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那边才有人接听。
“干嘛呢!大晚上不接电话肯定没干好事!”扈泠西吐槽他,“是不是又拈花惹草呢?”
卓天勤哼笑一声,紧接着扈泠西听见了一声模糊的呻///吟。
“我靠!”扈泠西隐约猜到了那边在干什么,骂道,“你啊!办事儿接什么电话!”
“让你听听!”卓天勤低吼一声,像是在发力,“记得我跟你说过没,越是看着纯的,在上就越浪!”
他这么一说,扈泠西觉得这会儿跟他鬼混的可能就是隋安,于是来了兴致:“不错啊你,哥们儿给你开个录音功能,你来点儿刺激的呗!”
“来就来!”
卓天勤应了,扈泠西立马开了录音,他自己不再说话,对面的声音却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通过电话声音会有些偏差,但那边的人是隋安肯定错不了,扈泠西面无表情地听着他这个弟弟压抑的呻、、吟和略带哭腔的求饶,觉得痛快得不得了。
卓天勤做这事儿的时候嘴巴向来不干净,骂的那些下、、、流话扈泠西在耳朵里都觉得羞耻,他很想知道那个总是一本正经装成好孩子的隋安在卓天勤身、下、承欢的时候是个什么表情,他想,下回应该搞个摄像机放在卓天勤那儿,他爸向来喜欢这个跟他家没一点儿关系的“儿子”,这些东西要是拿给他爸,大概会气得老头儿心梗吧。
不过话说回来,他到现在依然不懂隋安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像他不懂芮杭为什么吻他一样。
未解谜题,竟然又多了一道。
扈泠西觉得自己大脑已经完全不够用了,需要他的专属智囊张伯来解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