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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心如故_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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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弟弟鼓着小脸道:“胖胖不是小胖子,叫胖胖!”

阿竹抽搐地看着他,心说弟弟哟,你怎么这么蠢萌呢?小胖子和胖胖其实都是同义词啊,换汤不换药,都是胖嘛。

小胖子声明了自己不是小胖子后,行了礼后,欢快地跑了过去。亭中有丫鬟伺候着,见状忙小心地将他抱到铺着软垫的石椅上,又给他呈了小孩子爱喝的果汁及精致的点心。

小胖子喝了口甜甜的果汁,笑得整张胖脸红扑扑的,萌死人了,乐颠颠地对陆禹道:“大哥哥这里好漂亮。”

“喜欢么?”陆禹含笑问道,亲切得就像个邻家大哥哥。

“喜欢!”

“那就时常过来玩吧。”

“好哒!谢谢大哥哥!”

阿竹:“……”胖弟弟你不要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啊!

逗完了小胖子后,陆禹看向阿竹,见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想起初次见面时,她也是这样正正经经的,不禁有些好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胖脸,说道:“小姑娘家的,做什么摆副老太太样儿?”

阿竹忍住拍掉他手的冲动,肃然道:“王爷,话不可这么说。”不想和他扯些没的,阿竹关怀地道:“听说王爷病了,现在怎么样?”细看之下,发现他的脸色确实有些苍白,唇色也是一种极淡的樱色,看起来有些脆弱。

陆禹深深地看着她,然后淡声道:“无碍,再休息个把月就好了!”

“这么久?”阿竹蹙起眉头,有心想问他可看过太医了,又担心说错话,只得闭嘴。

陆禹靠了靠栏杆,并不忌讳告诉她,“当时胸口被人砍了一刀,恰好那刀上有毒,所以拖得久一些。”然后侧首看她,笑道:“看在本王受了这般重的伤,胖竹筒是不是应该笑一笑?”

她笑和他受伤有什么关系?阿竹心中腹诽,不过仍是扯起嘴笑了笑。

“好丑!”陆禹批评道:“笑得太假了!”

阿竹又笑了几次,都笑得不自然,被陆禹折腾了许久,深吸了口气,回想胖弟弟平时做的丑事,终于能露出一个自然的表情。

陆禹突然笑起来,扯了扯她的小辫子,赞许道:“顺眼多了。”

发现自己又成为他的玩具了,阿竹顿时笑不出来。

等小胖子坐不住端着鱼饵到池边喂鱼时,亭中只剩下他们二人。陆禹将她拉到身旁的位置,摸了摸她的头,细细地看着她,含笑道:“胖竹筒瘦了点儿,不过好像没长多高呢?将来真的嫁得出去么?”

“……多谢王爷关心。”阿竹皮笑肉不笑地道。

哪里听不出她的言不由衷,陆禹似乎玩上了瘾,将她捏来捏去,脸都变了形。因为靠得太近,都能闻到他身上的灵犀香,让阿竹一阵不自在,等他一放手,蹦得老远。

等蹦开后,阿竹不小心对上那双变得冷清的双眼,顿时又头皮发麻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回答一下文里可能有的疑问:

1、有人说石家姐妹的出生时间不对,其实是这样的,英国公夫人怀孕一个月左右,崔氏便爬床,一次中奖,七个月时就早产了,所以才会比英国公夫人早生下石清瑕,随后足月出生的石清溪便是妹妹。

2、昨晚和基友一起讨论了下文里路程的问题,基友说这里有BUG,一百公里的路,坐马车中午就到了不科学。好吧,在这里解释一下雾的设定。

雾在文中提了一下,他们是天未亮就起程了,一般古代城门开门时间是五更以后,即是3点到5点是五更,这时候城门会开。当然,有些资料上说城门开启时间是日出时候,但没有准确的说法,就用宵禁结束时间五更3点吧。

