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路桦愓都和程九宵住在一起,算算,程项垣居然有二十多天没有和儿子睡在一起了。
对此,程项垣的心情也着实有点复杂。
两人带着孩子到医院后,医生一番检查下来微笑的道:“恢复的比预想中快的多,今天就可以把石膏拿掉了,慢慢走路不要紧,但是不要蹦蹦跳跳的,在家里歇息歇息。”
程项垣一瞬间心中滋味百般复杂。
儿子的伤……好了吗?
他应该感觉高兴的,他也的确感到高兴。
但是,如此之外,还有的却是复杂。
真正的复杂。
儿子的伤好了,这就意味着他得……离开了。
没错,是离开。
而以后儿子会如何选择……他自己也不知道。
这个叫路桦愓的男人,也会再一次和自己成为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
这个,他本来应该叫做老婆的男人……
程项垣轻轻的闭了闭眼,将自己面部的表情定格为开心。
“医生,真的吗?他没事了?”程项垣带着欣喜的表情问道。
医生点了点头。“嗯,没事了。是真的没事了。”
小孩是最开心的。“医生叔叔,我真的可以把石膏拆了吗?那么我走路都没问题了是吗?”
“嗯,正常的走路不要紧,但是也得慢点,不要太用力。”
“好。”小孩乖巧的点头。
路桦愓虽然没说什么话,但是从表情上看也是放松的。
带了一点药膏,三人回去了。
程项垣和儿子坐在了后面,路桦愓开的车子,一路上小孩兴奋的说的不停,程项垣都揉着对方的头发丝。
车子到了家,进门后,徐姨立刻迎了上来。
“你们回来啦,怎样?啊,石膏拿掉了?”
“是啊。”小孩灿烂的笑着。
徐姨乐坏了。“哈哈,好,好,拿掉了就好,现在肯定轻松一大截了吧?不过这石膏刚拿掉,走路得小心,不能用力,最好再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