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身上的伤与丹田魔炁损耗都能靠时间养回来,靠丹药补回来,靠法器护回来,甚至靠元精……
这种熟悉的气息……封绍从混沌中感知到了一二,原本恢复得极为缓慢的丹田此时一时快速起来,吸入补足的元气叫他勉强多了几分精神。点燃神识的同时,他丝丝吸纳,终于比预想的更先一步醒过来。
“你……”封绍简直言语不能,视线从模糊到清晰,映入眼帘的便是封白那小畜生,还有那小畜生的硬鸟。而且对方手居然握在那勃发之物上不停动作……对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病患撸管,这是人干的事吗?
封绍有心要骂人,但有气无力,只够他翻个白眼,而这个白眼几乎叫他把自己翻晕过去。足见之前那一仗挺下来,他也是真的消耗太过了。
“叔叔。”封白感知到身下人的微弱反应,一手不停,另一手则是安抚似的摸了摸封绍苍白的面颊,语气温柔:“不必急着醒,好好休息。”
你在眼前撸管,我能好好休息吗?
封绍没劲说这么一长句,于是只好骂了句“操。”
“叔叔声音有些哑。”封白一笑,从锦囊袋里取出一葫芦灵泉水来,自行饮了一口,便俯身过去堵住了封绍的嘴,将泉水渡了过去。
润了润喉,封绍也感觉嘴里舒服了一些,然而对方完成任务的口舌却不收回,而是在他的嘴里攻城略地,竟是火热至极。
别说大伤初愈,就是好好的,此时这种情况封绍也没有亲热的兴致。于是他使出全力,狠狠的咬住了那乱窜的长舌。
于封绍来说是狠咬,但对封白而言不过是撒娇似的轻啃,反而叫他手下因动作太过任务式而不肯喷薄的勃发受到撩拨,挺立得溢出液渍来。
封白越发吻得深入,手也抚摸到了对方的胸乳,腰身等处,感受那结实流畅的躯体,俱化作无边无际的索求……终于他低吼了一声。
封绍对这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多少次午夜梦回,这一声就是他解脱的号角。
但此时听到这么一声,封绍实在不知该作何表情,对着一个病怏怏的人撸管,不过是亲了几口,摸了两下,就吡了出来……他深深的怀疑这小畜生是不是脑子里就只有吡这一件事。
封白一手将自己的精元化入对方的丹田,余光掠过床榻上的封绍,见其面容纠结,还当是欲求不满,于是宽慰道:“叔叔别急,等你完全养好了,咱们再干不迟。”
封绍一口老血堵在心头,却是一脸高贵冷艳:“干你娘。”
“我不是说过,叔叔这辈子只能被我干了么。”封白不轻不重的道,一手探了探对方的腹下,感受到那些微的僵硬后,他的眼底深处便有笑意浮起:“叔叔总不说真话,还是这里最老实。”
封绍别过头,心中悲愤,演技在高也控制不了腹下那个猪队友,又叫这畜生占了上风。
好在封白也不过是逞口舌之快,撸归撸,但目的却是十分明确,就是给封绍来采补。若是寻常恢复,便是丹药、法器都是顶好的,只怕也要养个三两年。但有了封白的元精助益,到底是圣兽之体的纯净元气,使得封绍恢复的速度大幅提升。
在封绍看了四个月的撸戏,还有情趣互动后,他终于恢复了大半。
“以后不要这样冒险了。”封白伸手抱住了刚下床的封绍,挣了一下,然后还是把头靠在他肩上,嘴里只笑:“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封白的下巴正好抵在对方的额上,道:“孩子倒也罢了,叔叔拿自己冒险,便是套住了狼也一点都不值。”
“话虽如此,但哪有毫无风险的好事?狼得险中求。”封绍挑了挑眉,虽然是有几分冒险,但他并非全凭意气与运气。这一环套一环下来,他甚至还推测了青阳会有的几种反应,来做不同的应付。好在先前几次接触下来,又明了了身份之后,他很容易就猜到青阳对自己只怕是陷入了魔怔,成了仇恨的代名词。
接下来他如何利用这点,便就顺水推舟了,须弥老祖既然还要见自己,那就证明他对自己还有所求。而原剧里须弥老祖可只出现过一次,既然现在剧情更改,肯定是因为他没有走青城的老路,比如,他还没有叛宗。而那些本该由青城做的事,却由青阳代劳了。
但有些事外人是无法代劳的,比如昆仑宗还有一片残卷,非得是昆仑弟子,还得是核心弟子才有触碰可能。所以封绍推测,须弥老祖只怕还不想他暴露身份,而且说不定还有事要他办。
封绍根本不想帮外人对付昆仑,更何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旦事发,还是以吃里扒外的方式被爆出魔修,就算不死他在九州也不必做人了,唯有入须弥老祖的魔修阵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