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衡淡淡“嗯”了一声。
陶以邺越来越搞不懂余衡的想法了。
两周前,他得知余衡又跑到了这座城市,也急忙买了机票,匆匆追了过来。
就像余衡在电话里所说的,他还真的在当地买了一套房子,住了下来。陶以邺气冲冲的到了别墅,结果发现余衡和另一个男人“同居”了。
陶以邺震惊不已,当场就呆住了。
当年是他领着余衡入圈,然后余衡花了几年的时间,才一路走到了如今的地位。在陶以邺看来,余衡除了工作,根本就是无欲无求,尽管各种绯闻和炒作难免,但至今没有交往对象。
见到任念年后,陶以邺问他们是什么关系?
余衡懒得回应,任念年自嘲地笑笑,说他只是一个陪-睡的。
陶以邺当时还真的以为余衡找了个床伴,玩起了包养那一套,可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余衡知道陶以邺人脉广,善于交流,认识的朋友也多,就请他帮忙,希望把任念年安排进入当地的一所学校里。
陶以邺也照做了。
“余衡,我不管你和任先生是什么关系?但我必须要提醒你一点,你现在很红,处于事业上升期,该做什么,又不该做什么,相信你自己心里也有数。”
陶以邺一脸严肃,他翻出了余衡的行程表,上面有一些行程已经被叉掉,或是延后了。
陶以邺捏捏眉心:“余衡,这段时间我帮你推掉了一些小活动,但还是堆积了很多工作,你接下来的新戏是和屿久一起的,他应该很担心你,你赶紧早点跟我回去,别再耽误了。”
听完,余衡点头:“好。”
任念年从医院出来后,就坐上了余衡的车,随余衡他们一起回到了别墅。
吃过晚饭后,任念年想收拾碗筷,却被余衡拉到了一旁:“你跟我过来,陶哥会帮忙收拾这些的。”
“……”陶以邺一愣,又忍不住在心中暗骂余衡,他是经纪人,可不是男保姆啊!臭小子!
“任先生,那场车祸,是发生在五年前?”
完全没料到余衡会在这时提起当年车祸的事,任念年怔了怔,然后才点点头。
“那时候你搬了家,对不对?”
任念年捏紧手心,继续点头。
余衡的眸光转暗。
所以五年前,任念年真的就是打算搬家离开,也明知道自己在等着他,却不和自己说一声,就那么抛弃了自己……
余衡没再接着问了,他捏住了任念年的手腕,冷冷道:“任先生,你该陪我睡觉了。”
都说时间是治疗伤口的良药,过去的那些年,任念年受过的伤都已经好了。
小时候,他被花瓶碎片划破了脸,也被滚烫的油水溅到身上,烫得红通通的,皮都烂了,所幸后来都好了。
车祸后,任念年的眼睛没完全瞎掉,还能看见事物,他骨折的胳膊也能动了,可以下床走路,只是任念年心里的那些伤……
伤口早已凝结成了疤,藏在心底伤痕累累,是怎么也不去掉的疤痕。
其实任念年害怕坐车,这会让他想起那场车祸;他也害怕游泳,一个人长时间的泡在水里,因为他曾经被人按进水里,差点溺死。
现在,任念年开始害怕余衡的怀抱,怕抱久了,就舍不得推开了……
余衡买好了明天的机票,明天就要随陶以邺一同离开了。任念年不知道余衡多久后会回来?还会不会回来?
余衡对此只字未提,他们要走的事,还是陶以邺向他透露出来的。
夜深了,余衡抱着任念年,闭着双眼已然进入了梦乡。
任念年却是睡不着,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他近距离的望着余衡的脸,此刻真的很想要摸一摸余衡的脸。
就像当初对待那个十六七岁的孤僻少年一般,任念年将余衡喊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用手撩开了余衡额前遮眼的长刘海,令他露出了额头和长眉,笑着摸上余衡的脸:“小余,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长得……超帅!”
现如今,“小余”这个称呼,任念年只敢在心里偷偷的唤着。每次一瞧见余衡,他还是恭恭敬敬的,微笑着,礼貌地唤余衡一声“余先生”。
任念年有了给妹妹治病的钱,也能再次走进教室,成为学生们的“年年老师”,他很感激余衡,也真的很想说——
谢谢你,余先生。
情不自禁地,任念年的手掌攀上了余衡的脸颊,而下一刻,本在睡梦中的余衡却睁开了眼睛。
任念年一惊,原来他一直在装睡吗?
任念年想缩回手,可是已经被余衡捉住了,余衡握着任念年的手,身子也往前一贴,紧密地贴着任念年。
两人的身体都贴在了一块儿,余衡下面的那根,自然也抵上了任念年的屁股。
任念年的后面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再像之前那般红肿和撕裂,但他依然有些后怕,不由的缩了缩身子。
任念年穿着睡衣,但余衡一般是裸睡,浑身上下就只有内裤。
余衡脱下了任念年的裤子,又大又热的东西不知何时早已翘起,他顶着任念年的屁股后面磨了磨,却没深入,而是往下,缓缓移到了任念年的大腿-根处。
“任念年,把腿夹紧。”
第38章 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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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念年,把腿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