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述驳回,闭嘴。”月歌头也不回地就走掉了。
蛇男委屈,可是红,我是想说你就把咱们的夜夜笙歌随手抓起来揣兜了???那太危险了啊,哎~~
坐到车里的时候,月歌就已经把夜夜笙歌塞进了紧贴着胸部的上衣衬衫的衣兜里,然后打开车内的音乐,与老九一同听着舒缓的钢琴曲朝着伊米家的别墅而去。
月歌的意外来访着实令伊米很意外,他急忙将月歌请了进去:“小月?呵呵,来~快进来~”
“伊米~”走进去就在门口停下脚步的月歌一脸的笑靥。
“怎么了小月?”只要一想到月歌年纪轻轻的就得了直肠癌,伊米不由得惋惜起来,之前的一切毕竟已经都过去了,自然都要往前看。
“我是来告诉你个好消息的,我原来没有得癌症,呵呵~~呵呵~~~所以你们不要为我担心难过了哈哈。”月歌笑得开怀。
伊米相信自己的医术,在他多年从医的生涯中他从来都没有误诊过,看着月歌的笑脸,伊米的心里酸溜溜的,这颗昔日之星就要陨落了,小月不愧是衍横喜欢的人,他真的好坚强,很少有病人在知道自己即将要死的时候还能露出他这样轻松的表情来。
“伊米?你怎么了你?不是我质疑你的医术,可是这次你真的也没看准,哈哈哈,我真的不是癌症,哈哈哈哈哈~~”
“小月?”伊米上前拦住了月歌的肩轻声叹息:“别憋着,你要是——想哭就哭吧。”
“伊米?”月歌瞪眼:“算了算了,不和你说了,到时候就看我死不死就完了,嘿嘿,哦对了,衍横他还好么?”
“他?他啊,哦呵呵~~”伊米听月歌忽然提起衍横当即就红了脸色:“还是老样子,要不是我身为资深的医师,我还真是怀疑他被鬼上身了,哎~”
“啊?哈哈哈哈。”月歌心里明镜似的,你家衍横可不就是鬼上身了:“伊米,不是俗话说的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么?我相信只要你坚持不懈,总有一天衍横他会知道的。”
“算了小月,我们还是不要说他了,在你的面前我会无地自容的。”伊米的神色略显暗淡。
“那成,我们不说他了,换个话题。”莫名其妙的月歌想起一个事,他忙问:“伊米?”
“怎么?”伊米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了月歌的眼睛。
“你曾经说我亲口对你说我爱的不是衍横,你给我下了双重催眠是真的么?”月歌显得有些紧张。
“你真的想知道?”伊米问他。
月歌一愣,心跳得很快,片刻他道:“想,我想,我不该遗忘过去任何一丝属于我的幸福。”
“是真的。”伊米很严肃地回答了月歌。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气氛变得有些讶异,月歌与伊米相互看着可谁也没有说话,半晌,是月歌先打破了沉默:“伊米,那你能帮我解开么?”
“你确定?”伊米惊奇,他有听闻他与夜螣的事情。
“我确定!”月歌真的确定:“我爱他,我只是想找回我的缺失,这完全不会影响深爱着他的我~”小男人笑了,是那般的胸有成竹,无论这次他记起了谁都无法改变他现在以后将来都要一直爱下去的蠢蛇。
“好!”伊米微笑回答他。
然后,在月歌载着老九驾车回家的路上一直不停地在想,在想着他爱的人怎么可能是伊米呢?怎么可能?怎么会?
回到家的月歌,很快便被夜螣发现了异常,蛇男耍赖求爱最有一套,即便在八条蛇宝宝一颗小蛇蛋的面前也丝毫不害臊,学学摸摸的就往月歌的身上凑合,逮住一切机会对月歌上下其手。
“红?你怎么了?怎么从伊米那里回来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啊?”蛇男趁机在小男人的唇瓣上偷香。
“蠢蛇别闹,宝宝们都看着呢~”月歌心中有事,根本没有心情和蛇男纠缠。
“他们才多大?怎么会明白大人的事,来嘛红~要我一边来疼爱你一边来排解你的忧虑,乖~~”
“别闹了蠢蛇,别闹了~~你看你看啊。”夜螣顺着月歌手指的方向看去,我靠的,八条蛇宝宝齐刷刷的一字排开整齐地盘在床头横杠上,一个个瞪着豆大的小眼睛目不转睛且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他调戏月歌。
蛇男暴怒了,当即对这八个不学好专学色的小混蛋龇出蛇牙,用紫黑的蛇芯啪啪往小东西的小屁屁上拍,老大不肯走,老二就更不会走,那老三老四更别提,老五老六绝对跟着党的步伐走,老七老八气死爸爸,你说他们走不走?
