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就是材质我不太喜欢,是晶石的,感觉不太结实,他们都说要是和二哥的定空剑对砍的话,我的指定输。”
几个王子在一边笑的肩膀直颤,景乾连忙谦虚道,“不会不会,晶石也分很多种的,别对自己的剑那么没信心。”
栾拓也劝道,“就是,再说你这么小的年纪,就幻化成了自己的剑,在神界已经是史无前例了。”
“嘿嘿那倒是,”云止在二人的一唱一和下又得意起来,“七哥你也抓紧啊,你那个什么幻影剑都多少年了,还不成形,就感觉别人怀孩子一年就生了,你的孩子都憋了十年了还不落地。”
几个王子这回更笑抽了,景乾也忍不住,憋的脸部肌肉都僵硬了,在旁边一个劲的噗嗤噗嗤的,为了栾拓的面子到底是没大笑出来。
栾拓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可能是我身体比较虚弱的关系吧,总是没有太大的能量供给给它,所以才拖了这么久。”
景乾安慰道,“别急,好事多磨。”
“就是,”云止也道,“七哥怀了幻影剑这么多年,一定能把它生的又白又胖!”
栾拓黑着脸道,“先不聊了,我得去看看小诺了。”
喜气洋洋的气氛被这句话终止掉了,几个人满脸写着:剑还没个着落,也不知道着急,大清早的又去行风流之事了……
虽说栾拓并不着急看到幻影剑最终的样子,也不好攀比这些,但是总归是觉得自己仿佛落了兄弟们很远,一边喂小诺的时候,一边就在另一个手掌里把它幻化了出来,看着那弱弱的光,猜测着它的材质和最终的形状。
小诺喝了两口就放下了栾拓的手腕,略带着情绪道,“怎么忽然这么喜欢你的剑啦?”
栾拓笑了笑,“我只是在猜测它最终的样子。”
“看着光泽应该还不错哦!”
“你懂的还挺多的,不会是在安慰我吧。”
“切!”小诺帮他把袖子小心翼翼的放了下来,“那个什么云止的新剑我也看到了,不就是晶石的嘛,一把破剑还那么乐呵。”
栾拓揉了揉他的头发,教育到,“要尊重别人。”
“他们也没尊重我啊,”小诺抱怨道,“我今天跑过去看热闹,他们还说就是我把你的魂勾走了。”
“哈哈哈……”栾拓猝不及防的被他逗笑了。
“你还笑……我的人格都被污蔑了……”
“我的人格都被污蔑很多年了。”
“嘿嘿!”
“傻瓜,饱了吗?”
“没有!”
栾拓皱眉道,“那你放我袖子干嘛?”
“我节食,减肥呢!”
“能行么,之前就已经两天没喝了。”
小诺咽了咽口水,但是坚定道,“说不喝了就是不喝了。”
“你呀!能坚持七天就最多了……”
让栾拓意外的是,小诺这次似乎还真的是下决心节食了,从那以后,连续十几天都每次只喝一点点,真的是非常克制。
这种剂量的失血几乎对栾拓没有任何影响,神界也很快发现七王子最近是面色红润精神好,看来病了几百年终于感动了天地,如今可是有了痊愈的希望了。
连云止每次见到他,打招呼都变成了,“七哥,你如今脸色这么好,一看就气血充沛,赶紧把幻影剑生下来吧!”
栾拓确实抽空试了几次,感觉每次都离最后的成功只差一点点,就是跨越不过最后的那一步,看来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太心急,一切还是看他和幻影剑的缘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吧。
已经十几天没见了,栾拓开始想念起洛林来,只是不知道现在约他见面会不会太早太仓促了,毕竟对于两界来说,十几天简直短的跟几秒钟一样。
虽然没有主动邀约,但是栾拓拿出贝壳来看的次数却越来越多了起来,自得其乐的猜测着在冥河左岸,在魔界的都城里,洛林此时此刻正在做的事情……
几天后的傍晚,再次拿起贝壳的时候,栾拓惊喜的发现上面竟然有了一行字,字体张狂,倒是很像洛林的风格:
王子殿下,想来魔界转转吗?
栾拓‘欣赏’了半天后,才擦去那行字,笑着回到:荣幸之至。
两人约好了两天后的同一时间,还是在河边的白房子处见面,为此栾拓专门找出了他仅有一件的黑色袍子,神界的人喜欢白色、银色、浅金色,一般都是很不吉利的时候才穿黑色,但是魔界却不同,不是红色就是黑色,栾拓觉得去魔界这种事还是不要太引人瞩目的好,所以准备在装扮上做些改变。
两天后的傍晚,天稍稍有些黑的时候,栾拓如约来到冥河,洛林已经站在房前等待了。
他正面对着对岸的神界特有的白色芦苇,似乎看得出神,那片片的芦苇在微风中显得安逸而自由。
栾拓悄无生息的站到了他的身旁。
洛林在下一秒便很默契的握住了他稍有些凉的右手。
“神界的芦苇很美。”他说。
“但是相比于魔界的荆棘,芦苇很脆弱。”
洛林侧过头把栾拓上下打量了一番,“没想到你穿黑色也挺合适的,就是银发有些突兀。”
栾拓笑眯眯的把黑袍后面的兜帽罩在了头上,“这下好了吧?”
“还不错!饿不饿?我听寅礼说赛罗现在有一家很火的烧烤,貌似味道很好。”
栾拓拍了拍肚子道,“下次吃吧,我来之前才吃了一大块花草面包。”
“听着就很难吃……”洛林嫌弃道,“这次先带你去魔界随便逛逛,下次一定要品尝一下我们魔界的美食……”
栾拓连连点头,两人牵着手的向魔界的腹地深处漫步走着,原本以为还要走很久才能进入魔界的繁华地带,没想到从冥河岸边再往前走不到几公里,便陆续有了人烟。
“前面就是都城赛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