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宁指挥大船折返藏宝藏的小岛。
当日步旷走时告诉秋宁,藏宝之处有两个,他只带他们找到了其中一个就是希望药师国宝藏不白白落入陆震手中。
按著步旷说的地点和解机关之法,秋宁带领众人找到另一处宝藏。有二十箱,却比前四十箱贵重好几倍。
他们一路紧赶慢赶,终於将宝藏运出燮国,然後改道至南疆,早有鸣岐山的人接应,将他们送到大理。
鸣岐山在南疆势力不小,天玑阁是从南疆起家也有很多关系,尽管南疆原是木永桢的属地,此时反而比别处更安全。
秋宁在大理见到久别的长生。少年见到他和虞暮天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讲述了他这三年的际遇。秋宁终於知晓了那场血腥宫变的真相,也澄清了玄天佑被害的真凶。
“师傅,你告诉小王爷,墨钦没有杀他哥哥,那都是木良的阴谋。墨钦是後来才知道的,他怕玄氏向木良寻仇,把这事扛下来。”长生有些急切地向秋宁求情。
秋宁不咸不淡地问道:“你好像很关心他?”
长生挠挠头道:“也不是。我就是看他可怜,而且我们到南疆的路上他还救过我。我觉得他和以前不一样……师傅,你要是见到现在的他,就知道了。”
秋宁叹了一口气道:“我会写信将事实真相告之玄王,相信玄王会留他性命。他这个人……确实罪不至死。”
长生听他这般说,高兴起来,转了话题道:“我替步先生清了余毒,还帮他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
秋宁望著眼巴巴等他表扬的长生,衷心一笑,拍了拍他的头,“长生越来越能干,可以帮师傅解忧了。”
长生抱著他的胳膊摇了摇,道:“我只要再努力些,说不定能让步先生恢复记忆……以後你们再不用被那姓萧的女人要挟!”
他们一路说著话,走入一片树林。树木高耸,枝头开满碗口大的杜鹃花,白粉相间,仿佛置身香雪海。林间传来叮咚琴声,悠扬而旖旎。秋宁听到琴声,精神大振,加快脚步。
一棵花树下,步随云盘膝而坐,正在专心致志地弹奏。
他身穿一件粗布直缀,头上只一方仆巾,然而举手投足间气韵清远,眉目温润,微笑怡然,宛如初见时那位翩翩佳公子。
秋宁停下来,痴迷地望著眼前人,如坠旧梦。
琴声嘎然而止,步随云悠然起身,不紧不慢地向他踱过来。
“你来了?”他伸手拂去秋宁耳边的乱发,柔声询问。
“嗯。听说你……”
秋宁还未说完话,步随云整个人扑到他身上,搂住他摇晃,用撒娇的语调道:“阿宁,我好想你!你怎麽现在才来?”
秋宁一时愕然,这人孩子似的举止,和前些时日有何区别?
“坏阿宁,一点儿不想我!”步随云不高兴地抱怨。
秋宁眨眨眼道:“谁说我不想你?”
步随云耍赖道:“那你亲亲我。”
秋宁心虚地环顾四周,竟然一人也无,长生早没影了。
他仰头亲了亲步随云的下颌。
步随云不满地指著嘴唇道:“还有这里。”
秋宁的脸泛起一层薄红,有点害羞地吻上他的嘴。
步随云双手一紧,将秋宁牢牢扣到怀里,饿狼似的含住他的唇舌,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追逐间,两个人滚动地上,在草丛落花间滚来滚去。用力的撕扯著,吮咬著,像是要把对方揉进自己骨血里。
滚著滚著,衣襟散开了,裤子褪下了。互相喘著粗气,深深凝视,要看进灵魂里一般。
步随云抵著秋宁的额头蹭了蹭,轻声道:“阿宁,我们做吧。”
秋宁搂紧他,低低道:“好,做吧。”
步随云俯下头,顺著他的鼻尖嘴唇一路亲吻下去。柔软的草尖撩著肌肤,他被吻到又软又麻。修长灵活适合弹琴的手指在他的胸前抚过,他屏息著呼吸,自己变成了步随云手中的琴,随著轻拢慢捻上下起伏,等待著奏出最美的乐章。
步随云的舌头轻柔地挑逗著花穴,酥麻的感觉在全身游走,秋宁的像被闪电击中一般,宛若化作无底的深洞,越来越的渴求更多。
灼热的身躯覆盖了下来,步随云声音低沈地轻笑。秋宁窘红著耳根把脸别过去,步随云一记挺身,轻易就进入了他。
“啊……”秋宁仰头呻吟出声。
被贯穿。被剖开。在步随云猛力地动作里,一次又一次剥出火热跃动的心脏、神经,在席天幕地间紧紧绞缠,好像要到地老天荒……
<% END IF %>
作家的话:
昨天网络抽了,今天把昨天的更新加了内容才放上来。
☆、倾国太监(一百一十)断旧缘1
秋宁懒洋洋地躺在步随云怀里,眯眼望著头顶从花树里泄露的阳光,和被镶了毛茸茸金边的树叶和花朵。他向步随云怀里更紧的偎过去,心满意足地叹了一口气。
步随云抓著他的一簇头发绞在指尖,放开又绞上,玩得不亦乐乎。
“阿宁,那姓陆有没有欺负你?”
秋宁闻言,肩背顿时僵了僵,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爬满全身,强作镇静地道:“他哪有本事欺负我?”
他怕步随云继续这个话题,忙岔开话道:“以前的事,你想起多少?”
步随云用发梢搔著自己的脸颊,回答道:“想起外公、阿姐,和一些以前在西疆的事。还有我第一次遇到你的情形。”
秋宁翻身和他面对面,认真地问:“那萧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