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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爱情_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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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如果选择回避的话对她对他都好,可是,眼睛不听使唤。

  隐隐约约中,美好的胸型透过颜色又浅又薄的布料,她的每一次抖动领口都在带动着它们,让它们看起来像被放进薄膜袋里的小白兔一样,那对小白兔还是好动的,活蹦乱跳着,让人产生出扯开那层薄膜,让它们跳脱出来,直达自己手掌心。

  天知道要用多大想毅力才能遏制住把那个想法付诸行动,学费单交到她手上,逃难般离开,各种各样的公式、黑字体、红字体统统变成一团团的雪白,那团雪白柔软滑腻,一忽儿地掉落掉落到自己手掌上,想象着那一团团雪白落在自己手掌时的模样,闭上眼睛:这会儿浅浅哼着的模样可爱极了,粉嘟嘟让人想咬一口,说咬一口就咬一口,只是力道掌握不好,疼了,粉粉的拳头往他肩膀处捶,可知道那是在火上浇油,翻身把她压在自己身下,一道道公式变成她的娇.喘声,真要命,他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离开座位,来到那方卷帘下,在那道垂落着的卷帘门口徘徊了,在昆虫们的大联欢来到最高段落时,他揭开了那道卷帘,此时此刻,她如愿于他的身下,比他所能想象到地还要柔美娇嫩。

  房子转角处有路灯,路灯一半光线从窗户折射进来,刚好到达床上,昨晚她忘了拉上窗帘了,在身体被放平在床上时目光从窗外收回,背心式的睡衣从肩膀处被褪了下来,滑落在臂弯处,就几下功夫又被往下褪直到它松垮垮地挂在脚尖处,稍微一挣扎,就从床上掉落。所有一切在他面前展露无遗,想去扯来一角被单,可手被他抓住,他在她耳边呵着:“梁鳕,你真好看。”那一刻,她的心是柔软的,和心一样柔软的还有手,手轻轻搁在他肩胛处,垂下眼帘,在她的身体被阴影如数覆盖上时闭上眼睛。

  两具紧紧叠在在一起的身体在剧烈的抖动着,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湿漉漉贴在她的颈部上,仰着头,窗外的路灯还亮着呢,眼睛紧紧盯着处于火光中的小小昆虫,那小家伙一定爱极了那火光,你看它正围着火光快乐地兜着圈,目光跟着它小小的身体,直到它一头撞到墙上,直到她的眼睛望酸了还不见小家伙的身影,眨了眨眼睛,再缓缓闭上,累极。

  梁鳕再睁开眼睛时,天光已经呈现出那种淡蓝色的亮白,闹钟滴答滴答着,脑子跟随着闹钟的滴答声。

  小会时间过去,侧过脸,躺在她身边的人依然有些陌生,不不,应该说是熟悉而又陌生。

  现在的温礼安是梁鳕所熟悉的,雅致缄默,即使处于这样粗糙的环境,但仍旧让人坚信他来自于象牙宫殿,而这一切,仅仅是那住在象牙宫殿的主人在某个无所事事的晚上,推开城中一户人家的门,不巧地是,那是城中最落魄的家庭。

  陌生的是暴风雨夜的温礼安,昨天晚上来到她床前的温礼安。

  起身,身体小心翼翼越过温礼安,脚踩在地面上时梁鳕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穿好衣服,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物件:两本书一把木梳,书的几处地方出现了褶皱,把褶皱处理平,放回原处,木梳搁回到书面上。

  拨开卷帘,打开门。

  周遭一切事物沉浸在薄薄的雾气中,这个清晨一如既往。

  梁鳕站在路灯下,昨晚那不知名的小昆虫躺在她脚边,一边翅膀早已不知所踪。

  弯腰捡起,放在掌心里地小家伙已然冰冷成一片,昨晚它飞得可真起劲,抬头看了一眼已经熄灭的灯泡,那死气沉沉的家伙有什么好迷恋的,值得为它付出生命吗?

  这小家伙和天使城的女人们一样的傻气,以为给男人们生下了孩子就可以留住那些男人们的脚步。

  叹了一口气,把它丢在河里,让它随着溪水。

  对着溪水发了一小会呆,想起什么,梁鳕提着裙摆就往屋子里跑,几步之后又不得不改成小碎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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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要看

  那住在哈德良区该死的小子!

  作者有话要说:  温礼安可爱不

☆、第38章 在一起

  天还没有完全亮透。

  重新调整好姿势,手肘撑在坐上,脸搁在手掌上,半眯着眼睛看窗外的天色,水还没有凉透,也许她可以在睡一会儿。

  头再次离开手掌,下坠,幸好她反应快,不然额头非得磕到桌板不可,脸颊贴在手掌上,不对,她手可没有这么大。

  意识到什么梁鳕用力睁开眼睛。

  看清站在面前的人,梁鳕一下子睡意全消,第一时间手找到那颗白色药丸,从座位上站起来,在转身时她已经把白色药丸送入口中。

  白色药丸和几本书以及若干日常用品在离开学校时一起背放在帆布包里,那天梁鳕急匆匆把药店老板叫醒,因为不好意思买零散的,牙一咬买下了一整盒。

  一盒十二颗,那天她吃掉一颗,那时梁鳕怎么也没想到会再次用到它。

  现在,盒子里看起来像维生素片的小东西从十一颗变成了十颗,烧水时梁鳕发誓待会一定要把那碍眼的东西丢得远远的。

  药太苦好几次强行吞咽都无果,无奈之下梁鳕只能硬着头皮去拿水杯。

  “那是什么?”水杯被温礼安的手压住。

  板着脸:“手拿开!”

  第三次无功而返,梁鳕横抱胳膊,看着温礼安:“温礼安,我们都是在天使城长大的孩子,你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

  压在水杯上手缓缓离开,温礼安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一口气把水喝光,杯子放回桌面。

  “梁鳕。”

  梁鳕往着房间走去。

  “那对身体不好,以后……”

  回过头去,冲着温礼安笑:“不会再有以后了。”

  是的,不会。

  就像她刚刚说的那样,他们都是在天使城长大的孩子,两个在天使城长大的孩子一旦在一起了,他们离开这里的机率几乎为零。

  “昨天晚上嘴里说爱你的男人在早上醒来时拿走你首饰盒唯一金戒子,不错,昨天晚上他也许是真爱你,只是这个早上醒来时他发现已经不爱你了,比起你那首饰盒的金戒子更吸引他。”喜欢漂亮男人的梁姝曾经如是说。

  而她和他,甚至于连爱也谈不上,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充其量也只是年轻、荷尔蒙、以及寂寞在作祟。

  看着眼前的男孩,下颚光滑皎洁,垂落在额头处蓬松的头发终于让他看起来有点像刚过完十八岁生日的模样了。

  忽然间,梁鳕有点好奇温礼安的心里住着什么样的一个世界。

  表情和声音都很平静,平静地问着:“温礼安,我说如果万一我们有了孩子呢?”

  近在眼前的脸一呆、一愣。

  温礼安的表情让梁鳕心里很满意,嗯,刚过完十八岁生日的征兆在温礼安身上又多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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