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铁绮雯想问的是,简怀修即使醉了也该自己飞回去,怎么要个毛头小子背着,这样一点都不狂霸拽啊!
只可惜,不待她进一步追问,那边傅师阳和铁蒙已经寒暄完了,铁绮雯只好忍住好奇,对着众人再一福礼,跟着铁蒙进了酒楼。
作者有话要说:
☆、让时光嗖嗖嗖飞逝起来!(2)
宋远把烂醉如泥的简怀修放到床上,自己起身去烧了壶热茶端进来,宋远扶起简怀修,让他就着自己的手喝了一杯茶后。他重新扶简怀修躺下,帮简怀修盖好被子准备离开时,简怀修忽然伸手揽住了他的腰。
宋远转头看他,简怀修脸上虽然带着醉酒的酡红,眼睛却异常的明亮。
宋远试探的问:“师兄,你现在是醉着还是醒着?”
简怀修不说话,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宋远大惊:“师兄!”
简怀修不顾宋远的挣扎,伸手摸到他挂在腰间的剑,他解下剑,将剑从剑鞘里拔出来看了看,看到里面依旧插着那把断掉的多宝剑,立即嫌弃的将剑扔到一旁。
简怀修将剑扔掉后,继续兴致勃勃的开始脱宋远的衣服,他一边脱,一边这里亲亲那里摸摸,宋远被他亲的浑身哆嗦,在一连数次反抗都无效后,他终于忍不住一拳揍向简怀修胸口。
简怀修凭着高手灵敏的直觉很轻松就抓住宋远的手,看着宋远气道:“你想谋杀亲夫啊?小十七。”
说完,简怀修继续动手动脚。
宋远继续挣扎,但是这些挣扎在简怀修看来根本就和挠痒痒似的没有造成丝毫阻碍,宋远委屈的抱怨道:“不公平。”
他现在已经被剥的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了,简怀修亲吻着他的脖子好奇道:“什么不公平?”
宋远瞪着他,委屈的说:“要是我能打的过你,你休想这么欺负我!”
简怀修不屑一顾道:“等到你能打过我的那一天,师兄早就憋死了。”
宋远还是不依不饶:“不公平,我不乐意!”
简怀修乐了,他拉起宋远,自己往床上直挺挺的一趟:“那换你来,师兄今天就牺牲一下让你压怎么样?”
宋远一脸窘迫的看着简怀修,他提出的问题根本就不是上下的问题,而是他根本,根本不想那个。
简怀修见他一直不动,脸上现出微笑,那笑容分明明明白白的带着“我早就知道你不行”的戏谑,他拉着宋远的手直接将他扑倒:“嘻嘻,我就说吧,凭你这棵豆芽菜还想扑倒师兄?小十七,你就乖乖从了我吧。”
宋远大急,叫道:“师兄,我,我还小呢。”
简怀修在他身上摸了一把:“的确不大。”
宋远羞愤欲死。
简怀修无赖的说:“不管怎么样,今天必须让我爽到,”他嘟嘟囔囔的说,“我都憋了这么久了。”
宋远双目瞪圆,他是看过简怀修的那些小黄书的,知道男人之间会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可是他真的做不到啊!
宋远闭紧双眼,认命一般的打算任由简怀修去了,反正他也反抗不了,再者,其实他心底也有些心疼简怀修,他这样肆意妄为的性子竟然会撒娇似的说出“我都憋了这么久了”这样的话。
他闭眼躺了会,感觉到简怀修抓住了自己的手,然后握着他的手伸向某处,宋远不由的睁开眼,手随着简怀修的引导而动作。
简怀修舒服得轻叹一声。
……这是和谐的省略号……
第二天起床,宋远早早起床,他的手有些不正常的曲着,简怀修倚在床上对他说:“小十七,昨晚放过你了,下次我可要动真格的了哦。”
宋远看着自己有些抽筋的右手,一口老血喷出来。
两天后,傅师阳带着北宗的弟子启程离开了云城,离开前简怀修将给天松子写的一封信让傅师阳揣着带走了,顺带的,在傅师阳走前,他从傅师阳那里讹了一笔银子。
因为宋远的剑断了,本来准备拿到那把白剑送给宋远的,但是因为白剑已经有主,简怀修不得不重新给宋远找一把剑。他从多宝阁买了一把“名器录”上排在“玄”字列的剑——惊羽,送给了宋远,宋远高兴坏了,简怀修却对这把勉强能在兵器谱上吊车尾的剑不屑一顾,他琢磨着得去弄块好料,然后趁弓秋雨现在还没死送去给他打出一把好剑来。
他看不看得上惊羽,宋远才不管,宋远只知道这把惊羽剑比多宝剑用起来麻利多了,他得了新剑,练功练得更勤快了,有时候他练的痴了,必须得简怀修出手他才会停下来。
禹自芳那天争剑回来后就继续做着简怀修的护卫,虽然简怀修现在已经完全不需要护卫,但是禹自芳毕竟是他花了两万两买来的,不让他干满一个月,自己就是傻子。
既然不能当护卫使用,那就只好当丫鬟,不,是小厮来用了,不过让他下厨,不用说,端上来的只能是一盘炸蝎子,撑死了顶多再来一盘炸蜈蚣,宋远不能忍,简怀修更不能忍,让他端茶递水,他全身都是毒物,你不知道他端上来的一杯水里会落进去什么,总之他是干啥啥不行,毫无利用价值。不过还好简怀修机灵啊,压榨别人剩余价值的能力杠杠的。
及时发现禹自芳摆在家里毫无用处后,简怀修立马把他出租给了苏守富,其实南宫家有规定出售的暗卫只有义务负责雇主一人的安全,不能被转让或倒卖,但是如果暗卫自己同意了,那就没问题了。
禹自芳当然是同意了,有外快不赚不是傻子吗?
苏家被楼中玉偷走过三件宝贝,虽然现在这三件宝物都被温雀送回来了,但是难保不会再被偷走,更何况楼中玉现在还在云城呢——简怀修离开青云山时,他没有给楼中玉和封存解穴,所以,至于楼中玉现在还在不在云城他也不清楚,但是和苏守富说的时候当然要说他还在云城啦。
苏守富听说楼中玉还在云城,毫不犹豫的让禹自芳立即走马上任,当起了苏家的暗卫,简怀修把禹自芳租给了苏家十天,价格是一万两银子,简怀修给了禹自芳三千两。
临走时,简怀修拍拍禹自芳的肩嘱咐道:“离一个月还有十天,干完这十天你就可以走了,到时候你也不用来和我道别了,咱们这交情,不用来那些虚头巴脑的。”
禹自芳看着他收进怀里的银票,冷哼一声:“那咱们来些实的,那一万两分我一半。”
简怀修语重心长说:“南宫世家不是还欠你工钱吗?嗯你们是三七分,那就是你能拿一万四千两银子,这些可都是我的血汗钱,再加上今天这三千两,一共一万七千两,这你还嫌少啊?”
禹自芳道:“银子哪有嫌多的时候!”
简怀修摇摇头,不过看他那个穷酸样,索性就再给了他两千两,好歹他也算解了自己的毒——虽然那毒也是他下的。
十天过后,禹自芳离开了云城,一直守在云城的各大门派也都开始动身离开了,但是他们离开前都会去青云山碰碰运气,因此,他们每个人离开时都会有一只手被雷得外焦里嫩!
当然也有一些人依然固执的守在云城,他们或是没有勇气被雷劈,或是想留下来看看谁会成为那把剑的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来一段小肉吧←不管你们有没有看出肉来,反正我是尽力 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