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结束了!本文后期的更新,大家都懂的,每每想起都觉得无颜见人。只好一再斟酌字句,以求良心安稳。希望这个结局能得到诸位肯定。
番外会陆续补充的,握拳。虽然不一定有人想要,但还是在这里说一句,这文的定制不一定会开。因为字数多,所以肯定比较贵,而且校对起来超级辛苦的啊啊啊。但鬼畜和起点男的会再开,想要的妹子不要错过。
最后,请容许在下啰嗦一些完结感言——
写这文最初给自己定下了三个突破的目标,一个是建立完整的世界构架,一个是不再局限于阴谋写出真正的阳谋,还有一个是让主角有感情戏。之前三本长篇,不得不说在这三方面都有所缺失,这本《男炉鼎》,蛋黄也很难说已经做好了这三点。幸而有你们宽容我,包容了蛋黄的任性,也包容了蛋黄的青涩。O(∩_∩)O谢谢你们一路来的支持,因为有你们,蛋黄才有动力用无数个夜晚打出这六十万字,完成这个故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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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因为,于文字间,你们是我唯一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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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番外——分神 ...
元辰界中,修仙境界通常被分为了凝气,筑基,金丹,元婴,分神,合体这六个阶段,修仙者虽众,然能真正休得大道的却是寥寥无几,大多数人修到元婴便已是极限,唯有少数天资卓绝者才有幸踏入分神境界。比如——阮昧知。
所谓分神,是指元婴从一个分化成数个,一般而言,会是三个,又称为三尸元神。与上古时期的斩三尸成圣有异曲同工之妙。上古的大能者能够凭借着强横的肉.体完成身外化身,将三尸斩出体外,现下的修仙者们却是不能,只得将元婴一分为三,共养于丹田,然后努力将分化三个元婴彻底融入肉身,踏进合体境界。比如——阮昧知。
虽说三尸元神有善有恶,但对大多数修仙者而言,他们并不会有多大区别,毕竟都是源于同一颗本心。一路修行,杂念早已被一次次进阶给清除干净,感情也越加单一纯粹,纵是将善念恶念单独分离出来,三尸元神的想法行事也会基本一致,纵然存于一体也不会有什么冲突。当然,也有例外者。比如——阮昧知。
殷寻问最近很忧郁。因为打阮昧知进入分神期后,似乎就有点不对了。如果一定要用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精神分裂。阮昧知开着穿越作弊器一路飞速进阶,基本绕过了心魔的每一次考验,结果就是一到分神期这货道心不稳的隐患就彻底爆发了出来,三尸元神,三个极端,他们轮流融合于阮昧知的肉身,于是就造成了阮昧知变成三重人格的惨剧。
一直被阮昧知欺负到哭的天道君揉着心魔小弟的头表示——风水轮流转,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老子饶过谁?这就是报应啊灭哈哈!
