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李慕斯,你觉得我们会是朋友吗?两个上过两年床的人会是朋友吗?”Rta转身,“我们的关系结束吧,我累了,还有如今你是演员,请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至少在戏里,请你记住,你的恋人是赵子嫣。”
纤细的身影远离李慕斯的视线。
李慕斯渐渐地锁紧了眉头,脑海里乱的可以。
忙碌的一天终于结束,云寒昕拍了拍DALL的肩膀问出关键的问题:“你家有多大?”
DALL不解:“三室两厅。”
云寒昕点了点头:“那成,今晚去你家过夜。”
“咦,你不住城堡了?你的男人肯让你出来?”在他看来,东辰云是占有欲极强的男人。
“废话少说。”
两人驾车来到DALL所住的高级公寓楼,这是都是小高层住宅,一个楼梯口,两户人家。
“我再说一次,晚上我们会有不和谐的事情,你见了就当没见到。”DALL似乎想到了更有趣的事情。
“我OK啊,只要你把脑子里的思想洗干净就好。”
进了DALL的家,倒是比云寒昕想象中的要干净,那个叫阿让的少年,云寒昕是第二次见到,在赌场里,看的不清楚,这会儿看倒是长得挺干净的,看到云寒昕也不陌生。
第50章
三更半夜的,云寒昕被隔壁的嗯嗯啊啊声吵醒,不是说这里的隔音效果不好,而是,他们的动作实在太大,娘的……推开房门,云寒昕打算到客厅喝茶,却发现那声音更大。
真是的,这不是故意刺激他吗?
走到门边打算提醒里面的两位,却发现房门根本没关,赤-裸的两人交叠在一起,云寒昕赶忙移开视线,看了都怕长针眼。
回到房间,才发现根本连水都忘记喝了,Shit,暗自低骂了一声,随意的套上黑色的休闲裤,淡粉色的棉质衬衣,拿上车钥匙,云寒昕下了楼。
凌晨十二点的风,果然是毒的,吹在身上还有冷飕飕的感觉,上了车,云寒昕觉得跑车最好的地方,就是调高档位的时候,那种飞上云端的感觉。
开着车不知不觉来到了海边,坐在车上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大海,这个地方是他重生的地方,第一次在这里遇见了东辰云,也结束了和李慕斯的感情。
下了车,一步一步的靠近海水,身子又不可置否的抖索了起来,全身被冰冷的感觉所取代,但是……咬紧牙根,云寒昕还是一步一步的迈进水中。
那一天,他是失了神才会想到自杀,可是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身子已经漂泊在海水中,现实生活中所学到的游泳姿势根本就用不上,昏眩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身子渐渐地飘了起来,以为就这样会上了天堂。
可谁知,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豪华的游艇上,全身滴答滴答的滴着水珠,栏杆上俊美的男人优雅的靠着,手中拿着酒杯,玩味的看着他。
“帮我,我的身体、我的人,我全身的每一处都属于你。”冲动之下,他上前抱住了那个男人,男人身边的保镖一拥而上,却被男人挥开了。
修-长的手指挑起他的下颚,拇指划过他的眼睛,他在那时感觉到了呼吸的压抑,自己似乎在同恶魔做了交易。
“好啊。”突如其来的声音异常的低沉、好听。
接着,那双漂亮的手当真所有保镖的面,一件一件的脱落他湿漉的衣衫:“闭上你们的眼睛。”当只剩下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他再度听到了男人的声音,温润如水却不容置疑。
最后一件底-裤被脱下,男人抱起了赤-裸的自己……
东辰云……
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人抱住了,心一怦,无法理清的喜悦蒙上自己的眼睛,回首却见是陌生的人,不晓得为什么,有股淡淡的失落。
那人将他拖上岸,朝着一边的同伴道:“有没有干净的衣服,快点拿过来,这边有人自杀了。”
第51章
“闭嘴,吵死了。”云寒昕好听的声音传出,“混蛋,把老子一路拖上来,你要勒死我是不是?”
云寒昕推开因为他的话,而呈现木乃伊状态的青年,娘的,两个胳膊被拖的痛死了。
“那个你……你……。”青年的声音突然挑高了,“是你。”
云寒昕因为青年的话抬起头,蹙眉:“我跟你很熟吗?别装作很熟悉我的样子。”云寒昕坐在沙滩上看着眼前的人,红红绿绿的衣服,不知道是哪来的乡巴佬,吐的要死。
“阿炳……。”几个人影朝着他们的地方跑进,“怎么样,人死了没?”
“去去去,说什么呢。”阿炳推开同伴,“那个,你不认识我了?”火爆的青年有些气馁,这个人居然不认得自己了。
看着阿炳有些别扭的样子,云寒昕突然大笑了起来:“骗你呢,怎么会忘记?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
那个阿炳不是别人,就是之前在马路上差点撞到云寒昕母亲的那个青年。
“真的,你记得。”自那时云寒昕打了阿炳之后,阿炳回去就开始念念不忘那张邪魅几分的脸了。
云寒昕白了一眼,决定不理睬这个神经质的人,从沙滩上站起,裤子还滴着水珠,还真的有些冷了。
“喂,你去哪里呢?”阿炳追上云寒昕,“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怎么就来这里?”刚才还真的以为有人自杀呢,
云寒昕环胸调笑的看着这个只有一面之缘,应该算上敌人的人:“怎么,你这是关心我了?还是那一拳打坏了你的头脑?”
听着他戏谑的声音,阿炳的脸一红:“如果真坏了,你赔吗?”
哈哈……
云寒昕突然爽口大笑了起来,没想到这小子还真逗,身子不由的贴近阿炳几公分,热气直吐阿炳的脸上,修-长的腿夹进他的两腿中,意料之中的脸红了:“你想要怎么赔?嗯?”华丽的声音特意的咬沉了几分。
如夜晚的月光,撩人心弦。
阿炳咽了咽口水,身子一颤,赶忙后退几分:“电……电话号码?”
云寒昕不饶,又靠近了几分,细长的手指划过阿炳的脖子:“电话号码干什么?约我吗?”
“我……我……,找你赔钱。”阿炳连带着呼吸也有些急促。
“呆子……。”云寒昕不再逗他,“走了,有缘再见吧。
只是走了没几步,云寒昕又走了回来:“身上有钱吗?”刚才出来的冲忙忘记带皮夹了,这会儿回去也不晓得那两只是否在继续,再说也真有点困了,懒得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