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努力深埋了那感动,作为一个斯莱特林,作为一个马尔福,他不该把事情朝美好光明的那方向去想,特别对象还是一个与光明根本无关的人。自以为是的放纵和松懈,最后得到的绝对不会是童话里“永远在一起幸福生活”的完美结局,而是在被利用殆尽后的抛弃。
如果那伤害的只是他自己,只是……在皮肉伤被占了便宜,受伤流血,那他总有痊愈的一天,但是那关系到马尔福家,所以他不能冒险。不能……即使,他已经如此明显的表露出了自己的心已经被攻陷的事实。
不过让金杯知道这一点,对深陷囹圄的卢修斯来说,反而更有利。金杯大概以为,他会为了他付出很多很多吧?
卢修斯捂着胸口,忍着那一阵剧烈过一阵的痛苦。他一定是在刚才被击飞的时候撞伤了肋骨,卢修斯对自己说,完全忽略了那疼痛直接来自灵魂。只因为他在思考着,要如何杀掉他的爱人——必须杀掉他,没人期待他回来,没人!
他同时也忽略了,从冠冕把那扭曲的金杯交给他后,那就一直深埋在心灵深处的呼唤与思念。
单独一个人呆在黑暗寂静的空间里总是难熬的,卢修斯只能从小精灵送饭,以及……清理马桶的次数上计算,已经过了三天了。
挂坠盒没有再来过。而金杯离开后,也没再出现过。挂坠盒卢修斯不担心,但是金杯……不得不让他猜测着那人会不会并没有救他,而是穿着那个蒙顿格斯的皮囊逃跑了?那绝对是最糟糕也最危险的结果,不论是对被囚禁在这里的他,还是外边的他关心的人们。但是,隐隐的有另外一个声音在心底说着:快跑吧,快跑吧。你离开了,我就不会杀了你。
可是金杯没跑,第三天的晚上,卢修斯神志不清,模模糊糊的时候,听见按有人说话:“他在发烧,去拿魔药来。”
“我又不是你的仆人。”另外一个声音说,但听脚步声他还是走了。
接着卢修斯的眼睛被遮了起来:“你很久没看见光了,这样才不会弄上你的眼睛。”接着他就被抱了起来,一路离开了地牢。
他被放进了柔软的床,魔药的味道依旧那么难喝,他的意识再次变得模糊,深深的睡了过去,而当他醒来,一路抱着他的人,一直抓着他的手。
“要什么?”
“洗澡……”嘶哑的声音就是干裂的土地,卢修斯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对方立刻递来了一杯温热的水。
“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
“我只知道我臭得要命。”卢修斯在对方制止之前抓掉了蒙眼的布,他眨了两下眼睛,有点疼,但是很快就能适应,“我要洗澡。”
“……”金杯无奈的看着他,妥协了,“除非你让我帮你。”
卢修斯挑眉,眯着眼挑逗的笑着:“那可真是我的荣幸。”
浴室里,铂金贵族很自然的在冠冕的帮助下脱掉了全身的衣物,他的肤色本来就是苍白的,几天的不见阳光,让这苍白变成了透明。另外作为一个成年男人,他身上的毛发非常稀少,或者说除了他胯y下的铂金色毛发,他的身上几乎就是光溜溜的。
金杯有点后悔要求进来帮忙了,完全由生命力和魔力组成的身体,虽然外表上和常人无异,但他以为不会有某些冲动。而显然,他错了。
他几乎无法让自己的眼睛离开卢修斯胸前嫩红色的果实,当他强迫自己那两颗眼珠子转开,结果却又被一抹铂金色截住了视线。和他柔顺笔直的发不通,那里的都是卷曲着的……
金杯郁闷于自己竟然像是个第一次看见意中人身体的青涩少年,明明他绝对是久经战阵的!
“需要什么,叫我。”金杯狼狈的跑了,当卢修斯毫无遮掩的对着他转过身,双手撑在墙壁上,微微压低腰,让他圆翘的臀变得更挺,隐藏在深谷中的粉红也若隐若现……的时候。
金杯坐在浴室的外边,他确定里边的那个家伙是在故意的勾引他,其实他应该吃掉他的,就把他压在浴室**的地上,让他呻吟,让他哭泣。
可是卢修斯的眼神,那绝对不是渴望拥抱和爱情的人的眼神,或许几天前他在地窖里,那人识破他的伪装时,愤怒痛恨的眼神还更让他好受点。这么想着的冠冕,那**渐渐淡了下来,直到卢修斯穿着一件浴袍,走出浴室。
他的脸颊被热水熏得有些发红,但是表情却不再是浴室里的轻佻。他坐在了床上,金杯立刻站了起来:“我去给你弄些吃的。”但是卢修斯抓住了他。
“你之后要怎么办?”