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罗恩跑回布莱克老宅,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结果却发现,连布莱克的那个男情人和他的儿子都不见了――挂坠盒早早的就带着雷古勒斯出门避祸了――他跑遍了整栋老宅,最后竟然只发现了应该在地牢里的卢修斯·马尔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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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罗恩只注意着马尔福家引以为傲的那头铂金色的长发了,根本没去看别的。直到卢修斯发出的呻吟声,让他醒悟,这男人的身上,明显的都是……的痕迹。
谁做的?罗恩把原本应该在老宅的人都想了一遍,结果发现很多人都有这个可能。而这让他反而平静了下来,“很显然”,铂金贵族用他的身体换来了更好的待遇,而他也被使用得很彻底,连走路都有困难,逃跑显然更有困难的他,当然被放心的留在了老宅里。
“你们……什么时候放我离开?”卢修斯问,撕咬和虚弱的嗓音根本不需要伪装。
放心的罗恩走到了床边,用魔杖戳着铂金贵族肩膀上的吻痕与咬痕:“看起来您很喜欢这里,魔法部长先生
卢修斯皱皱眉,微微挪动身体躲闪魔杖:“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当然是正义!你们这些斯莱特林的恶毒毒蛇!”罗恩愤怒的高喊着,他挥舞着手臂,进行着他慷慨激昂的演讲。
“……”卢修斯看着他,灰眸中的惊讶完全不是演戏,而是他现在的真实感受,虽然上次见面就觉得这个少年有些不对劲,但他没想到原来他是个愤世嫉俗而又过分自以为是的疯子,“我本来还以为能做个游戏。”
他的低语打断了罗恩的演讲,不过罗恩没听清楚他说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你还在为自己辩解什么,马尔福!”罗恩一边问,一边用魔杖在卢修斯的眼前挥舞着。突然,卢修斯的手抓在了他的魔杖上。
罗恩瞬间被吓得恢复了一些理智,他想起了眼前这个满身情y色痕迹的男人,不是翻倒巷最阴暗角落里的暗y娼,而是一个强悍的食死徒。他用最大的力气朝后抽着魔杖,而卢修斯却只是微笑着朝上一掰。
罗恩夺回了魔杖,但只是断裂的半截,独角兽毛的杖芯可怜的落在木头的外边。突然的打击让他短暂的发了一下呆,等他想起来要躲闪的时候,已经迟了。石化咒让他僵硬的站在那,像是个呆子。
卢修斯转了一下从枕头下拿起来的魔杖,他现在很难受,肌肉的酸疼,伤口的灼疼,体内的粘腻,体外的湿潮,另外他好像发起了烧。不过这些对巫师来说都是只是很小的问题,几个咒语就能将自己治愈一大半。但是……卢修斯转了一下魔杖,最终没对自己做什么。
未来二十年,他都别再想感觉到他的存在了,这样的难受,在他的身体上停留得更长一些,也没什么。
把床带变成一件柔软的睡袍,卢修斯包好自己,赤着脚踩在地面上走向罗恩。精神有问题的人很难用理智的办法,从他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那还不如最用简单方便的:“摄魂取念。”
罗恩紧绷了一下,两只眼睛瞬间变得毫无焦距。
“大脑封闭术?”卢修斯笑着说,“对你这个年纪来说,还算不错。摄魂取念!”
他们那一辈的食死徒们都是大脑封闭术大师,因为他们有一个总是喜欢帮助他们练习的主人,最爱用摄魂取念在下属的脑袋里挖来挖去的伏地魔……
卢修斯探寻着罗恩脑袋里的东西,他有点惊讶,在父母都离开的情况下,这样一个男孩,竟然在现在的凤凰社里还是一个高级人物。不过这也不错,他从他的脑袋里得到了一份现阶段凤凰社所有人员的名单。【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
但是,这份名单竟然不是他脑袋里埋藏的最深的东西,卢修斯暂停了下来,他犹豫着是否要继续挖下去。对大多数人来说脑袋里埋藏的最深的不会是公事,而是私事。他可不是伏地魔,对别人的私人问题也那么关心。特别是对方还是个少年,他隐藏的秘密是什么?春y梦里压倒了谁?偷了谁的内裤在半夜里自y慰?
不对……他隐藏的事情,和马尔福家有关。一直注意着罗恩表情的卢修斯推翻了自己刚才的想法,罗恩的眼睛在卢修斯挖掘到足够深的时候,露出了明显的恐惧,那不是害怕自己青春期的烦恼被谁知道的恐惧,而是害怕被处罚报复的恐惧。
卢修斯第三次使用了摄魂取念:那个聪明的拉文克劳麻种女孩进了葛莱芬多?禁区,三头犬、活板门、巨大的棋盘,主魂;对角巷,他和亚瑟·韦斯莱的打斗,没有德拉克扔出来的书包?密室、石化、蛇怪;卢平竟然做了霍格沃茨的教授?逃跑的布莱克,月圆之夜,保护着孩子们的斯内普;魁地奇世界杯,三强争霸赛,小克劳奇;神秘事物司的战斗,他竟然被关进了阿兹卡班?!然后……
“你杀了自己的妻子?”停止了摄魂取念,卢修斯的脸色比刚刚还要苍白。他看见了那混乱而绝望的一切,也看见了罗恩·韦斯莱最终的结局。而卢修斯很难相信,这一切都是一个疯狂少年在脑海中的想象。他暂时解开了罗恩身上的部分咒语,让他的嘴巴能够活动。
“不!我没!”罗恩大吼着,但那嗓音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惊恐。
因为赫敏知道了那些真相,因为赫敏要恢复孩子们的记忆然后带他们去魔法部自首
“我难以想象你们竟然那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