然后再说一下路程和时速,100公里,即200里。1公里=2里=1000米,查了资料,有的说马车速度是一小时20公里左右,一般马车好的话一天可以跑200公里,就以这个为准吧。而阿竹他们早5点就出发,中午12点左右到,一共7个小时,应该也能到了。

以上便是雾的设定,不知算不算得上科学?=。=

咳咳,木有坐过马车,不知道时速多少,尽可能地找资料,极不考究,所以若是文里有什么BUG,大家可以提出来,雾会改正的。谢谢你们=3=

☆、第39章

自从上回去端王府的庄子坐客后,胖弟弟成了这里的常客,阿竹是附带的。

阿竹第一次知道,原来何泽还是个孩子王,五花八门 的玩具都折腾得出来,无论是木制的或者是西域西洋的玩具,都可以不眨眼地抛出来,甚至何泽本身武艺高强,常带着胖弟弟飞天遁地,上山捉鸟下河摸鱼,弄得就 像两个野孩子。如此,胖弟弟待他亲切得就像上辈子的娘亲一样,于是更爱往这边跑了。

阿竹有些吃醋,胖弟弟你怎么可以这么经不住糖衣炮弹的诱惑呢?白养你了!

“何哥哥,高高~~”

一道欢快的童声响起,伴随而来的是咯咯的笑声,阿竹有些心神不宁,往外一瞅,何泽正抱着小胖子在花园里的那株高大的榛树跳上跳下,像只猴子一样。阿竹的心都提了起来,就生怕何泽失手将胖弟弟给摔着了。

“你分心了!”

清润低磁的男声响起,然后她的脑袋被敲了一记。

阿竹转过头来,目光对上红漆雕花小案几对面的男子俊美的面容时,又有些闪神。不同于何泽那种雌雄莫辩的美丽,而是一种带着男子特有的英气的昳丽,五官没有西方人的深刻,却具有东方人那种柔和的精致,反倒显得干净而高贵,宛若从画风优美的风景画中走来的贵公子一般。

微微闪神过后,阿竹视线拉到小几上的棋盘上,然后扁了扁嘴,说道:“我输了。”

“认输得倒爽快!”也不知道是称赞还是不快的声音,他端起旁边的茶喝了口,神色淡淡的。

为防他多想,阿竹正经道:“臣女有自知之明,知道不是王爷的对手。”棋盘中自有无数的奥秘,对奕中亦是无穷智慧,阿竹虽然不是个笨蛋,但若按心机谋略,她比之陆禹输了可不是一星半点,所以每回棋盘上厮杀,只有被他宰的份儿。

明知道后果会很惨,还要强撑,她又不是受虐狂。

一见她那正经的模样,陆禹手又痒了,忍不住掐了掐她的小肥脸儿,嘀咕道:“怎么还是一团孩子气呢?是不是长不大?”然后又忧心起她以后真的能嫁出去么?

十岁的姑娘已经是个小大人了,可以初见少女的娇俏。但偏偏阿竹矮墎墎的团子样,一团孩子气儿,说她七八岁都使得,让人完全没有她是大姑娘的感觉。

阿竹淡定道:“娘亲说,过了今年,我就会抽条儿了,脸会长开,到时候王爷一定认不出我!就像我爹当初也认不出我娘呢……”刚得意了下,马上意识到这话不对,阿竹心虚地掩住了话。

若是现代,这些算什么?但在一个男女大防敏感的古代,这话就大大地不对了。发现自己有些放纵过头,阿竹赶紧恢复正经状。

心虚的阿竹低着头,没有瞧见对面的男人突然变得高深莫测的神色,那双凤眸微微眯着,手中的茶杯在唇边,挡住了唇角挑起的轨迹。

他道:“若是本王仍能认出你呢?你该怎么办?”

阿竹眨了下眼睛,坦然道:“咳,不如何办,王爷不必将臣女的话放在心上。”她一本正经地耍起了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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