“殷寻问,起来。”
殷寻问才被精神分裂的某人摧残了一整天,结果刚休息不到三个时辰,就被枕边人用水球无情地砸醒了。
殷寻问认命地叹息一声,张开眼,将眼前的这只祸害映入眼底——淡漠的神色,冰冷的语调,不用说,是本尸,那个被抽离了善恶彻底无情的存在。
“是本尸啊……你特地将我叫醒有何指教。”殷寻问有些疲累地揉揉眉心,第一次觉得连区区三个阮昧知都搞不定是自己简直弱爆了。
“我这个状态只能再维持一炷香的时间,既然你已经清醒,那我们就直奔正题吧。”本尸阮昧知自顾自地开口道:“就我这几日对自己的观察来看,善尸是一个经常陷入自省状态的白痴圣母,恶尸是一个毫无节操的逐利者,这两者的存在只会给我带来麻烦,所以我建议你将我控制起来,如有必要,囚禁束缚也未尝不可,免得那两个家伙干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蠢事。据我推测,随着元婴与肉身逐渐结合,这种状况应该会有所缓解,但要真正解决,还需外力介入,不知你介不介意我叫居誉非过来。”
殷寻问的回答简单扼要:“我介意。”
“凡人的智慧啊。”阮昧知淡淡地开口道:“你的能力技巧和知识库存对解决我目前的状况毫无助益,如果继续放任,只会让形势恶化。然而你却因为心底那点微不足道的感情倾向,执意选择独力解决此事,如此继续下去,你迟早会在精疲力竭后彻底崩溃,甚至对你我的感情产生不可修复的破坏,实在不智。”
“话说……最近好像你很喜欢说凡人的智慧这句话啊?”殷寻问完全偏移了重点。
“可能是因为在这种状态下说这句台词特别爽吧。”阮昧知毫不扭捏地给出答案,嗓音依旧毫无起伏。
“对了,往日你不是只在需要我的时候才征求我意见吗?今天你怎么忽然在乎起我介不介意你找居誉非这个问题了。难道说,你已经叫了他,现在只是通知我一声,以防我一看到他就直接把人给打死?”殷寻问看到阮昧知闻言后默默将头转开,顿时无力地长叹一声,他想他已经知道答案了。这个状态下的阮昧知真心好可怕,这种抽离了感情的纯理性思路,这种不管不顾将算计执行到底的行事风格,简直是要逆天啊!
阮昧知词句清晰地吐出言语:“既然你已经猜到,我也就不多解释了。居誉非应该很快就会到,我需要他的助力,但我不信任他,所以我需要你替我看住他,禁止触碰,禁止真元查探,禁止采集血液毛发,就算是他给出的意见和解决方案,也要等我醒来确认后才能开始实行。”
殷寻问的头点得干脆又欢快。
阮昧知又拿出一块玉简,递到殷寻问手中:“这是给他的酬劳,告诉他答案要等问题解决后才能给他。”
殷寻问好奇地看了看玉简中的内容:“弦理论?这是什么?”
“一种穷尽毕生精力也未必能证实的猜想。”阮昧知垂了眼道。
“也就是说,你给了他一道没有答案的题?”殷寻问诧异:“那你还让我告诉他答案等你恢复后就给?”
“我骗他的。”阮昧知这话说得理直气壮,毫无半点愧疚:“若是一道有答案的题,那就存在被我其余两尸泄露的风险。但若是给出这个,那么就算居誉非知道了我可能是在骗他,也会为那万一的可能而努力到底。”
殷寻问忍不住同情起某个姓居的倒霉蛋了:“这样啊……昧知,你还有什么吩咐么?”
“没有了,基本情况就是这样。”阮昧知面瘫着沉默了一会儿,在即将转换状态前,终于又吐出了两个字:“保重。”
殷寻问挑起眉,轻轻地笑了:“嗯,你也是。”
再睁眼时,阮昧知已是换了状态。媚眼如丝,笑容妖娆,鲜润的红舌在唇上缓缓逡巡,吐出的每一个词似乎都带着醉人气息:“你要听那个家伙的把我给锁起来吗小寻?你把我绑起来后想要做什么呢,你这个坏孩子。”
殷寻问虽然极力保持着一本正经的表情,但心底已是荡.漾得一塌糊涂。毕竟每次恶尸状态出现,都意味着他有福利了,正常状态下的阮昧知可不会这么破下限。
阮昧知扯开衣襟,搂住殷寻问的脖子,咬着他的耳垂吃吃笑着:“今天我们是继续玩角色扮演还是换个花样?”
殷寻问可耻地将本尸的叮嘱丢在了脑后,反手搂住了近在咫尺的瘦腰:“随你喜欢。”如果每天都有这样的福利的话,他完全不介意守着精分的阮昧知,等他慢慢恢复。
“那我们今日在厨房玩怎么样?”不老实的手顺着殷寻问的襟口划入,犯规地画着圈圈。
“嗯。”殷寻问边点头边痛心疾首地想自己真是个毫无节操的堕落之徒。
“记得先吃药。”衣衫不整妖孽轻蹭着堕落之徒泛红的面颊,低声呢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