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泓从厨房里出来,就看苏锦和愁眉不展的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他敲敲桌面,后者抬头,“你这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
“什么?”
“我之前走了那么多天也没见你这么着急。”还有古劲也是,轮到何惧这儿,这反差也太大了。
苏锦和皱眉,“他的病不是还没好么 ……我怕他迷路了 ……”
应泓冷哼,扔下一句,“他也就在你眼里脆弱了。”
转头他就回了厨房。
苏锦和复杂的看了应泓一眼,表情严肃的重新趴会了桌上。
……
何惧是晚上回来的,一听到开门声苏锦和就迎了过去,“你到 ……你喝酒了?”
话没问完,他就闻到了一股酒味儿,久违的啤酒味儿。
何惧的脸有些红,目光迷离,他看了苏锦和一眼,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我先去睡了。”
何惧明显喝多了。
作为一个现代人,苏锦和很清楚酒的区别及带来的不同反应,有人擅长喝白酒,其程度能达到千杯不醉的地步,但一换啤酒就完了,一两瓶就得倒。
苏锦和本身就是这样,他喝多少啤酒都不回倒,跑几趟厕所就完了,但二两不到的白酒就能让他头晕目眩走不了直线。
像何惧他们喝惯了一种类型的酒,无论是白酒还是米酒,不管多烈的都不会醉,可一旦换了啤酒,效果立马就体现了。
何惧本来就不会喝酒,看他这样还没少喝,不过何惧这样不像是开怀畅饮去了。
他脸虽红,但从嘴唇到肌肉浑身上下都是绷着的,没有一丝的放松,特别是眉宇之间还透着阴郁,何惧这是 ……借酒浇愁么?
何惧很快放开了他,苏锦和连忙跟上,“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我 ……”
苏锦和没说完,何惧突然拨了他一下,劲儿不小,直接把苏锦和推到了楼梯后面,然后他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何惧不想说话,也不想看到任何人。
苏锦和明白他的意思。
他站在下面,看着男人微微摇晃的身体从视线中消失,他的脸色比何惧好不到哪去。
本以为睡一觉何惧就能好了,可是隔天苏锦和再去他屋里还是没见到人。
何惧又走了。
晚上带着一身酒气的回来。
这样的日子开始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