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一向觉得宣怀风好看,却从未如这一刻般觉得他如此动人,活像粉色琉璃铸成的人儿。
弧度迷人的后腰,有一块蝴蝶形状的胎记,如晕染开的一抹墨色,覆在肌肤上。
白雪岚一股冲动上来,忍不住低下头,在那后腰的胎记上狠狠咬了一口。
宣怀风当即被他咬得清醒过来,吃疼地「呜」了一声,想翻身避开后腰上的痛,白雪岚更不愿放过,仿佛狼一样用牙齿咬着那小小的肉,不断加深牙印,把宣怀风咬得呜咽挣扎。
等咬得尽兴了,才一下子把宣怀风翻过来,让他仰躺在床上。
这样赤裸裸仰躺在床上让男人打量,宣怀风倍感羞辱,拼命要翻过身蜷缩起来,白雪岚和他拧着干,硬把他按着,不许他动,伸出一只手去挑宣怀风的下巴。
宣怀风被迫抬起脸,白雪岚借着窗外斜射进来的月光,看清他俊美的脸,精致无暇的五官都带着令人血脉贲张的羞耻窘迫,欲反抗而反抗不得。
大概白雪岚真把他咬疼了,连眼泪都渗了出来,闭上的眼睑覆着浓密睫毛,湿漉漉的,一个劲轻颤。
白雪岚猛然间觉得自己真是个下三滥,今晚的事,落井下石,趁人之危,这八个字的评语可是逃不掉的了。
真是既下流,又无耻。
他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句,手却无论如何也缩不回来,沾在宣怀风洁白的胸膛上,反复抚摸那上面两颗嫩嫩的小芽。
不料越抚摸,欲火越不受控制,就像一个口渴的人,忽然喝了咸酱油一样,更发疯似的口渴,手摸着都不解恨了,干脆头往下一压,牙齿咬住一个乳头,用舌尖拼命的顶着那小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