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光线并不十分明亮,但是安淳还是为顾策霖的身体所震撼,虽然他看过无数次了。
顾策霖身材修长,穿着衣服丝毫不显得壮,但是脱掉衣服,小麦色的皮肤包裹着身下蕴藏着力量的肌肉,就给人非常大的震慑感觉。
他的身上还留有很多痕迹,已经分辨不出了,刀伤枪伤,或者完全分辨不出是什么伤留下来的痕迹。
他又倒了润滑液出来,抹在他那雄纠纠气昂昂的雄壮的物事上,随即抬起头来看向安淳,俯□在他的下巴上啃了一口,声音里已经夹杂了很重的情/欲味道,带着嘶哑,“淳儿,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安淳知道他来自己这里,就不过是为这种事,知道自己不可能从他身边逃掉,所以已经不挣扎了,只让自己放轻松一点少受点罪。
但是顾策霖那个还没有达到完全兴奋的器官已经粗壮得已经让他很害怕了,他扭着头将脸要埋进枕头,哑着嗓子道,“哥哥,你……把我的手放开。”
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服从和哀求,顾策霖用枕头垫高他的腰,分开他的臀瓣,已经慢慢将自己埋了进去。
无论什么时候做,都是这么紧,顾策霖进得艰难,安淳则痛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死咬住下唇,眉头紧皱,觉得自己要死了一半。
顾策霖不敢乱来,怕又把安淳伤得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他慢慢地研磨着进进出出,眉头也微微拧着,喘了一口粗气,眼睛里却闪过激动的光,要他眼里露出这样的神色,实在是难得。
不过,他对安淳的身体总是充满了兴趣了,每次都会觉得很亢奋难耐。
他伸手将安淳手上绑着的纱布解开了,拉开扔到一边,又扯掉了缠在他胳膊手臂上的衣服,然后温柔地吻上了他的唇。
安淳抽着气,适应着顾策霖那个大家伙,被绑得又麻又酸软的手臂抬起来,绕上了顾策霖的颈子。
顾策霖一下子深深埋了进去,安淳痛得一声惊叫,一边抽气一边收紧环着顾策霖颈子的胳膊,顾策霖却丝毫不停地继续动作。
他一向没有什么表情的面孔上,总算是带上了情/欲和激动的红色和亢奋。
安淳的□里夹杂着疼痛带来的痛苦,声音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他妈就像……只野兽,啊……你轻点……你再这样不知轻重……小心我勒死你。”
顾策霖在他的脸颊唇角颈子上胡乱地啃着吻着,呼吸也乱了一些,喘了口气,道,“你要是舍得,那就把我勒死。”
他这样说着,又退出来,然后狠狠地大力地撞进去,安淳一声大叫,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前列腺被戳到,让他身体里生出了点点酥酥麻麻的感觉。
顾策霖这阵子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一直在忙,放任了安淳两三个月,他自己也两三个月没有享受过情/事,即使自制力好得能够咬着牙自己取射入身体的子弹,此时却忍不住身体里汹涌的爱意和情/欲。
顾策霖很是动/情,不过眼神却依然清明,他注意着安淳渐渐散去痛苦而带上了一丝痛快的眼眸,在激动里,动/情地说道,“淳儿,哥哥爱你。”
安淳却偏开了头,咬牙冷笑道,“只是爱/操/我吧。”
顾策霖没有再说,他知道安淳的嘴巴就是这样毒的。
安淳不知道顾策霖做了多久,他身体几乎受不了了,他才总算是感受到顾策霖深深埋在他身体里射入了热流。
顾策霖即使平常那么冷静而精神戒备,但是在高/潮的时候,他在这一刻却是放松着的,精神有很短暂的涣散。
安淳身上出了一身细汗,和顾策霖滴在他身上的热汗混在一起。
安淳的胳膊抱着顾策霖的肩膀,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一个念头,顾策霖是不是知道自己在做/爱动/情的时候最没有防备,这时候最危险,所以才总是找自己发泄欲/火,因为他知道自己再怎么说狠话,但是其实依然是没法真对他狠心的。
顾策霖只发泄了一次,很快下面就又精神奕奕了。
他搂着安淳又亲又摸,两具年轻而滚烫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安淳以为顾策霖只像以前一样来两次就会算了,没想到这次却没有以前那么好打发。
顾策霖又泄了一次,安淳身体算不得弱,但是也经不住他这样不止不休的折腾。
后面淋漓的湿意流出来,身上汗涔涔地黏糊糊,让他感觉非常不舒服。
顾策霖又抱着他吻上来的时候,安淳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一边要推开他,一边说,“你是只种马吗?到底要做多久。我要去洗澡了。”
顾策霖撑着身子看着他,结实矫健的身体下了床,一把将安淳抱了起来,安淳有一百八十三公分,身体也绝对算不上瘦弱,再如何有一百三十斤以上,顾策霖就这样轻轻松松将他抱了起来,一边往卧室里走,一边说道,“嗯,那好,我们去浴室。”
“你放我下来。”安淳被他公主抱着,脸颊绯红,羞愤不已,但是又挣脱不了。
浴室里没有浴缸,只有淋浴,顾策霖开了水,开始只是冷水,他在水下淋着,也没有让他下面那根立起来的玩意儿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