红,颇有几分憨头憨脑的意思,便不由得‘嗤’地一声笑,用手在上面轻轻弹了弹,北堂戎渡鼻中一哼,挺了一下腰,北堂尊越见他面色泛红,脸若桃花,自然而然地就想起昨夜这人在怀中汗津津的美态,一时情不自禁地便低头去亲北堂戎渡的薄唇。
北堂戎渡酒醉之后,舌头也变得迟钝,北堂尊越见他没什么反应,便笑了笑,轻车熟路地解了北堂戎渡的衣裳,露出里面光裸的身子,然后扣住膝弯往两边一分,就将那双腿掰得敞开来,露出秘处,展示在眼前,既而眯起双目,一只修长的手探到北堂戎渡臀部,握住一瓣滑嫩的臀肉微微掰开,顿时一抹嫩红便自股缝间显露出来,就见那柔嫩紧闭的入口红若丹渥,细密的菊纹再无遮掩,北堂戎渡似是略有所觉,下意识地欲合上双腿,北堂尊越捏住他的一只脚踝,用沉柔的力道向两侧分开去,熟练地将右膝插入了北堂戎渡的膝盖中间,只往两边稍稍一撑,就将那欲拢的双腿分开了。
北堂尊越从床头的沉香屉中摸出一管香脂,蘸了许多抹在北堂戎渡的后穴上,因怕他痛苦,于是抹的分量极多,连周围白净的臀沟也变得滑腻了起来,北堂尊越眼见经过大量的涂抹之后,那臀缝内湿淋淋地泛着水光,中间一痕嫩红纤毫毕露,立时便情欲顿生,但同时,也不愿像初次那样伤到了儿子,遂只用手指在上面细细按摩,轻缓而耐心地柔和蠕动着,因为不痛,北堂戎渡也就反应不大,只微微蹙了一下眉,过了一时,北堂尊越觉得那里似乎略松软了些,这才试着指尖略略用力,开始往里面按去,北堂戎渡显然觉得不舒服,微微挣动了一下,北堂尊越见状,低头以唇舌湿漉漉地舔那软绵绵的分身,反复轻轻吸啜,不紧不慢地挑逗着敏感的顶端,北堂戎渡果然得趣,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腰也欲抬,似乎在寻求抚慰。
北堂尊越轻笑,一面卖力地以唇舌取悦对方,让那东西逐渐挺立起来,一面乘机伸指按揉那紧闭的入口,或许是前方的快感冲淡了后面的不适,这次北堂戎渡虽然仍旧不喜欢那样,可也不曾太过抗拒,此时周围早就已经被抹足了香脂,润滑得软糯,修长的手指缓缓推入,逐渐探进去,滚热的内里立刻就蠕动着自动绞了上来,就见那密合的菊蕾被轻轻撑开,滑嫩的箍口处紧裹在指头上,连第一个指节都还没有插入,柔韧的秘端便本能地收紧,把手指咬得密不透风,阻挡其继续侵入,北堂尊越体味着那弹性惊人的紧致,只觉全身热得有些难耐,但他不愿再急色,令情人痛苦,索性按捺下来,含住北堂戎渡已经硬挺的分身,熟练地吸吮,同时指上缓缓加力,穿透了阻挡,转着圈儿绞弄着,往深处钻,北堂戎渡眼角泛红,双眉蹙着,神情像是有些难受又像是快活。
北堂尊越靠着这般手段来转移北堂戎渡的注意,渐渐地,便已深入进去,寻到了那个能让男子酥麻难当的地方,若有若无地在此处按摩揉弄着,轻重交错,同时不但口中吞吐着北堂戎渡胀硬不堪的分身,另一只手还不忘揉搓爱抚着儿子的肾囊位置,北堂戎渡在这三重夹击之下,全身都微微颤抖,大腿内侧亦是颤栗着哆嗦,直欲夹紧双腿,可似乎又提不起力气来推拒,渐渐地那后穴略略松软了下来,手指的缓慢抽送开始变得顺畅,内里滑润,由于身体被异物插入,温暖的肠道不由自主地律动起来,那种销魂的滑腻蠕动之感,令北堂尊越几乎有些忍耐不住,好在他还记得上次将北堂戎渡弄出的惨状,因此强行按下了欲望,又探出一指,红嫩的入口被两根手指楔入,被抻成了扁长形状,随着手指的柔缓进入与抽出,细密的褶皱也时松时紧,不住地蠕动,滋味妙绝,内中肉壁痉挛着绞动,不住地紧缩,死死咬住手指,北堂尊越心知差不多已经得手,突然间嘴里重重一吸,只听北堂戎渡一声模糊的低哼,满腔精水尽数泄了出来。
北堂戎渡泄身之后,整个身子便绵软起来,烊融无力,北堂尊越用手一揩嘴角沾着的白渍,脱去衣物,然后捞起儿子那两条匀称的长腿,缠在自己腰间,将早已硬胀的分身对准雪臀间那一抹红嫩,缓缓推入。
