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人想把吨吨送回家的,但吨吨想留在这里,床足够大,也不是不能睡,就是有些事情可能不方便。吨吨洗完澡照例还想睡中间的,但被章时年哄着睡到里面去了。
陈安修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一看床上这排列顺序,就知道章时年图谋不轨,当下低声说,“吨吨还在,你别胡来。”
章时年坐在床上抱住他的腰,凑在他颈间闻闻,“我胡来什么?”一家人同一个味道的感觉真不错。
吨吨面朝里躺在自己的被窝里,好像睡着了,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耳朵是露在被子外面支楞着的。
他这点小伎俩,怎么可能瞒过两个爸爸,陈安修擦干头发,掀开被子躺在他身边,捏他耳朵一把,“老实睡觉。”
“爸爸。”吨吨翻过身来,笑着抱住他的脖子,投入他的怀里。
章时年也去把灯关了,吨吨上了一天学,和爸爸咬了一会耳朵,很快就睡着了,陈安修本来没有睡意,但听着吨吨平稳的呼吸声,时间长了,也渐渐有点迷糊起来。
章时年探手过来把人抱住,咬他颈后侧,轻声说,“安修,别睡。”至于他想干什么不用猜也知道。
陈安修担心地看看怀里的孩子,胳膊肘捣他一下说,“改天再说。”
章时年的手滑到他裤腰下,要害部位落到别人手里,陈安修的呼吸有些加重,他伸出长腿踹旁边人一脚,章时年压住他的腿将人扳过来,撬开牙关,勾着他的舌头极有技巧的辗转吮吸,酥麻和过电般的刺激让陈安修的头皮一阵阵发麻。
睡衣领子被拉开,章时年的吻一路向下到胸口。
陈安修喘息,咬牙,“前天刚做过,你要不要这么急?”
“你也有感觉了,不是吗?”
每次都来这一套,陈安修大口喘着气,塞了个枕头到吨吨怀里,掀开被子爬到章时年那边。
吨吨睡得很熟,爸爸换成了枕头也没感觉,小脸在枕头上蹭了蹭,靠着墙,一点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这个被窝里,两人的衣裤很快褪下来,当章时年从后面贴过来的时候,陈安修被开发的已经习惯享乐的身体也有些发热。
臀被分开,章时年的手指探进那里搅动一会,咬着陈安修的耳垂说,“里面很热,也很湿,安修,你都不需要润滑的。”
“你要不做,换我来。”陈安修有些紧张地盯着吨吨,生怕孩子半途醒过来。
章时年的手在他的大腿内侧摩挲,“放松点,安修,吨吨睡熟了,这会不会醒的。”
“醒了就不做了……”陈安修仰起高颈项,感觉到自己被一点点的开拓,进入,填满,一声无法控制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身后的顶撞密集又凶狠,像要把他捅穿一样,陈安修一手捂住嘴,另一手去抓章时年在他身上四处引火的手,这种类似于偷情的感觉让身体格外敏感。
章时年的起床时间一向规律,吨吨睡得早也醒得早,所以第二天早上陈安修睁开眼睛的时候,床上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身上清洗过很清爽,全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畅快,就是腰有点酸,章时年和吨吨已经上山跑步去了,最近那父子俩经常一起运动,看看外面天色还早,他决定再赖会床,反正也没什么要紧事,早饭好做,热几个馒头,煮点粥,小菜都是现成的,待会起来做也不迟。
听到有人开门的时候,陈安修还没打算起来,“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有个声音回答说,“是我。”
“小舅?”他现在这副光溜溜的样子被人撞见,还真是有点尴尬,他不好意思地掖掖被子角,“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吃过早饭了吗?”
“在家里吃了。”林长宁一看他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笑着在床边坐下问道,“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