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们这样的,也许还有奇效……
奶奶的,他是不是又被陛下算计了?
陛下后宫又养不起人了,就想起拿这些人废物再利用?
“素和君,到底怎么回事,和我们透露透露呗……”若干人仗着自己是古弼的得意弟子,常常在殿前和他混个脸熟,凑过去悄悄问他:“我们家火长惹陛下生气了,所以陛下这么……咳咳……敲打她?”
陛下要是不知道也算了,他可是知道火长性别的,怎么能送男人呢!
就算他们家火长缺男人,也不要这些样子的啊!说这些是男人都丢脸,长得还没狄叶飞好看,个性也婆婆妈妈,火长到底能看上他们哪点啊!
做女人做男人都嫌憋屈!
“我知道才有鬼,我就是个跑腿加善后的!”素和君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们家火长最近脾气真是暴躁,现在连我的门都摔了。你想知道为什么?问木兰去吧!”
小心眼的素和君领着几个让他别扭的美男子,乖乖的拉去填塞白鹭官,提高白鹭官颜值的整体素质去了。
“可打探出什么消息?”
狄叶飞和素和君的交情浅薄,见到若干人抓耳挠腮地从素和君身边过来,而素和君又带着几人走了,忍不住低声问若干人:“是火长……他有什么不对吗……”
比如火长其实是个断袖什么的……
狄叶飞想起自己五石散发作时光着被火长这样又那样,那样又这样,忍不住满脸通红,只觉得尴尬无比。
然而片刻之后他又觉得自己是无稽的想象。
火长的人品性情他们都了解,就算他是断袖,他发作时那般不堪入目,甚至连衣服都扒完了,火长对他也是秋毫无犯,甚至连一点异样的情绪都没有,若是断袖,哪里这么镇定?
还是说,自己其实不是火长喜欢的那一种?
狄叶飞怔怔地出神,想起火长居然会给男人化妆(大雾),又觉得火长若真断袖,搞不好真喜欢的是阴柔那型的,否则陛下也不会送这种男人过来……
那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是喜欢男人,还是不喜欢男人?
是陛下又抽风开玩笑,还是火长真的表现出什么让陛下开始敲打?
“什么喜欢不喜欢,玩笑不玩笑的……”若干人听到狄叶飞的喃喃自语,再看到他脸色有些红,忍不住担心他想歪。
“你别乱想,火长绝不是那样好色荒淫的人,陛下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说不定就是想把这些人丢出来,逗弄的不是我们家火长而是素和使君,所以火长才脸色那么坏的直接关门把这些人丢给素和使君处理。”
若干人和狄叶飞不同,他一直跟在古弼身边,对拓跋焘的为人也了解一二,每次他看起来毫无章法可言、让人哭笑不得的抽疯,往往都是有意而为,绝不是那种荒诞的君主,所以虽然觉得骇然,但心中隐约还抱有一丝希望。
可狄叶飞就不同了,他听到若干人的解释,呐呐地道:“可……可陛下为何要开这样的玩笑……就算送,也应该送女人啊……”
送女人他才真要跌破眼睛珠子好嘛!
送男人虽然古怪,可还没到让人吓死的地步!
“我怎么知道。”
若干人抹了一把脸,觉得这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情就是保守秘密,比保守秘密更难的是对昔日的同火保守秘密。
“你干脆去问火长好了。”
痛苦万分的若干人决定选择和素和君一样的方法——祸水东引。
狄叶飞脸皮那么薄的人,一定不会问的。
呵呵,呵呵,他那么讨厌断袖的人,应该不会问的……
吧?
贺穆兰摔了素和君的门就走了,也完全不想理若干人和狄叶飞会乱想什么。
没有发生的事情就是“未遂”,哪怕他们有什么想法那也是猜想,反正她自己行的正站得稳,而她的同火们都是值得信任的人,哪怕想的再歪,也不会胡乱说出去。
所以当若干人鬼鬼祟祟的溜到她的房间敲门时,贺穆兰简直有再摔一次门的冲动。
“这么晚,来干嘛?”
贺穆兰发现自己的脾气越来越难以受控制,好在她原本天性是个内向稳重的人,否则她身边的人恐怕都要提早领略更年期妇女的恐怖了。
若干人讨好般的声音小心翼翼地传来:“哎呀火长你就让我进去吧,我不问问我晚上连觉都睡不着啊!”
贺穆兰不想一晚上被这个小子折腾,翻了个白眼下床打开门。
“哎呀,原来这高塌是这么用的……”若干人先转移话题地指了指贺穆兰的床,又扫了一眼衣架。
“咦,还可以这么挂衣服?”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贺穆兰左右看了一眼,屋外没有人,这才放心的关上门扇。
“你要是问我素和君带来的那几个人,我只能告诉你我也不知道。”
“那就是陛下又‘淘气’了。”若干人松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下,“这叫‘椅子’?真是新鲜。”
贺穆兰点了点头。
“那刚才素和君说陛下让你‘纾解纾解’是什么意思?”若干人冷不防突然开口,眼神有些可爱的狡诈,“火长你又和上次柔然一样中了什么媚药了吗?”
“媚药你个大头鬼啊!”
贺穆兰抬手给了他一个暴栗,打的他眼睛直眨,眼泪都要下来了。
“我要中了暗算,你还能好好的站着?”
“若火长又中了药,我不介意做解药……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