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虐狗啦,当她们还都是一群单身狗的时候,宿舍里就出了一个大叛徒。她们和楚遥同学四年,从大一开始每天被她那个男朋友秀一脸,到她男朋友毕业,她们都以为可以脱离苦海,结果楚遥告诉她们她要结婚了!
这个速度实在太快了。
几个关系要好的舍友也被楚遥邀请到了元城参加婚礼,虽然机票是司以南买的,但是几个人也出了一笔礼金,表达对好友结婚的祝福。
然而她们的内心是拒绝的。
真是搞不懂为什么要这么着急着结婚,据楚遥男朋友……啊,不对,是老公解释说是习惯使然。
但是这究竟是什么个习惯啊。
内心翻涌不息的社长脸上一派平静,“你放心的去吧。”
楚遥:……
楚遥好像从她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一种慈爱。
总之与几个逗比告别后,楚遥就出了宿舍。
去年司以南临近毕业,司家原本打算让他出国深造,但他不愿意与楚遥相隔太远,选择了直接回司家打理家族事务。司向阳和怀凝终于修成正果,这让司以南感受到了一种危机感。
一到法定婚龄就绑定了她不说,哪怕回了元城也时常抽空到a大。
反正他一来她总是要翘课的,还不如自己翘了课回元城。自己的地盘怎么说也随意方便的多。
实际上是因为司以南来的时间毫无规律,也让楚遥毫无防备,与其这样还不如把这些惊吓送给他。
楚遥轻装上阵,为了保持神秘性已经一周没有和司以南通话了。
听说司家在司以南的带领之下已经将势力伸向了周边城市,为了讨好司家现任家主司以南,其他城市的老大纷纷投其所好送去了美女。而这消息就那样偷偷地传到了楚遥的耳朵里。
怀凝自从和司向阳结婚后就没有那么多精力管理下面的人了,很多时候都交给楚遥控制帮内各项事务。但怀凝身在司家还是方便了不少,她可以随时获取司家的信息,就比如这个司以南强力压下的秘密最终还是被她从司向阳的嘴里套了出来。
所以司以南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为什么媳妇莫名其妙地就拉黑了他。
楚遥掩饰得好好的,校园里的其他同学都看不出其实这个学生是翘课回去抓奸。
路上碰到同系的学弟,两个人打了个招呼。
“学姐,你去上课吗?”学弟皮肤白净,模样斯文,抱着一沓书腼腆地问道,“后天是情人节,学姐你有男朋友吗?”
真是天生丽质再加上没有司以南在校,桃花源源不断啊。
楚遥从拦截的短信中找到司以南的八十九条短信,一眼瞥过又毫不留情地关掉,她抬头笑道,“我没有男朋友哦。”
太好了!学弟内心雀跃起来,“那我后天能请你一起吃饭吗?”
“但是我结婚了。”
当头一棒把学弟打懵了。
他这才发现楚遥手上的戒指,讷讷地道了歉,走了。
怎么说呢,看到这个学弟的时候,楚遥的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竟然是司以南的脸,她下意识地就把两人做了对比,以司以南的标准否定了这个桃花。小学弟伤心欲绝地走远了,楚遥只好把没说出口的道歉压回了心底。
都是司以南害得她眼光越来越高,一下子缩小了她猎艳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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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员工正在汇报近阶段的财务情况,司以南明显心不在焉,不时地拿起手机又放下。
他已经一个礼拜没有打通过楚遥的电话了,就连发出去的短信也毫无音讯。他找过怀凝,但是怀凝表示自己一无所知,然后和司向阳到处吃吃喝喝秀恩爱去了。
受了楚遥冷落的司以南表示受到了一万点伤害,第二天就给司向阳加了双倍的任务。
好不容易熬过这场会议,司以南把接下来的事项交代给经理,抓了自己的车钥匙就出了公司。
元城北边早已成了怀凝的地盘。乔哥被关起来的几年元城的形势早已发成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底下的人不是之前被关起来就是改投靠了别人,曾经盘踞一方的风光早已化作乌有。
自从高中毕业他已经很久没有飙过车了,之前的车被司向阳他们找了回来,事隔经年,骑上机车一路飙到城北的山脚下,司以南约出了几个小弟,在环山公路上强势碾压了他们。
“南哥你这速度太快了,我们真的跟不上啊。”司以南阴沉着脸,底下的小弟也被吓得不轻,为了跟上司以南的速度他们几乎是用尽了自己最大的速度。
“才这点速度而已。”司以南叹了口气,冷笑一声,“你们还不如当年老乔那家伙。”
“南哥你有气直接出呗,这样太折磨人了。”其实大家心里有数,能让老大生气的恐怕只有大嫂,但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
“再来一圈。”司以南重新发动车子,机车发出巨大的响声冲了出去。
后面的小弟们面面相觑,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大嫂。”山脚下负责后勤的小弟毕恭毕敬地鞠了一个躬,仿佛看见了救星。
“怎么了?”空气中还残留着刚刚扬起的尘土,楚遥看了眼一旁坐在车上因为受伤没有继续飙车的青年。
青年痛得咧了咧嘴,“南哥最近不知道怎么心情特别不爽,让我们陪他飙车。”他朝那边努了努嘴,“南哥那车技我们怎么比得上啊,这不,我刚摔了一跤。”他愁眉苦脸地道,“大嫂你快去开解开解他吧,南哥这样不是事啊。”
后勤青年对同伴的遭遇表示深深同情,好不容易壮着胆子却也只敢低声劝楚遥,“大嫂,你们有什么矛盾早点解决呗,大不了揍南哥一顿。你可得管管南哥,别让他拿我们下面的人撒气啊。”
“我知道了。”青年们没有明说,但都看出了是他们两人之间产生的问题,楚遥心里当然知道。她对着骑在机车上的青年道,“你把车给我。”
“好好好。”青年当机立断下了车,狗腿地把车推给了楚遥。
楚遥连头盔都没戴,潇洒利落地骑上机车。
她扬尘而去的背影在山下青年们的眼中蒙上了金色的光辉。
那是普渡众生的圣光!
司以南在山腰处停下车,早已看不见人影的山路让他皱起了眉头。
这帮人,实在太弱了。这样子他有气也没出泄。真是有种无人能敌的沧桑和孤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