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隽只想拎着他的衣被使劲摇晃:“二十万两黄金!谁会拿二十万两黄金开玩笑?”
星月沧澜气定神闲地道:“你可以再大声一点。”
如隽连忙噤声,手飞快地梧住腰包,唯恐有人劫财:“我先回去了。哼!祸害!下一个该不会轮到飞腾了吧?”后半句他是嘀咕着的,不惊没有听清楚。
如隽说完就一溜烟地消失了。
不惊遗憾地耸肩,对星月沧澜道:“又没得玩了。”
星月琼若站在楼梯上,见识到这一幕,突然无比同情刚才的那位男子。看来,自己也要小心点、儿了。
不惊和星月沧澜虽然让星月琼若住在客栈里,但并未干涉他的事情,生活仍旧和之前一样。
虽说如此,星月琼若也不敢怠慢,自觉而积极地调查遁空珠的事。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其实并不容易。遁空珠的事非同一般,他总不至于到处问“你见过遁空珠吗”,所以他的事情完全是细致活,主要靠明察暗访。因此,大多数时候,他是不在客栈里的。
杀手的事和遁空珠的事都迟迟未有进展,不惊很是失望,一连几天都没有坐柜台。
不料,这天他正闲得无聊和星月沧澜下五手棋,阿飞上来禀告客栈里来了一位非常可疑之人。
不惊立即来了兴致,丢下棋手:“怎么个可疑?”
阿飞道:“他一共交了五百两定金,似乎是打算在店里长住。”五百两,够在那边有客栈住半年有余。
“就这一点?”
“他住在320房间。”
星月沧澜挑眉道:“320有何不妥?”
阿飞道:“回公子,320房间正是上次那两位杀手住的房间,而且是他主动提出的。”
不惊心中一动:“叫人多留意他。记住,小心行事。”
“是,小公子。”阿飞快步下楼去。
这个人如果真的与那两个杀手有关系,按理来讲,就不应该住进那个房间,因为那样势必会引人怀疑;但他既然敢住,就一定是极有心计之人。所以不惊才会吩咐阿飞多加小心。
当然,如果此人与那两个杀手没有关系,则另当别论。
星月沧澜看了看不惊,眸中是饶有兴致的笑:“但愿他们确实有关系,不然的话,岂非太让人失望。”
父子二人一直呆到在房间里吃了午膳,这才慢悠悠地下楼。
不惊一边踏下台阶,一边随意扫视大堂,视线立即被其中一人吸引。那人坐在北面窗边,背对着楼梯的方向而坐。他身着一袭青色锦袍,腰背挺直,即使是背对着不惊的方向,不能也能从他的坐姿感觉出他不俗的气质。
不知这人是否就是阿飞所说的人。不惊忽然产生这样一种想法。
他刚在柜台后坐定,阿飞就借着为他侧茶的机会靠近来,低语道:“小公子,那人也在,身着青衣,坐在北面窗边。”
不惊摆摆手示意他退下,不动声色地向那边瞄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