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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难养_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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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中玉一脸肉疼,他朝简怀修翻翻白眼:“你怎么变得和我一样俗气!你又不爱钱!”

  简怀修凉凉的扇扇袖子:“我不爱钱,可我缺钱。我听说南宫珏找你找的挺急啊,他好像比温雀还难缠吧。你说要是我告诉他你在哪,他会不会送我一套鎏金杯呢?”

  受到威胁,楼中玉嘟着嘴不情不愿的把六只鎏金杯给了简怀修,简怀修拿到杯子,朝楼中玉道了声保重便要离开。

  楼中玉却忽然叫住他:“看在朋友的份上告诉你个消息,九王爷前几天派人到处散布消息说你中毒了,内力时有时无,不出半个月全江湖的人就都会知道你中毒的事,你小心点吧,重冥那个老怪物可一直想吸你的内力呢。好了,你赶紧走吧,我要练功了。”

  九王爷?简怀修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和这个有名的闲散王爷有了过节。

  他带着从楼中玉那里拿到的鎏金杯,飞到苏府,苏府现在一片混乱,苏守富听到库房被洗劫,一时激动得晕了过去,温雀也留在苏府没有离开。

  因为苏府的护卫都看见他带了个人进库房,夜色太黑他们没看清楚那个人长什么样,当时以为和温雀一样都是来抓楼中玉的六扇门捕快,所以他们才会放心的仍由他们进入库房。只是他们进去后,东西就被偷了,那个人也不见了踪影,众人自然想到了那个人就是楼中玉,而温雀在众人眼中也就成了帮凶,苏家本来要将温雀送官,但尴尬的是温雀就是官,并且他的品级比云城的知县还要高一级,衙门不敢收他。

  温雀现在百口莫辩,本来以他的武功苏家根本扣不住他,只是他自认有责,不给苏家一个交代他心里过意不去。

  简怀修找到齐思敬,把鎏金杯交给他,告诉他找个好时机把杯子给温雀,顺便乘机敲他一笔。

  作者有话要说:  

☆、多宝与奔雷(1)

  经过一夜的忙乱之后,苏守富不负众望终于在清晨清醒了,他颤抖的抓住温雀的手,浑浊的眼里满含热泪与深情,他虚弱的说:“别走。”

  温雀点点头刚想保证自己一定会找回那四件东西,苏守富又接着说了句。

  “赔钱。”

  温雀很有钱,准确的说是六扇门很有钱,这个部门就像朝廷和武林的沟通的枢纽,总之是两头拿钱。

  温雀无奈地拍拍苏守富的手:“我一定回让这四件东西完璧归赵,你放心。”

  齐思敬趁着这个时机将温雀叫到一边。

  “我手里有那六只鎏金杯,温捕头想要么?”

  “那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师兄从楼中玉手里要来的,说让我交给温捕头。”

  “你师兄是?”

  “简怀修。”

  温雀恍然大悟,随即苦笑不得:“他肯定不是白给吧。”

  “聪明人就是好办事,”齐思敬亲热的搂住温雀的肩:“简师兄说鎏金杯是这四件宝贝中最值钱的,他还说温捕头资产颇丰。”

  该死的简怀修。即使镇定如温雀也忍不住暗骂一句。

  温雀把从齐思敬那里买来的鎏金杯给了苏家,还答应三个月内找回其他三件宝贝,苏守富才放手让他离开。温雀一刻也不耽搁,当即离开云城继续满天下开始寻找楼中玉。

  再说苏家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这边刚刚四件宝贝被盗,那边又小丫头来报说传出苏家小姐离家出走了。

  苏守富本来抱着六只鎏金杯正在体会失而复得的美妙心情,此刻乍一听到听到宝贝女儿离家出走了,大喜大悲之下,刺激太过,两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苏家一片兵荒马乱,苏管家一会叫人出去找苏婉婷,一会叫大夫来给苏老爷看病,真是一刻不得停下来。

  “小姐走也不叫上我。她一个人多危险啊!”小荷和宋远小声的抱怨。

  “叫上你还是很危险啊,你又不会武功。”

  “咚!”小荷一个爆栗敲在宋远头上。

  “我知道小姐一定是去找陆公子了,可是陆公子说他要去南疆,宋远,你知道南疆在哪吗?”

  宋远摇摇头,他从没离开过云城。

  小荷遗憾的叹了口气,然后用梦幻的语气道:“听小姐说那里四季如春,即使冬天也不用穿袄子,满池的荷花一年四季也不会凋谢,到处都是牡丹,杜鹃,蔷薇,还有腊梅和菊花……”

  她眼带迷离的看向远方,似乎那繁花似锦的景象就在眼前,而她就此刻就置身在美丽的没有冬天的南疆。

  “杜鹃和菊花不能同时开花。”宋远一盆冷水浇在她头上,一切美丽的景象瞬间化为乌有。

  “那里是南疆,又不是云城,你怎么知道在那里杜鹃和菊花不能同时开?”

  “在哪里杜鹃和菊花都不能同时开。”宋远一本正经的说,然后他继续补充:“还有,我师兄说,南疆到处都是瘴气,那里有很多毒物,连花花草草都是带着毒的,在那里的人都擅长制毒,毒王禹自芳是其中最厉害的一个。有一年武林大会在南疆举行,结果比武还没开始就有许多人中瘴气或是中毒死了,那届武林大会成了参加人数最少的一届。我师兄说,那届武林大会他师傅天松子还带他去看了,那时候他才七岁……”

  “武林大会!武林大会!谁耐烦听什么武林大会!”梦想破灭的小荷姑娘暴走了。她折了根刚刚抽芽的柳条扔在宋远头上:“你怎么一点情趣都没有,这么小小年纪就跟个老头子似的。”

  宋远挠挠脑袋,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第二天,他碰到简怀修,便虚心请教。

  “师兄,什么叫情趣?”

  最近正四处收罗春宫图的简怀修闻言扔了本龙阳双修的图册给他。宋远最近总见简怀修在看这些书,但是他现在日夜颠倒,白天大半时间都在睡觉,也没注意简怀修看的是什么。

  现在见简怀修把书扔给他,他便顺手翻开,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这……这……

  一股股热血直往宋远脑袋上冲,他现在正是少年青葱的年纪,对于男女之事还只有懵懂的概念,第一次见这龙阳秘事,就是以这样一种直接直白的方式,对他的冲击不可谓不大。

  他像扔一块烫手的山芋一样,将那图册一扔,低着头,通红着一张脸,看也不敢看简怀修,直挺挺的往床上一滚,他蒙上被子,灰布棉被下一双眼睛黑得发亮。

  简怀修看着床上卷成一团的宋远,他抓被子的手还因为紧张在微微发抖,简怀修轻轻嗤笑一声,走过去将他露在外面的手掌放进被子里,然后又拿起另一本图册放在宋远枕边。他对着隆起的被子无比纯洁的说道::“师弟你不是要知道什么是情趣吗?这就是啊。这没什么好害羞的啊。”

  宋远用被子把自己蒙的更紧了,他简直羞愤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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