刚进去不过分毫,北堂戎渡就已经微微挣扎起来,即便是醉梦昏沉之中,也知道疼,口中发出微痛的闷哼,圆润的屁股下意识地躲避,北堂尊越低声安慰,托住北堂戎渡白嫩的臀,小心地寸寸深入,耳边虽然听到那若有若无的痛吟,但到底有些情欲汹涌,忍受不住,成熟男性凶悍硕挺的阳器紧抵住柔软的后穴,缓慢而进,好在北堂尊越这回表现得极有耐性,每每等身下人略适应了些许,才会慢慢再进入一点儿,但北堂戎渡仍然吃痛,低低含糊呢喃着,整个人轻微挣扎,却反而导致那根滚烫的东西插入得更深,等到北堂尊越完全进入的那一刻,北堂戎渡猝然拖出了哭腔,北堂尊越略顿了一下,低头轻吮着北堂戎渡的唇,抚慰道:“好孩子,忍一忍,不会再那么疼了……”说话间,结实的腰部突然用力一挺,将整根硬物都顶了进去,强大的冲力让北堂戎渡整个身子都被带动着向后一荡,圆润白嫩的臀部与父亲的硬实的小腹一下子紧密地贴在了一起,甚至连北堂尊越滚烫饱涨的囊袋也响亮地拍打在了北堂戎渡的臀上,高热的身体里立时就满当当地被塞入了一根鼓胀坚硬的男性欲望。
北堂戎渡顿时疼得低叫起来,北堂尊越连忙百般爱抚,一手揉弄着儿子的乳头,一手包住下面的分身套弄,强忍着大肆冲撞的冲动,将欲望紧紧抵进北堂戎渡的体内深处,把里面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但却一动也没有动,来等待容纳自己的年轻身体稍微适应一下,同时也仔细体味着那温暖紧密的肠道给自己带来的无穷快感……那种撑胀的难受感觉让北堂戎渡无法控制地扭动挣扎,肚子简直都要被撑得满满地鼓胀起来,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口中模糊道:“疼……”
北堂尊越见状,将头低下来,用面庞轻轻挨到北堂戎渡泛红的细腻脸颊上,温柔地磨擦,耳鬓厮磨,间或轻吻对方的眉心,哑声道:“乖宝,待会儿就舒服了,爹保证……”北堂戎渡昏昏沉沉地皱眉低吟,双腿紧紧夹住北堂尊越的腰,北堂尊越深深凝视着这张忍痛难挨的俊美面孔,心中百般滋味尽上心头,既想让他解脱,不令他受半点伤害,又想狠狠折磨他,让他痛苦……半晌,一直静止在身体里的粗长欲望开始动了,缓缓碾动研磨,等到将要拔出时,却又停住,然后又慢慢顶到了深处,那种紧密的磨擦让北堂戎渡苦不堪言,被迫紧紧包裹着对方的肠壁无力地紧紧收缩,口中溢出呜咽,北堂尊越叼住儿子的薄唇,被紧致的后穴紧紧裹住的性器,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内部每一分的紧窄与火烫,是享受,也是折磨。
蜜合色的海棠罗帐滑落下来,掩住床内交缠的身影,从里面持续传来截然不同的喘息与哭吟声,良久,帐中渐渐静了下来,但不过一盏茶左右的工夫,就听见猛地一声哭喘,伴随着肉体拍击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北堂戎渡整个人被抱进上方强壮的男人怀里,北堂尊越结实的双臂穿过他的腋下,将他紧紧地搂进自己胸前,汗水淋漓中,原本极度排斥侵入的肠道随着长久的有力抽插变得渐渐润滑起来,北堂尊越狭长的凤目微眯,似乎是陶醉在强烈的快意之中,一道汗水自眉宇间滑过,斜斜晕过眼角,身上健美匀称的肌肉块块饱胀起伏,上面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意,闪着晶莹的水光,正大幅度地在怀中人的体内抽动,说不上究竟是粗暴还是温柔地磨擦着那狭细娇嫩的肠道,两人的下身交合处,清晰地传来阵阵水响。
“戎渡……戎渡……”身上强健的男人一面贪婪不知满足地持续抽插,一面不住地柔声轻唤,北堂戎渡被沉柔力道撞击的身体深处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除了痛楚之外,又出现了越来越强烈的酸软之感,一只雪白的脚掌被架在对方肩头,方便身体更加敞开,承受着父亲逐渐变得凶猛而愈深的穿刺和占有,随着那尺寸可怕的东西在体内忽快忽慢地律动,大腿内侧和臀部湿淋淋的,全身已是热气蒸腾,在没有太多意识的模糊呜咽中,赤裸的身体一个劲儿地在父亲怀里颤栗,肩头也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胯间的分身半软半硬着,在彼此之间无力地摇晃,淋淋漓漓地溅出白色粘腻的液体……北堂尊越低头将灼热的薄唇压在儿子的嘴唇上,爱怜地亲吻,他知道,比起上一回的粗暴,这一次已经不仅仅是自己单方面的享受,怀里的孩子即便还有痛苦,但其中也一定有所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