不走就算了,被夜螣凶的极了,兄弟八个都是狐狸猴配的,一个个尖的要死,全都知道往月歌的怀里钻,叽叽喳喳说着夜螣不明白月歌听不懂的火星宝宝话围着月歌打转转。
淘气的小东西们体型纤巧,所以月歌的中长碎发成了他们特别喜欢藏匿玩耍的天堂,老大侵占了月爸爸的鼻子,老七和老八抢夺了月爸爸的左耳和右耳,这眼神不好的还以为月歌时髦的走起中性路线戴耳线呢。
二三四五六时不时为他们的月爸爸组成一幅眼镜要么就搞成大花猫的胡须大剌剌地躺在月歌的唇齿旁,偶尔还会兄弟八个全都缠在月歌的左手腕,后来麦森看见了还直夸月歌这蛇皮手圈很有品位,一定价值不菲。
不菲?可不不菲呗,那可是家里那条披着整张大蛇皮的命根子,这要是给他甩丢一个不得被他吃了啊????
直到兄弟几个知道跟着月爸爸就可以出去溜溜时,他们都开始争先恐后地巴结月歌,一个个滑头的很,为了能要月歌带他们出去玩,各自把自己伪装得天衣无缝,反正呀,这月歌不管穿什么戴什么,只要观察细微的人都会发现他身上很多细节处都喜欢用蛇皮做装饰,比如拉锁链啊,拉索圈啊,戒指啊,脚环啊,领带夹啊,帽子扣啊,凉拖的花边啊,花里胡哨的装饰线条渐渐取代了月歌那单一的宝石蓝色。
“你有点正事吧,别把孩子教得都跟你似的淫蛇一条~”月歌白眼夜螣,阻止着蛇男在他身上像找虱子似的往下揪宝宝。
不过月歌恼也没用,这几个崽子还真是跟他蛇爹学坏了的,所以才从最初的外在伪装变成了内部伪装,什么胸环啊,贞操带啊,越来越放肆,放肆到蛇男真的动怒了,狠狠地教训了这帮崽子一顿,因为他发现了不好的苗头,貌似这些崽子很可能成为他今后强大有力的情敌,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食色性也?这是万物的天性,好了红~说说看你到底为了什么事闷闷不乐的?”蛇男掀开被子抱住了月歌。
“没什么,我只是又找回了一段记忆,竟然要我自己大吃一惊。”扑腾一下子,月歌从蛇男的怀里坐直了身体,瞪大眼睛道:“蠢蛇?我当年居然爱的是伊米?????你说这可笑不?”
“不可笑,只要你现在、以后、将来爱的全是我就不可笑。”蛇男眯眼,丝毫没有醋意。
“什么嘛,我还以为你会酸溜溜的呢~”月歌重新偎进蛇男怀里不满道。
“我又不是醋坛子,再说咱们现在孩子都有了,我还吃那飞醋干嘛?”蛇男没有告诉月歌他从头到尾爱着的那个人都是自己,那是当年他坠落凡间时出了差错失去了肉身,借住了伊米的肉身一段时间,当然全是在伊米休眠的时候夜螣才占用伊米的身体,而正是那个时候他找到了甘愿为他化成三生石的月歌,然后一切就这么发生了,很多年后,当他们的孩子们都懂得了爱情的时候,月歌有一日重新捡起了夜螣所著作的剧本,然后他找到了这一段记事,当时月歌就笑了,觉得一切都完美了。
“算了,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月歌慵懒地向后一靠道:“喂~我觉得我们把衍横整的也够惨的了,要不就要暹暹和狗奴撤回来吧?再这么下去衍横和伊米什么时候能修成正果啊?就要真正的他们去面对吧?”见蛇妖低头看自己,月歌眨眨眼笑道:“我保证,要是衍横还对咱们心存不轨的话再把暹暹狗奴派去,再说了,家里的那些妖精们也该有点谈情说爱的私人空间嘛。”
“怎么地?照你这么说还得给家里的妖精们来个双休、法定假日休呗?要是过节加班就三薪?”蛇男挑眉。
“嘿,我说你怎么变得这么小心眼了呢?你现在儿孙满堂的还不要人家尝尝爱情的滋味啊?”月歌酸了脸子。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规定家里的妖精们禁止性交行为的,切~”蛇男得理不饶人。
“丫,蠢蛇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告诉你,你要是再这样气我,我可就产后忧郁症发作了?哼!”月歌翻着白眼转过身去不理睬背后的蛇男。
“正好,我还就专治各种产后忧郁症,来啊,你快忧郁吧,我时刻准备着,嘻嘻~~~”蛇男不知什么时候就幻化成蛇,把被窝里的月歌勒个结结实实。
“别闹~~你要死啊这么欲求不满?宝宝们还在我身上呢~~”月歌扭捏地挣脱着。
“红~咱俩都是时尚人,这思想教育应该与古今中外天南地北都接轨,与其咱家崽子到时候胡作非为,不如就要我这个老爹来给他们上一堂性知识启蒙教育课,嘿嘿,嘿嘿嘿~~~~”蛇男露出他求欢时的招牌表情——龇牙。
“丫~混蛋,你说这话都没长牙!!!!!”尼玛的啊,你竟然要宝宝们正大光明地欣赏我被压倒的各个细节?混蛋混蛋混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