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断看不下去,早川和也大跨步走过去推开要抓着绘麻的手,沉着脸不爽道:“色和尚你够了吧,没看见小千很困扰吗?真是败给你了,能不能别这么饥渴。”
要显示愣了一瞬,转而便笑起来,不仅没有生气,还上前一步,一把抱住早川和也,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尖,说:“哦呀,小松鼠这是在吃醋吗?”
“吃、吃醋?我吃你妹啊!吃谁的醋我也不会吃你的啊!你个花心的色和尚!”早川和也暴跳如雷,奈何要将他抱得紧紧的,挣脱起来稍微有点困难。
要不理睬怀中人的挣扎,轻而易举抓住他的手,在他耳边轻声说:“要不然我跟可爱的小松鼠也跳一曲舞怎么样?”
“你去死!”早川和也手上挣不脱,便一脚踩上要的脚背。
“哇!痛!”要顿时松开手,弯腰单脚跳了两下,这一脚可真够狠的,要那堪称完美的男性五官扭成了一团,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绘麻吓了一跳,赶紧扶住要,关切焦急地询问他有没有事,并不断代替早川和也跟他道歉。不管怎么说,小松鼠就算变成人也还是她的宠物啊。
祈织被女孩子缠住,听到要的呼叫才注意到这边的情景,当即阴沉着脸,不顾身边的女孩还在说话,大步走过来,揽住早川和也在怀里:“要哥,你要是敢打他的主意,我绝对不饶你!”
“祈织!你这家伙在胡说什么!”早川和也羞恼地冲祈织低喝,他现在已经被七八个兄弟搅得不安宁,他竟然还有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啊,抱歉!”被调戏对象踩了一脚,又被弟弟威胁,风流倜傥的要哥在众多年轻可爱的小姐面前形象有损,好在绘麻的不断道歉让他不至于颜面尽失,“不过祈织你真是太敏感了,兄弟之间的拥抱很正常不过嘛。”
“但愿是我敏感,想太多。” 祈织警告性地瞪一眼要,揽着早川和也的肩膀将他带离现场。
早川和也回头,看见要冲自己抛了个媚眼,大惊:我次奥!这个色和尚难道真的男女不忌吗?这种忽然微妙起来的危机感是怎么回事?
看来,跟绘麻去美国果然是正确的啊!
正想着,早川和也发现自己被祈织拉到了昏暗的角落里,从这里看去,第二支舞曲开始了,绘麻被棗邀请,在跳这一曲,另外几人也有各自的舞伴,雅臣也带了一个女孩,右京从餐桌上取了一杯饮料给他身边的女孩,神情柔和。
“朱利!”耳边传来祈织的声音。
早川和也转过头,还未说话,嘴已经被祈织堵住。
“唔……”祈织搂着他很紧,一手扣着他的后脑,一手紧箍着他的腰,他的口中有浓郁的酒味,早川和也咽下他的唾液,被熏得有些飘忽。
“祈织,会被你妈妈看见的!”转换角度的间隙,早川和也飞快地提醒祈织。
结果祈织只喘了口气,说看见了无所谓,便接着继续了。早川和也没办法,只好尽量挪着步子往更暗的地方移动,两眼盯着大树那边的动静,生怕被发现。
“你在分心看什么?”祈织不满地掰正早川和也的脑袋,气恼地瞪着他,“别忘了右京哥说过,在我们决定放手之前要保持现状啊,也就是说,我们还是可以像恋人一样。”说着,低下头又要亲下去。
早川和也偏过头,“这种样子,你们根本就没办法放手吧。”都是男人,早川和也知道,一旦动了真心,加上身体的接触,要放手根本不容易。像现在他跟祈织这样躲过众人在僻静的角落里拥吻,这种带着欲念的接触,只会让他越来越不想放手而已。有时候,太迷恋一个人就像吸毒一样,越吸就越上瘾,到最后想戒掉的时候,就会要命。
早川和也微微喘气,抹了一把嘴,低低的说:“要真想放手就别碰我,饮鸩止渴只会让人越来越不满足罢了。”
祈织垂下双手,幽暗的角落里看不清他的眼神,只有低落平缓地语调能听出他的受挫,“朱利酱为什么会这样清醒,你真的谁都不爱吗?”
早川和也脸上发烫,真想大吼着质问祈织:老子全都爱又怎么样?你们难道会为了我兄弟共侍一夫?会为了我断子绝孙让你们的亲妈伤心难过?
但他面上却是干咳了两声,故作无所谓地说:“什么爱不爱的,从一开始跟你们上床,不都是因为我的体质需要吗?老实说我这样的体质挺坑害人的,对你们我很抱歉。如果一开始知道是这种结果,我在发情期那段时间就算死也不会去招惹你跟琉生。”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祈织似乎很意外,“你果真没有喜欢过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