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良久,裴臻才听到对方的答复。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哪怕还有下一个世界,我还是会找到你的。”
“然后你又是我哥哥是么?”
裴臻苦笑:“咱们能不能不提这个啊。”
“是你先说的。”沈惜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又被对方咬了回去。
“你和那个富察……”
沈惜:……
裴臻把人拉起来:“不许装死!老实交代!”
“不说话是吧?你是不是接下来的几天都不想下床了?嗯?”说着,裴臻就开始脱衣服,先脱自己的,再脱沈惜的。
两个人赤果果得滚到床上,摩擦摩擦着就起热了。
“他是怎么弄你的?”裴臻一想到富察就来气,但是却没有办法怨恨或者责怪沈惜,“灌醉再酒/后/乱/性?”
说着,竟然就着光着的身子又下了床,从酒柜里取了一瓶红酒,利落地打开之后往杯子里倒了小半杯。
“我记得你酒量一直不怎么样。”说着,一大口红酒灌进自己的嘴里,快速走向床边,拉起沈惜就嘴对嘴喂了过去。
沈惜被酒味一熏,脑子就预备开始不清醒了。这片刻功夫的犹豫,裴臻扣住他的下巴,又是一大口灌了进来。
“味道怎么样?”显然是被酒/后/乱/性这个梗给刺激到了,裴臻是铁了心也要玩上一次。
沈惜没忍住,在他准备再来一次的时候,果断从后面抱住那个人,张开自己的嘴唇就含住裴臻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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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如果不是我,一定坚持做一个‘初哥’,听到没?”云歇雨散,裴臻拉着已经累瘫的沈惜唠叨。
动了动仍然埋在爱人身体里面的那处,依然坚硬灼热的柱体堵住了里面灌得满满的浊液。裴臻摸了摸沈惜有些微鼓的小腹,没忍住抱着人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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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明白了?”沈惜一肚子火,坐在马桶上。朝外边的裴臻吼。
第二天,不止是沈惜黑着脸,同样黑着脸的还有裴臻。
“让你射在里面!难受的是我……”
裴臻借着具俊表的壳子干这件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脑袋里满是康雍时代小十四请了三天病假的那一次。
胸膛里的怒火已经烧得他分不清神智了,那个人是不是也像他昨晚上一样,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地享受这一具让人着迷不已的身体。那一处火热而紧致的地方,也曾包裹着另一个人的灼热,深处的甬道,也曾经留下过另外一个人满满的液体。
“你想什么呢!”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沈惜一巴掌就留在裴臻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