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你装甚么正经,你脱还是我帮你脱?你不要害羞,也不要害怕,我会很温柔的!你放心,本座精心研究过,不会很疼的!”说罢,一脸淫|笑地向他扑去。
江策面上止不住的笑意,死命推开我的手道:“你也不瞧瞧这是甚么地方,要发疯也等出去发,你是嫌不够冷,想死得快些么?”
我松开手,瞪了江策一会,一咬牙道:“你是不是不想在下边?算了算了,我吃点亏,反正都快死了,我在下边好了!赶紧的,我们抓紧机会来一发!”
江策可不跟我胡闹,他紧紧地捂住我的衣裳道:“你冻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还在这跟我捣蛋!”
我道:“你可得把握好了,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了!你是不知道外边有多少男人垂涎本座的屁股!”
江策的脸色忽然冷了下来,道:“有那么多男人惦记你,你心里是不是十分得意?你那么高兴,怎么不去找他们?”
我见他面色不悦,忙道:“哪能啊!本座的屁股随随便便就能让人上的么?我这辈子就没让人上过,今天肯让你上,你简直就是祖坟上冒青烟了!居然还推三阻四,赶紧的!咱俩体会一下断袖真正的乐趣,这才能死得甘心呐!”
江策道:“你不后悔?”
我道:“后悔甚么?你干不干?不干拉倒!”
江策摇摇头,无奈地笑了笑,道:“罢了,就陪你胡闹这一回。”随即,俯身吻住了我的唇。
我们在这冰室里呆了一个多时辰了,牙齿都冻得在打架,两张嘴凑在一起只觉得硬邦邦的,直到江策的舌头钻进来,才有少许的暖意。
这家伙适才装得十分正直,说甚么也不肯就范,真上了正经就热情似火,亲得我直喘不过气来。
他一边亲,一边把右手抵在我后背缓缓输送内力,他手上贯注了纯阳内力,游走到哪里,就在哪里点上一把火,我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恨不得他的手有芭蕉叶那么大,好把我全身都烘地暖暖的。
我这兴致也上来了,手摸进他的衣裳里,上下揉捏。谁知这一捏,心里登时不平衡起来,这家伙瞧着长身鹤立,居然比本座都有料!
我难以置信地推开他的脸,扯开他的衣裳瞧了瞧--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再扒开自己衣服瞧了瞧,少了飞爪的缠绕,本座的腹肌居然消失不见了!我沉着一张脸,忽然兴致全无。
江策道:“你在瞧甚么?”
我面子挂不住,干脆扭过身不睬他。江策瞧了瞧自己的身体,再瞧了瞧我的,恍然大悟!他失笑一声,捏过我的脸道:“阿策,还满意你看到的么?”
我脸上一臊,骂道:“无耻!”
他低低地笑,把手钻进我的衣裳里游走,慢慢滑进亵裤,摸上了我的命根子,我登时浑身一凛,整个人都激动了。
我喘着气道:“快点……慢点……快点……再慢点……”
江策在我耳边调笑道:“你不是骂我无耻?那我们还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理的好。”
我道:“别啊,你快点……慢点,快点……我让你慢点没听到啊!谁让你慢的!我让你慢你就慢,有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啊!”
江策直接气乐了,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我总算是明白了。”
我怒道:“废话这么多,是不是想偷懒!”
江策在我命根子上捏了一把,道:“叫你再耍横!”
我倒抽一口冷气,缓过神后立马用力地掐了回去,“江策,你敢掐本座小兄弟,,你今天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