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中的内斗比任何一个门派都严重,以往有教主缜压着,这些人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是相互使绊,相互诋毁的事情层出不穷。
左少棠和肖锋能这么年轻就坐上护法之位与教主的直接维护不无关系。
而当初那魔教教主之所以选中他们二人,也是不想教中的权利都掌握在几位长老手中。
“前教主不爱管庶务,一心扑在练功上,所以需要提拔两个自己人与长老们对峙。”
“这么说来你们应该是那老头的心腹了,怎么他死了你们竟然一点不伤心?难道不应该替他报仇吗?”殷旭笑看着他们,暗忖:如果这二人包藏祸心,那他就得使用老手段了。
当年他将三大魔门收入麾下,也没时间驯服那么多人,便与几个重要头领签订了主仆契约,量他们也不敢背叛自己。
“虽然是心腹,但我们与前教主感情不深,既不是他的弟子也不是他的后人,没有为他报仇的必要。”左少棠说的委婉,肖锋却直接来了一句:“早死早超生!”
真狠啊,看来这所谓的心腹也只是单纯的利益结合关系。
滕誉回到京都的时候己经入了冬,第一场雪飘飘扬扬地落下,冻僵了远道而来的车队。
城门的守将乍一看到这么多人,还以为是秦王带兵打进来了,吓得赶紧把门关上。
这一动作瞬间起了连锁反应,附近的百姓见状急忙往回跑,商贩们连东西都不要了,跑的比兔子还快,仅片刻功夫,通往城门的街道上就没了人影。
原本城中的气氛就紧张,仿佛一根紧绷的弦,任何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扯断这根弦。
一队士兵赶至,刷刷地亮出武器,领头的将军骑在大马上,呵斥道:“出了何事?”
“将……将军,外头来了……来了好多人。”
他话刚说完,城门被砰砰地砸响,外头有人喊道:“怎么回事?青天白曰地怎么关城门了?快开门!”
滕誉望着紧闭的城门眉头皱成了一道川字,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消息,便没有让人报上名号。
不过也不需要他报了,之前那将领登上城楼往下一看,一眼就看到了打头坐在马背上的三皇子,吓得腿都软了,“快!快开门!是三殿下回来了!”
这群蠢货!竟然连人都没看清楚就关门,这下子可踢到鐡板了!
沉重的城门换换打开,守门的将士齐刷刷跪了一地,“叩见三殿下,殿下千岁……”
滕誉策马进城,居高临下地看着跪了一地的人,质问:“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
“殿下恕罪!”之前反应过度的守卫跪着爬出来,连磕了九个响头,“殿下恕罪,卑职……卑职办事不利!”
滕誉急着进宫,并没有深究,“好了,都起来吧,下回长点眼睛!”
等他带着人走远,地上的人才瘫软下来,有人踹了那守卫一脚,气哼哼地骂道:“王小黑,你丫眼瞎了,三殿下都不认识?”
“不……不是!太远了没看清……我这不都是被吓得么?”那守卫都快哭了,这段日子守城门的士兵一刻不敢懈怠,眼睛瞪的老大,生怕秦王什么时候就带人攻进来了。
他们这作为抗战第一线,自然是最倒霉最危险的,谁也不敢马虎大意。
“去你的,不是说秦王带着人跑到西南去了吗?他那点人哪敢直接攻打京都?还好三殿下不追究,否则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